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鼎異變,所有神性光華全部內斂,混沌霧靄消散;變得古樸大氣,只有巴掌大小,被老鼠託在手上。

“啊!”阿靳一聲尖叫,捂著臉,俏臉粉紅。

“嘿嘿,不愧是我神棍昆的徒弟;大,很大,真幾把大!”昆老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盯著老鼠的下·體,看個不停。

老鼠全身赤·裸,眉目有神,濃密黑髮披肩垂落;肌體流動神則,連骨頭都是晶瑩的,閃動燦燦神輝;如同最精美的藝術品。

看著赤·裸的全身,老鼠大囧;以百米每秒的速度衝進屋內,捂臉狂奔。

吃過午飯,阿靳收拾廚房,四合院外,老鼠和昆老盤膝,相對而坐。

“怎麼會這樣?”抓著老鼠的一條胳膊,昆老將神識散出,探查著老鼠的身體。

“怎麼了?”老鼠疑惑道。

“百株藥靈,青鳥心頭血,天桃樹精華,更有老金鵬的返祖心頭血,怎麼功效會這般弱!”昆老皺著眉頭,神情疑惑。

老鼠自從三年前一朝從天堂跌落地獄,凝氣階段便始終持續在四重天。

昆老另闢道路,用天材地寶淬鍊老鼠的肉身,跳過凝氣階段,模仿妖魔的路。

凝氣九重天,打通了百會穴,便可將空氣儲藏在丹田之內,用以錘鍊肉身,還可將氣當做武器。

九成九的凡人之所以不能踏上這條路,說白了就是體質弱,承受不住凝氣階段的不間斷吸氣。

而老鼠模仿妖魔的路,先粹體,體質上來了,凝氣九重天自然不在話下;古往今來曾有許多天驕證實過,這條路可行。

“媽的,那麼多天材地寶吃下去,就給我弄了個一重嶽的肉身!”昆老賞給老鼠一個爆慄,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摸樣。

眼淚汪汪的摸著頭上的大包,老鼠撇嘴:“關我屁事,我還不想吃呢。”

“媽的,那麼多天材地寶吞下去,連泡屎都沒拉。”昆老似是氣急,轉身拂袖離去。

原地,只剩下呆愣的老鼠。

沉吟半響,憤然起身,老鼠向著四合院後面的茂密樹林中走去。

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老鼠漫無目的的走在樹蔭之下。

“媽的,你倒是給我拉泡屎啊!”對著天空豎起一個中指,老鼠嘆息倒地。

他心裡清楚,昆老幾乎耗盡了所有的積蓄,為他錘鍊肉身,走上了妖魔的路。

但是為何足以凝結三重嶽的天材地寶,用到他身上只來個一重嶽。

老鼠很想罵娘。

最怪異的,連昆老都沒弄清楚的事;三年前,為何自己凝結的一重嶽會崩塌,而且修為在一天之內掉落到凝氣四重天?

事出怪異必有妖!

“我X你菊·花!”老鼠破口大罵。

看似平靜,實則危機重重的門派;昆老口中即將到來的**,父母在何方?還要為靳兒去打一個天下呢。

老鼠嘆息,忍不住拿出了父母留給自己的那塊手帕。

看著純白手帕上的神龍和神凰,老鼠眼中露出一抹柔和之色:“該是時候回村子裡去看一看了!”

“唉!”把手帕蓋在臉上,嗅著上面女子獨有的幽幽香味,老鼠嘆息道:“老子究竟叫什麼名字,從何處來,往何處去,誰·他·媽能告訴我!”

“我·他·媽能告訴你!!”

“誰!”莫名響起的聲音,讓老鼠一個激靈爬起身來,神色陰沉的注視著四周。

“別找了!你媽這就出來!”在老鼠‘震精’到不行的目光中,一股黑霧從他身體內噴湧而出,幻化之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出現在了原地。

慈眉善目,唇紅齒白,這廝簡直英俊到妖豔,老鼠不行了,他的小弟弟對花和尚行起了‘注目禮’!

“你,,,從我pi眼中鑽出來的?”老鼠震驚。

“尼瑪怎麼跟你媽說話呢,唉,本來還想為這些年做的事道歉呢,看你著不孝順的樣子,算了。”小和尚雙手合十,笑眯眯道。

“道歉?”老鼠神色一愣,片刻之後,那張老臉陰沉到烏雲密佈:“這些年,我體內莫名消失的氣,崩塌的嶽,還有今天那些天材地寶,全是被你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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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可教也!”小和尚再次一笑,雙眼快要眯成一條縫。

“我**媽!”

