忽然間眼睛一亮,笑著坐在一個鋪位上,衝黃大山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旁。黃大山猶豫了下,膽戰心驚的坐了下去。一坐下,剛才被張明海踢中的部位頓時猶如針扎一般的疼痛,但是他也不敢聲張。生怕張明海心情不好,再賞自己一腳,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以前混過?”張明海看著黃大山的眼睛問道。

“恩,”黃大山一聽到“混,”眼睛也亮了起來,嘴角咧開,笑道:“韓……老大,不瞞你說,當年我也混的是風生水起!以前在平房區,提我的名,沒有敢不從的!絕對好使!”越說越興奮,張明海連忙叫他打住,問道:“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

“哎!”黃大山深深的嘆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是栽在女人手裡!”

張明海也沒有興趣問他栽在哪個女人手裡,那個女人漂亮不,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的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哦對了,這些人都是你的兄弟?”張明海看著周圍已經陸續站起來的人說道。

“不是,”黃大山搖頭道:“他們都是在我後面進來的,因為打不過我,沒有我狠,所以就推我做號頭①,他們什麼樣的人都有,各行各業,五花八門。”

聽完這些話,張明海心裡有數了,開始和黃大山談正事:“大山啊!想不想真正的混一回?”

黃大山一愣:“什麼叫做真正的混一回?”

“就是加入真正的地下世界,真刀真槍的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所獲得的刺激和利益,也是非常具有誘惑性,怎麼樣?”張明海如數家珍的解釋道:“有沒有興趣?”

“有啊!”黃大山站了起來,激動的看著張明海,大聲的說道:“我從小的願望就是加入地下世界!做地下世界!為民除害!但是……”說著話語一暗:“至今還只是瞎混,連槍都沒有摸過,還說什麼混地下世界啊!”

“你的機會來了!”張明海用一種黃大山看不懂的眼神看著他,再次拍著他的肩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就是明海會的老大。”頓了頓,張明海解釋道:“你可能沒有聽說過明海會,因為你與世隔絕太久了,現在你只要出了看守所的大門,隨便打聽一個人,都會知道這麼一個組織的。”

“明海會!?”突然有人喊了起來,這一聲喊之後,立刻又有幾個人想了起來,驚叫道:“天啊!明海會的龍頭就是張明海啊!……”說著,眾人連忙對張明海說道:“老大……不好意思啊……我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的話,就是借我們兩個膽,我們也不敢和你叫號啊!”

張明海淡笑著擺了擺手,“沒事,不知者無罪。”說完不理會他們,轉過頭深深的看著黃大山:“想不想加入?”

黃大山沉默著,沉默了許久,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神色中看樣子是在做思想鬥爭。

張明海沒有說什麼,默默的等待著,他相信黃大山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的,因為黃大山本就是個混蛋!

“老大!”黃大山忽然緊緊的抓住了張明海的手,哀求道:“老大,收下我吧!”

張明海笑了,從心底發出一絲笑意。

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小部分。

“沒問題。”程爽淡淡的說道:“就按你說的做吧!你們現在在那裡別動,我們所有人一同殺上去,在七十八樓會合。”

“恩。”李立群答應了一聲。

結束通話電話,程爽默默的轉過身,回頭看了一眼明海會的成員,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邊。一個個神情飽滿,精神抖擻。程爽滿意的笑了笑,忽然喊道:“跟衝進去,不留一個活口!”

“衝進去!不留一個活口!”

“衝進去!不留一個活口!”

“……”

天地間,被明海會成員震耳欲聾的聲音淹沒了。

“衝!”程爽說完,端起槍,率先向文安集團的大門走去。後面立刻跟上來許多人,另外,文安集團的各個入口處,幾乎同時湧進了不計其數的明海會成員。

文安集團現在門外站著的有一二百的職員,一看到如此聲勢浩大的情景,都嚇的呆住了。眼看著明海會成員漸漸的把己方包圍了,不由得從心裡發寒,甚至有的人已經尿了褲子。“啊……”這是女生刺耳的尖叫。

“殺!”程爽看著面前的人群,冷酷的笑了笑,只說出了一個字,就宣判了這二百來人的死刑。

“砰!砰!砰!砰!……”

無數個明海會成員,對準門口的人群,同時的扣動了扳機。

無比血腥、慘絕人寰的一幕,從文安集團的大門口開始了。

就在文安集團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文安集團裡面的幾個人還毫不知情。

孫福成淡淡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冰冷的說道:“我是不是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人。”

少年的臉色越發鐵青,他狠狠的哼了一聲,走過桌子,來到了孫福成的面前,淡淡的看著孫福成,突然甩手給了他一個嘴巴。

“別跟我叫號!別忘了,你媽還在我手裡!”

