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林嘉音、江海洋、王秀菊,以及穆小婉、林嘉軍和林嘉紅,一起去後院散步。

四月的天氣涼爽,星月當空,清風徐徐,散散步很是舒服。

江海洋道:“還別說,回來了之後還挺想念出去玩的日子。”

王秀菊笑著道:“是啊,要是在外面,這會兒還在等吃吊鍋飯。”

江海洋道:“在外面的時候,似乎總擔心吃不飽,那麼多人吃一鍋飯,搶著吃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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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音笑著道:“那是您走了一天,體力消耗大,所以才吃得多!”

穆小婉點頭,說道:“是啊,在外面爬山、探洞,雖然累,但人多熱鬧啊,也有趣。”

看向江海洋和王秀菊,說道:“等過段時間,我還來青州,還與你們一起去徒步,你們可別學這次不願意去!”

江海洋訕訕的笑著道:“不會的,老嫂子,您要是想來玩了,我們肯定陪著您!”

林嘉紅道:“光是你們老年人可不行,要有我才行!”

這次出去玩了,她是喜歡上徒步這種運動了。

穆小婉沒好氣的說道:“就你啊,這次出去除了去了一個人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指了指林嘉軍,說道:“還不如喊你哥一起,他還能背東西!”

林嘉軍臉上一黑,不滿的說道:“媽,我可不是只背東西,在前面開路,壘灶臺,哪樣不是我!”

林嘉紅不服的說道:“這次是人多,根本不用我出手,要是只有我們幾個人,做飯這些,我還不是會的!”

……

另一邊,江曉白吃完飯後就留在客廳,看看時間合適,拿起電話先給喬正良打電話。

說起來,土城線這次也是下了大工夫,自從喬正良去了山花村西後,硬是搶著把電話線給架過去了。

不然的話,那麼偏遠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哪位?”

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字正腔圓的京腔,顯然不是喬正良本人接的。

江曉白道:“你好,我是江曉白!”

對方立即道:“是江助理啊,你好你好,我是夏建軍。”

江曉白笑著道:“夏工好,辛苦你們了啊!”

夏建軍道:“不辛苦,馬縣長他們把我們的生活照顧的很好,我們在天京的時候都沒這麼好過!”

說完,又道:“就是你啊,好久沒來訊息了,我師傅可著急了!”

江曉白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這次出門的時間有點久了,我給你們賠禮!”

夏建軍道:“你客氣了,我們都知道你是大忙人。”

說到這裡,似乎才想起來,連忙不說了,問道:“你打電話是找我師傅的吧!”

江曉白道:“嗯,我一回來李青衣就說喬老找我,趕緊回個電話。”

夏建軍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喊師傅!他吃完飯後出去了!”

“好的!”江曉白道謝:“麻煩夏工了!”

“不客氣!”夏建軍說了一句,將電話擱在一旁,出去找喬正良。

江曉白耐心的等待。

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喬正良的聲音響起,“江曉白,你捨得回來了啊!”

開口就是責問,一點都不客氣。

江曉白也沒脾氣,陪笑著說道:“喬老好,不好意思啊,這次我出去的久了!”

喬正良沒好氣的說道:“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連你秘書都找不到你,這叫什麼事兒?”

江曉白說道:“您責備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

“你注不注意管我什麼事?”喬正良不悅的說道:“你別耽擱我的事情就行了!”

“好的,我記住了!”江曉白訕訕的說了一句,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喬老,您找我有什麼事?”

喬正良冷哼道:“什麼事?等你黃花菜都涼了,天然氣開採出來後,本來是想跟你商量儲存和建輸送管道的事的,結果你不在,我就自己做主了。”

說完,補充道:“你當時可是說過的,我有臨機處置權的!”

江曉白笑著道:“那是當然,既然我請了您,那這一塊的事情就是您說了算。”

趕緊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說道:“就算我在,我也只是聽聽,最後還是要您做主。”

喬正良聽他這麼說,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說道:“那你什麼時候來一趟山花村,該講的事情,我還是當面給你講一遍。”

江曉白道:“原本是計劃明天就來的,不過我回來才知道,我大伯26號要來青州,所以只能等他來了之後,再來山花村。”

喬正良聽了,也愣了一下,說道:“你說林總要來青州?”

江曉白道:“是的!”

喬正良道:“那他要來,你確實走不開,那就這樣吧,等他走後你再來!”

“好的好的!”江曉白感激的說道:“多謝喬老理解,我來的時候,多給您帶兩瓶酒。”

喬正良歡喜的道:“那可以,你要帶就帶那個國酒天下白的!”

說完補充,“多帶幾瓶!”

夏建軍在一旁聽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來這邊這麼久了,他也知道了國酒天下白要999塊9毛9分錢一瓶。

喬老一開口就叫江曉白帶這種酒,也是能張口。

江曉白笑著道:“別說多帶幾瓶了,多帶幾箱子都行!”

喬正良一點也不客氣,說道:“你反正有錢,帶多少我都收!”

幾句話說過,兩人都輕鬆起來。

又聊了幾分鐘,才掛了電話。

那邊,夏建軍等喬正良放下電話,說道:“老師,您找江曉白要那麼多國酒天下白,那酒可貴著呢!”

喬正良哼了一聲,“那酒賣得貴,可是那是江曉白自己生產的,跟別的酒成本差不多,我要一點沒事!”

夏建軍道:“您平時也喝得少,要那麼多幹嘛?”

喬正良也喝酒,但正如夏建軍說的那樣,他每天基本上只有晚飯才喝酒,一頓也就二兩左右。

一瓶酒,足夠他喝四五天的。

喬正良白了夏建軍一眼,自得的說道:“我多要一些,賣給馬縣長,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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