老鼠暴怒,目眥欲裂,三年來所受的苦,所承受的嘲諷與白眼,竟全是這個花和尚在搗鬼。

“受死吧,小子!”一記撩陰腿,橫掃而過,老鼠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那記拉風無比的撩陰腿,竟直接穿過了小和尚的身體;由於用力過度,老鼠直接跌倒在地,啃了一嘴的黃泥。

“小娃娃不要生氣麼,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麼?”花和尚雙手合十,一副彌勒佛的慈善摸樣。

“說,不給我說的天花亂墜,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老鼠吐掉嘴中的黃泥,警惕的退到距花和尚十米遠的距離,這才停下。

“本道長道號,單字荒!”

“滾·逼,別以為脫了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剃個光頭就好好阿彌陀佛,還尼瑪本道長!”

老鼠說不下去了,一瞬間,他雙眼瞳孔猛然收縮,雙股顫顫,像是見了鬼一般。

“你說,你叫什麼?”

“阿彌陀佛,本道長不打妄語,單字荒!”小和尚雙手合十,笑意盈盈道。

“荒!”老鼠這次真的是‘震到精’了。

“不行,換個名字,老子叫荒,你也叫荒,真是豈有此理。”老鼠眼珠子一轉,趾高氣昂道。

“哎,算了,唯一的愛好也有人搶,你叫我阿飛吧。”小和尚唉聲嘆氣,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哎,你個狗日的,別扯開話題,說,為什麼要吸走我的氣。”老鼠雙手掐腰,一副準備潑婦罵街的摸樣。

“我受傷了,而且記憶有損,不能告訴你太多。”

“唯一能告訴你的,你的身體裡還沉睡著一尊大菩薩。”阿飛笑,老鼠快要瘋了。

“媽的,你們當我身體是養豬場呢。”老鼠破口大罵。

“這孩子,怎麼能這麼作賤自己呢。”阿飛滿臉的笑意盈盈,看在老鼠眼裡卻是赤果果的嘲諷。

脫下腳上的鞋子,老鼠便準備拼命:“我·他·媽先**你!”

“你想強大嗎?少年,膜拜我吧!”

老鼠重新穿上了鞋子,轉身就走。

面對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花和尚,老鼠有一種自靈魂深處蔓延出的恐懼感,直覺告訴他,不要惹怒這廝。

“別跟著我,既然知道了我的氣為何消失,憑我的天資,哼,嘲笑我的傢伙,等著吧!”老鼠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你不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嗎?你不想知道你的父母如今在何方麼?”阿飛的話,帶著十足的誘·惑力。

“好吧,不把我說的霸氣側漏,我讓你桃花朵朵開!”老鼠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回到了阿飛身邊。

“很簡單,等你體內那個傢伙醒了,他自然會告訴你的!”阿飛笑道。

“你不知道?”老鼠的神色又陰沉了,已然快要打雷。

“嘿嘿,吸收了至尊的一滴心頭血,我已復甦,而那個傢伙並不需要你的氣,你自由了,少年!”阿飛笑道。

“那個傢伙,到底是誰?”老鼠陰沉著一張老臉,自己身體內有兩頭豬的存在,老鼠感覺壓力山大。

阿飛詭異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是一尊這個宇宙都容不下的大菩薩!”

“你為什麼要蟄伏在我的體內?”老鼠發問。

“大菩薩醒了,一切謎團都將迎刃而解!”阿飛眯眼道。

“也就是說,你·他·媽屁用也沒有?”老鼠咆哮道。

“錯,我可以讓你變得強大!”阿飛燦爛一笑,雪白的牙齒晃得老鼠險先睜不開眼來。

“怎麼強大?”老鼠雙眼一瞪,露出餓狼一般的碧幽幽光芒。

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阿飛道:“這是神的嗅覺!”

抬起右手,阿飛驕傲道:“這是神的左手!”

“拜託,大哥,那是右手好不好!話說你這是在炫耀麼?”老鼠很想將這個很不靠譜的鬼東西爆K一頓,可惜,直覺強烈譴責他這種作死心理。

“剛剛甦醒,還比較困,先睡一覺,總之你盡情修煉,我不會在窺探你的肉·體;有什麼事等我醒來再說!”

原地,一陣冷風吹過,阿飛詭異的化為黑霧,重新飄進了老鼠的體內。

“你。媽。的!話說你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

老鼠很振奮,因為終於不再有可惡加噁心,下賤加不要臉的,渾身沾滿屎水的阿飛在糾纏自己。

盡情修煉,而且未來還可能得知自己的身世,得知父母的一切,老鼠太高興了。

“吼!”一聲怒吼,老鼠興奮的老臉通紅!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老鼠就有這種·雞·動的感覺,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老鼠堅定的相信,現在自己一拳絕對可以打死九頭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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