孫福成挨了一巴掌,但是卻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是呆呆的站立著。目光淡然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少年正狠狠的看著自己,嘴角浮現著冰冷陰毒的笑容。

“你要我做什麼事?”

少年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的彈了彈孫福成的肩膀,微笑著說道:“這才對嘛!早這樣,咱們還是好兄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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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仇人,永遠也不會是兄弟。”孫福成決絕的說道,冰冷的語氣沒有一點的回旋餘地。

“仇人?”少年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很誇張,整個臉部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拍著孫福成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陰沉的說道:“現在,你的仇人是張明海,是明海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海會的人現在一定已經把你列為了頭號敵人,不把你碎屍萬段絕不會罷休的!”說完,哈哈狂笑起來。

一把抓住孫福成的衣領,冷酷的說道:“你的下一個任務,就是幫我殺了張明海!只要張明海一死,我這邊馬上放了你媽,給你錢讓你們娘倆去過快樂的日子!”

孫福成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冷聲道:“你是不是腦袋缺弦啊?你認為我會做這件事情嗎?”

“你會,”少年注視著孫福成的眼睛,深深的說道:“因為你是個孝子。”

同一時間,明海集團。

陳蕭然百無聊賴的在總裁辦公室裡的轉椅上晃來晃去,手裡端著一杯茶,卻一口也沒有喝。

絕世的容顏此即似乎有些睏乏,更多的是憔悴。

“明海……”陳蕭然的雙眸有些發紅,怔怔的盯著天花板,喃喃的自語:“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念及張明海,不由得憤恨自己的無能及脆弱。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明海又怎麼可能被抓住?

“咣!”把茶杯狠狠的置在了桌子上,滿杯茶水溢位杯外,流淌在楠木辦公桌上。“陳蕭然!你可真是個累贅!”

“噹噹”,正在陳蕭然撅著小嘴暗罵自己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她懶得動彈,隨口說道:“進來吧!”

門開啟,蘇雪睜著一雙閃亮的大眼睛走了進來。當她一進來看到陳蕭然的時候,就愣住了。驚訝的說道:“蕭然,你怎麼還在這裡?”

陳蕭然嘆了口氣,幽怨的說道:“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明海到現在也沒有訊息……我要在這裡等他回來!”

蘇雪輕輕的走到陳蕭然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趴在了桌子上,一雙堅挺的雙峰就那樣懶洋洋的臥倒在桌子上,如果張明海在場,一定又會浮想聯翩了。

“是啊,還有程爽他們去文安集團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真搞不懂他們在幹什麼!”蘇雪拿過來陳蕭然放在桌上的茶水,一口給喝了個乾淨,放下杯子,手託著香腮喃喃的說道:“這麼大的集團,現在居然找不著一個管事的!哼!他們倒是逍遙了,可把我給累慘了,那麼多的檔案和客戶,都快把我給搞迷糊了!”

陳蕭然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明海集團不是股份制嗎?應該還有不少的股東吧?為什麼不交給他們去辦呢?”

蘇雪突然將玉指橫在嘴前,低聲說道:“蕭然,你不懂。”

陳蕭然笑道:“正是因為不懂,所以我才問嘛!”說完,突然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蘇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蘇雪好笑道:“小丫頭,你有什麼話就說啊!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好像是個敵特奸細似的!”

陳蕭然尷尬的笑了笑,將小臉湊近蘇雪,紅著臉低聲問道:“雪姐,你覺得……你覺得明海怎麼樣?”

蘇雪一愣,過來好久才緩過神來,笑的前仰後合,一雙迤邐也跟著跳躍起來,指著陳蕭然說道:“傻丫頭!是你和明海談戀愛,還是我和明海談戀愛啊!你這個問題問的很糾結啊!”

正當陳蕭然要說話的時候,“噹噹”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並且伴隨著一個女孩的聲音:“總裁,在嗎?”

“不在,進來吧!”還沒等陳蕭然說話,蘇雪已經先說出來了。

門開了,張明海的私人秘書小娜輕輕的走了進來,當她看到辦公室裡並沒有張明海的影子,反而坐著兩個超級美女的時候,本來平靜的面容忽然變的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看著尷尬在當場的小娜,蘇雪淺淺的一笑:“什麼事?”

