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江把手機遞給她。
林小夕接過，上面是一條“根據王明明的證詞，她在倒追鄭澤華未果後，現在正在退而求其次地倒追魏駿。”的簡訊。
林小夕:……果然複雜！
她嘆了一口氣:“有這個王明明在裡面參和，魏駿那麼針對孫莉也就說得通了。”
秦衛江沒有說話，
林小夕也不在意。
這男人，向來對八卦不感興趣。
她說是另外的事:“這份資料上面，怎麼沒有龍先華跟魏駿的關係。”
“龍先華？”
林小夕“嗯”了一聲：“在我的夢裡面，他們兩人可是一起要找我追債的。按我夢境裡面的情況，這兩人的關係應該很好才對。”
秦衛江沒做聲。
林小夕知道他在思考，也不打擾，徑自端了水杯喝起水來。
“你的夢裡面，他們有多好。”約莫三分鐘後，秦衛江終於問了這麼一句。
林小夕就把上一世見到的魏駿當著她跟那一群人的面，直接從龍先華的口袋掏煙，並讓龍先華給他點菸的事情說了。
末了攤手：“我是不太懂男人之間的友誼，也不知道這樣的動作代表什麼。但我見過那個龍先華的照片，從面相上看，那並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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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龍先華這個人也確實不好接近。”秦衛江說著，站了起來，“我要去出門一趟。”
林小夕笑著揮手：“去吧，辦完事早點回來。”
秦衛江低頭親了親她，隨後才出了書房。
他一走，林小夕就收斂了笑意。
其實，在她上一輩子那幾次的追債中，魏駿跟龍先華之間，遠比她剛才跟秦衛江說的還要親呢。她甚至還看到龍先華摟魏駿的腰。
可惜，這樣的話，在她之前把上一世說成夢境後，並不適合再說。
因為，在知道龍先華有龍陽之好，且魏駿的資料上面又顯示對方從未有過女朋友後，這顯得太過刻意。
想到龍陽。
林小夕又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魏駿喜歡的是男人，那鄭澤華知不知道？
而孫莉，在兩人之間，又是扮演的什麼角色。
“冬鼕鼕……”
敲門聲打斷了林小夕的思緒。
“進來！”
陳水際推門而進:“我看到秦衛江出門了。”
“嗯！他有點事要去辦。”林小夕一邊回答，一邊把桌子上面魏駿的資料攏起來重新放進文件袋。
陳水際在那堆檔案上面掃了一眼，在離林小夕比較遠的沙發上面坐下:“公幹嗎？”
“差不多。”
陳水際“嘖嘖”了兩聲：“軍人可真不容易。”
林小夕嘆了一聲:“可不！”
陳水際沒說話。
林小夕有些奇怪。
她把文件袋在抽屜裡面放好，轉過了頭：“發生了什麼事？”
“孫莉剛才給我打電話了。”陳水際神色古怪，“你一定想不到，她跟我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她說之前是她想岔了，雖然初七以後因為要陪鄭澤華沒有時間，但是現在有，所以，她讓我過來跟你說，她明天會過來看你，到時候，正好一起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