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文惜拒絕了徐芷茵的合作後,每天劇組和盛二爺的公寓兩點一線。

她大部分時間都住在盛二爺家,除非白麗用各種理由逼她回家,簡文惜不得已才回一次。

雖然盛二爺在那方面有很多變態的需求,可只要他玩得開心,簡文惜就可以提任何要求。

簡文惜懂得經營,更明白要如何抓住一個男人,這半年下來,盛二爺一直沒有換過床伴,還給簡文惜拉了不少資源,關係穩定。

原本以為她的生活有所起步,接下來就能安心發展事業,結果白麗居然染上了賭癮。

簡文惜和她吵翻了天,白麗置之不理,拿著錢包又出門了,她氣得崩潰的坐在地上,頭髮散亂。

白麗打扮得像富家太太,全身珠光寶氣,恨不得把一套房背在身上,天天出沒於高檔賭場。

一開始還贏了不少錢,置辦了幾件高檔首飾,接著就開始走下坡路,十有九輸,剩下一次也只是堪堪回本。

白麗不信邪,越挫越勇,把身上的積蓄都輸光了,就在簡文惜身上打主意,屢屢朝她伸手要錢。

她雙手環胸,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最近還有錢吧,反正也用不上,給我。”

簡文惜握緊拳頭,表情滿是怨恨,精緻的臉上有些猙獰,她低頭掩蓋住這些情緒。

“沒有了。”

白麗記著出門,她和韓太太約好一起走,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她沒有耐心跟簡文惜耗下去。

“簡文惜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別忘了你還有多少黑料在我手上!”

簡文惜再不情願,這個人也是她的母親,現在還是她的經紀人,如果把白麗逼急了,以她潑辣無賴的性格,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如果白麗把她的過去曝光,那她的下場肯定和陳西彥一樣,被人唾罵。

簡文惜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這是盛二爺前兩天心情好賞給她買衣服的。

攥著卡,她有些捨不得,但還是遞給眼前的女人:“只有這些了。”

白麗一把奪過卡:“行了,沒你什麼事,回去吧,別讓二爺等急了,給我把人伺候好。”

原本以為這筆錢可以撐一段時間,結果不到三天,白麗又打來電話:“你怎麼不在家,又去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

簡文惜正在和新接的劇的導演聊劇情,白麗說話的聲音極大,她尷尬的和導演說了一聲抱歉,趕緊跑出去。

她語氣不耐煩:“你又要幹什麼?我不是已經給過你錢了嗎?”

白麗一邊化妝一邊對著電話道:“給你半小時,立刻回來。”

叫她回去準沒好事,簡文惜道:“我在和導演談劇本的事情,有事電話裡說。”

白麗塗好口紅,很滿意今天的妝,拿起手機,對簡文惜卻沒好氣:“讓你回來你就回來,還打算讓我去劇組請你嗎?”

如果簡文惜的力氣夠大,現在手機已經被她捏成碎渣了。

她現在還不敢正面忤逆白麗,但這個劇本對她至關重要,簡文惜只能拖延:“再等會。”

白麗看著首飾盒裡的戒指,考慮今天要戴哪一個,根本沒在意簡文惜說了什麼。

“半小時後沒有出現在家門口,就別怪我不念母女情,你和易均那些照片我可都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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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麗掛了電話,簡文惜氣得發抖,她只能給導演賠不是,匆匆趕回去。

打開門,白麗正坐在客廳看雜誌,穿得光鮮亮麗,簡文惜一看就知道她馬上要出門了。

“叫我回來幹嘛?”

白麗看都不看她一眼,說道:“再給我點錢,我手上的不夠了。”

簡文惜從盛二爺哪裡得來的錢全部進了白麗的口袋不說,就連她接代言演電視劇的片酬,半數都落到白麗身上。

白麗就是個吸血鬼!

簡文惜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說話的語氣生硬:“沒有錢了。”

白麗冷笑:“你才拿了代言費,幾百萬,這才多久就沒了,少騙我,快點拿出來。”

說到這筆代言費,簡文惜更是氣憤,錢到白麗手裡再轉交給她,就已經縮水一大半,現在居然還敢找她要剩下的錢!

簡文惜身上存款所剩無幾,再給白麗,她就真的一無所有,白麗就像個無底洞,吸血鬼,不停的找她索要,簡文惜受不了了!

“你想要錢就自己想辦法,我沒有錢給你賭了!”

白麗砰的一聲,把雜誌摔在茶几上,橫眉冷對:“簡文惜,你想造反啊!讓你拿個錢哪那麼多廢話,你這些代言可都是我給你找來的,你還是我女兒,花你點錢怎麼了?”

簡文惜始終堅持一句話:“我沒有錢了。”

白麗沒時間跟她耗下去,這次沒有要到錢,心裡不爽,戳著簡文惜的腦門道:“這幾天都給待在家裡,要是讓我知道你出門了,有你好受!”

白麗知道盛二爺出手闊綽,加上簡文惜自己掙的錢,不可能沒有存款。

她始終覺得簡文惜把錢花在了其他男人身上,乾脆限制住她的自由,等有時間了再收拾。

白麗摔門而去,簡文惜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她怎麼會攤上這樣的媽媽!

她從小和池蘇一起長大,溫蘭雖然不是池蘇的親生母親,但一直視如己出,有時候甚至池一安的待遇還比不上池蘇。

為什麼白麗是她的親生母親,卻這樣對待她?

簡文惜想起從小暗無天日的虐打生活,對白麗恨之入骨,她低下頭,雙手嵌進濃厚的頭髮裡。

簡文惜不敢忤逆白麗,只能乖乖在家待著,刷刷新聞,看看雜誌,白麗早出晚歸,帶著一身酒氣回家,把賭場上的情緒全都發洩在簡文惜身上。

專門挑看不見的地方下手,簡文惜恨得牙癢癢,也只能受著,白麗心情好點了才停手。

“媽媽也不想打你,但誰讓你瞞著我呢,早點把錢拿出來不就好了嗎,你怎麼不開竅。”

簡文惜忍著腰上的陣陣鈍痛,咬牙道:“我沒錢。”

白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最好別讓我翻出來。”

回到房間,簡文惜開啟浴室的花灑,任由溫涼的水淋在身上。

鏡子裡的人,腰側和大腿滿是淤青,豐滿的屁股上是被鞭子抽打後留下的痕跡,還沒有痊癒,她靠著牆,疲憊的閉上眼睛。

【作者題外話】:怎麼說呢,簡文惜就屬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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