“哦……哦……”小娜反應了過來,面色也變的正常了起來。這年頭是個男人,只要有兩個小錢,就想著找女人,更何況張明海這個超級大老闆呢!有個三兩個情人那都是少的。小娜心裡如是想,嘴上說道:“哦……是蘇姐啊!總裁不在嗎?”

“他不在。”蘇雪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好了。”

“是這樣的,上次來咱們集團的那個日本人,又來了,這次據說是談籤合同的事情。”小娜嚴肅的說道:“這個事情非同小可,如果這份合同真的籤成了,那麼對我們集團來說,是前所未有過的巨大利益。”

“哦,他現在在哪裡?”蘇雪考慮了一會,問道。

“就在樓下的貴賓室。”

“把他叫進來吧!注意,不要讓其他的股東發現。”蘇雪神秘的對小娜說道。

“可是……”小娜猶豫了下,咬了咬嘴唇說道:“蘇姐,這件事情真的很大,你真的能做的了主嗎?我……我可不想等總裁回來被罵啊!”

陳蕭然忽然站了起來,由於站的比較猛,迤邐劇烈的一顫,風光無限。她笑著說道:“去吧去吧!放心吧,有我在明海不敢罵你的!”

大犬蠢一郎和龜本郎前後腳走進了張明海的辦公室,當大犬蠢一郎看到辦公室裡的兩個美女的時候,眼睛直了。

蘇雪一看是大犬蠢一郎,立刻想起來這個人就是上次在明海集團門口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的那個日本人,立刻剛剛聚集起來的一點熱情也告煙消雲散,冷著臉問道:“你就是那個……大狗……哦不是,大犬蠢什麼的吧?”

大犬蠢一郎也沒計較,快步走上前去,一邊用目光狠狠的盯著蘇雪的某個部位猛看,一邊伸出了手,說道:“幼熙!我就是大犬蠢一郎!”

蘇雪一臉厭煩的伸出手來。

握手之後,大犬很自然的把辦公室門關上。

正在整理檔案的蘇雪見身後半天沒有動靜,不耐煩的說道:“大犬先生,你帶來的合同呢?拿來我看下。”

對面的陳蕭然忽然驚叫起來:“雪姐!這個壞人要幹什麼啊!?”她正對著門,本來看到大犬蠢一郎的邪笑,就對他很是反感,後來一看龜本郎居然把辦公室的門給鎖上了,她還是沒有理解將要發生什麼,但是,當她看到大犬蠢一郎淫笑著走向蘇雪的時候,她知道了,所以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蘇雪連忙轉過身,卻被大犬蠢一郎一下子給抱住了,他一抱住蘇雪,就得意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親吻起來,並且笑道:“幼熙!好光滑的皮膚……”

“滾開!”蘇雪用力的想推開大犬蠢一郎,但是卻無濟於事。雖然她的槍法出神入化,但是身手卻並不是很好,更何況她的體質擺在那裡,怎麼可能和如狼似虎的大犬蠢一郎抗衡!

陳蕭然睜大了眼睛,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氣憤的撲向大犬蠢一郎:“壞人!快放開我雪姐!不然明海會來會打死你的!”但是還沒等她撲著大犬蠢一郎,就被龜本郎一把給抱住了,龜本郎將她上半身壓在桌子上,陳蕭然一邊踢腿一邊掙扎叫喊著:“放開我……混蛋!明海不會放過你的……嗚嗚……”龜本郎可不管她怎麼叫怎麼喊,將她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還閒出了一隻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張明海可能做夢都想不到,在他的地盤,他的手下,他的女人,會被人如此如此。

文安集團。

風很大,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的風。風中傳來的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夕陽西下,濃重的紅,猶如垂死者的眼神,不甘的做著掙扎。一如文安集團門前,那一堆一堆的死屍。

本來二百多個鮮活的生命,就在前一刻還跳動的心臟,在明海會上千個手槍同時開火下,一切都歸於平靜。

只有空氣中,經久不散的血腥味。

和死者們,那一雙雙屈辱、怨恨、恐慌、緊張、茫然……的眼神。

“林,”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身,走到了少年的身邊,輕聲的說道:“放過他吧!你不要一錯再錯了……我求你了!”

