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莉並沒有回答陳水際的問題，而是反問她：“你這麼問，是覺得不可行嗎？”
“是啊！”陳水際老實道，“我覺得你們之間的距離有些大。”
聽著這個跟小夕一模一樣的理由，陳水際咬了咬嘴唇：“你也覺得他是一個大上市公司的大總裁和身份和我一個普通家庭出身人差距大嗎？”
餐廳裡面的坐著秦衛江聽到這裡，已經不想再聽了。
他起身朝樓梯走了過去，直接上了樓。
客廳裡面兩人聽到了動靜，不過卻並沒有停下來。
不過陳水際倒是壓低了聲音：“是啊！你看現實裡面，有多少這樣子嫁入豪門的故事，就算有，後面的婚姻也會不怎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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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夕跟秦衛江呢？他們兩個關係，不是差別也大嗎？”
已經上到二樓拐角處的秦衛江腳步再次頓住。
陳水際嘆道：“你跟小夕不一樣，你跟鄭澤華有跟小夕和秦衛江一樣認識六年嗎？”
“沒有。”
“你有小夕那麼會賺錢嗎？”
孫莉臉上全是沮喪:“沒有。”
“這不就是了。”陳水際摸了摸孫莉的頭，然後從茶几上面拿出一個果凍給她，“既沒有感情基礎，又沒有可以相同匹配的家庭背景和能力，你覺得，你在鄭澤華眼裡，和那些現在衝著他身份和地位去的女孩子有什麼兩樣？在這樣的不平等地位下，你覺得你的感情能有什麼回報？”
孫莉再次咬了咬嘴唇：“可是我還是想試著表白一下。”
“啊——”
孫莉見陳水際臉上全是驚訝，抿了抿嘴，然後如同豁出什麼一般的說道：“你知道我以前喜歡葉海亮吧？”
陳水際點點頭。
“就知道你會知道。”孫莉苦笑，“那你知道他出國後，我怎麼想嗎？”
陳水際搖了搖頭。
“我在想——”孫莉臉上全是苦惱，“要是我之前跟他表白過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會一直吊著，總對未來有些期望。”
陳水際動容起來:“所以你想表白一次，免得再出現對那個葉海亮一樣的情緒？”
“是呀！”孫莉表情多了一絲苦澀，“正好我也看看，我對鄭澤華的關注到底是不是喜歡？”
陳水際沉默了五秒：“你要是這樣說，倒也可以去試試。不過——”
她抬頭看向孫莉：“萬一被拒絕，你可不要學電視上那些人一樣要死要活，哭哭泣泣的，那可真是太丟人了。”
“放心吧，我不會的。”孫莉露出笑意，“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最多是傷心一下罷了。”
陳水際面露擔心：“你也不要太樂觀，有時候，你自己可能都不瞭解自己呢。”
“啊——”
孫莉驚訝起來，她把陳水際上下打量了一下，“說出這樣有哲理的話，你老實交代，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能發生什麼。”陳水際沒好氣地撇了她一眼，伸手也拿了一個果凍，“我不過是想到前兩個月買股票的事情罷了。”
孫莉聽到這話，立刻討好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吃起果凍起來。
看來上次內幕事件，要成為水際一生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