少年本來狠狠看著孫福成的目光收了回來,回過頭淡然的看著女人——自己的妻子。目光很複雜,有些說不出的東西。

兩個人的目光相撞,女人忽然感覺到後背有些發涼。

這就是自己的男人嗎?如此狠毒、陰沉的目光,還是那個從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人嗎?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將女人打翻在地。

“你他麼很煩!”少年冷聲說道,“再多管我的事,我就把你賣到風雲娛樂城,讓那些飢渴的男人摧殘死你!特麼的,你以為你是誰?我妻子?”說著,目光狠毒無比:“告訴你,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浪貨!當年我他麼的真不該救你!”

女人的眼淚早已經流乾了,聽著少年如此狠毒的話,她卻並沒有過激的舉動,只是傻傻的看著少年,忽然苦笑起來:“林,如果早知道是今天這個樣子,為何當初你要救我!?”

“咣!”門被撞開。

一個文安集團的職員慌張的跑了進來,面無血色的喊道:“總……總裁……快跑啊!”

少年的目光一冷,哼了一聲:“慌什麼?”

這個職員一看少年還有心情擺酷,不由得慘白著臉苦笑道:“總裁,不知道為什麼……明海會的人殺來了……我們二百多個職員,全都死了……現在他們正在一層一層的檢查,只要發現我們集團的人,二話不說舉槍就殺……總裁!快跑吧!”說完,已經自顧的踉蹌著跑了出去。

少年冷吸了一口氣,眼神裡也有了驚慌,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明海會的人來了……他們一定會殺了我的……”一邊轉著圈,一邊撓著腦袋,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的迷茫起來,忽然一把把他的妻子頭髮揪住,一把給提了起來,女人疼的眼睛通紅,恨恨的看著少年。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少年湊近女人的面龐,像是瘋了一樣的問道,眼神裡一絲色彩都沒有:“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女人默默的看著面前的少年,自己的丈夫,忽然間感覺到,他是如此的陌生。

縱然同床共枕幾個春秋,但終歸還是陌路之人。她苦笑起來,苦笑著看著少年,淡然的目光隱隱的有些深邃,那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令少年的心,顫抖起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林,你醒醒吧……”

少年猛然的推開女人,喝道:“閉嘴!我不相信明海會有如此強大!我不相信!”

“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相信。”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進少年的耳朵,他猛然回過身,就看到了一群人囂張的走進門來。

苦苦的掙扎、聲嘶力竭的吶喊,卻無濟於事。

蘇雪和陳蕭然已然成為了大犬蠢一郎和龜本郎嘴裡的羔羊,兩個猥瑣的日本人,此即看著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絕世美女,那漲紅的俏臉,和怒極的凌厲的眼神以及因為劇烈掙扎而變得鬆散凌亂的髮絲,更加激起了兩個鳥人的獸性。

悲劇即將上演。

命運的齒輪是否會出現異常的轉動?

此刻,連陳蕭然和蘇雪都想不出,有誰能在這個時候救自己。

絕望的眼神,絕望的心,絕望的掙扎。

如果張明海可以看到她倆此刻的樣子,那麼他一定會發瘋,會瘋了一樣的把那兩個鳥人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但是他看不到。

“明海……快來救我啊……”陳蕭然流著淚,沙啞著聲音喊道。

總裁辦公室的隔音設備非常好,所以,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沒有人能夠聽到陳蕭然的呼喊。

同一個時間點。

夜幕降臨,濟市第二看守所。

平靜的一夜,一如往昔般平靜,小小天窗外,漆黑一片。

今夜無星,今夜無月。

看著那片朦朧的漆黑,張明海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很痛。他從鋪位上坐了起來,緊捂著胸口,痛覺越來越強烈,猶如針扎般的令人難以忍受。

他起身,走下床。輕輕的在房中渡步,盡力的想轉移思路,想想那些美好的往事。但是他發現,自己失敗了。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那些回憶無一不令他更加心痛。

“這是為什麼……”他擦了擦因為痛極而溢位的汗水,蹲在了地上:“我的心為什麼這麼疼……”

“老大?”黃大山醒了,睜著一雙睡意正濃的眼睛,依稀中好像看到張明海蹲在地上。

“別說話,我沒事。”張明海強忍著痛覺,擺了擺手說道。

“老大。”黃大山也下了床,來到張明海身邊,看守所裡沒有燈光,所以他也看不到張明海此刻因為痛極而扭曲的臉,低聲問道:“老大,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別他麼煩我!”張明海暴喝道。這一嗓子立刻把房中所有人都驚醒了,一個個剛從睡夢中醒來,揉著眼睛互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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