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後山四合院,荒快要瘋了,他跑遍了所有房間,但是都沒有找到靳兒!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靳兒怎麼會不辭而別?”荒神色慌張,他衝出了四合院,向著崑崙後山狂奔而去。

崑崙後山,蒼勁的巨木宛若綠裝,點綴在山脈之上,荒在樹林中穿梭,速度快到了極致。

但是,他跑遍了整座崑崙後山,還是沒能找到靳兒。

“啊!!”

淒厲的嘶吼聲,衝上了雲霄,讓虛空崩開,讓巨木炸裂,漫天齏粉飄飛,音波漣漪大浪衝起,宛若狂濤怒海,蘊含了荒無窮無盡的憤怒。

“靳兒!!”

當荒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時,靳兒身旁跟著老黃狗,也從白玉臺階上走了上來。

“阿黃!!”

看到荒,靳兒雀躍,她飛奔進荒的懷裡,抱著這具讓她思念了半個月的身體。

“靳兒!”

荒大喜,他反手摟著靳兒豐滿修長的身軀,大嘴一張,哭的像是個孩子。

“怎麼了?”靳兒一臉愕然之色,伸出白皙的手掌,擦去荒臉上的淚水。

“靳兒,永遠也不要離開我了!”

看著荒由於狂奔而滲出額頭的汗水,感受著掌間荒溫潤的淚水,靳兒的心,鑽心的疼痛。

“傻瓜,我怎麼捨得離開你!”靳兒捧著荒的臉,柔嫩的紅唇,輕輕的一吻,瞬間止住了荒的淚水。

原來靳兒跟著老黃狗,去鎮子上買菜去了,荒還以為靳兒不辭而別了,那一刻,胸腔中撕裂般的痛,讓荒再也不願離開靳兒半步。

“我不管,你要補償我!”摟著靳兒柔弱的腰肢,荒將頭枕在靳兒的肩膀上,拿頭往靳兒滿頭烏黑芬香的秀髮中不斷拱著。

“怎麼補償啊?”靳兒睜大一雙秋水眸子,笑意盈盈的看著荒。

“半個多月沒見,你欠我好多次了!”荒裂開大嘴,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笑的很是猥·瑣。

“流氓!”靳兒捏著荒的鼻子嗔怒道。

“哈哈,讓我們去床上解鎖新的戰鬥姿勢吧!”直接抱起靳兒豐滿的身軀,荒一步並作三步走,快速的向著四合院內狂奔而去。

而靳兒呢?她白皙臉蛋上的通紅,早已經從臉上瀰漫到了脖頸,那雙秋水眸子,宛若一汪春水,看著荒猴急的樣子,露出濃濃的愛意。

這一夜,紅潮浪打浪,前浪打死後浪上,一浪更比一浪高,浪浪浪浪浪浪浪!

新的一日,荒身為帝子的惡名,在天外飛仙盛會以後,以一種讓人驚恐的速度,迅速傳遍了整個九州大陸。

天外飛仙盛會上,身為帝子的荒,竟然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搶奪了所有落到九州的飛仙葉,這讓太多的天驕咬著後槽牙,恨不得將荒生吞活剝了。

“帝子就是一堆狗·屎,是我九州修真界的攪·屎·棍!”

“下三濫,無恥,卑鄙,齷·齪,荒不配當帝子!”

“對,荒是我九州的恥辱,我們不同意他當帝子!”

迫於太多天驕的壓力,百曉生無奈,從《太初史記》中,將荒帝子的那一筆劃去。

黃金盛世,會開啟問仙爭道盛會,角逐出九尊帝使!

九尊帝使,並不是唯一的,假如某尊帝使在戰鬥中被人殺死了,那麼挑戰他成功的年輕至尊,或是天驕,會成為新的帝使!

而帝子,卻是唯一的!

十年前,冥皇子出世,在西海邊立下‘殺到世間在無人敢稱尊’的誓言,他也做到了,他一路橫行九州,太多的年輕天驕與年輕至尊退避三舍,不願與他開戰。

而荒,最後卻逆流而上,與冥皇子大戰在了一起。

雖說最後冥皇子暗疾爆發,喋血星空,不是荒誅殺的,但是,百曉生還是將荒列為九州太初中葉第一尊帝子!

帝子,是唯一性的,荒成為了帝子,便不會在誕生第二尊!

而眾所周知,只有帝子,才有資格在大道之花盛開之時採摘,藉此證道成帝,或者是吞噬大道之花,成為至尊殿堂的不朽神祗。

但是這次,荒用聚寶盆搶奪飛仙葉的事情,可謂是天怒人怨,壓力山大的百曉生也沒有辦法,將荒帝子的名頭祛除。

九州,沒有了帝子,再一次爆發出了滔天的殺伐!

原本在天外飛仙盛會以後,一直到仙路開的五十年間,九州會一直很太平,但是,荒失去了帝子的尊號,這讓新的戰爭爆發。

太多的天驕,年輕至尊為了帝子之尊,成天殺伐,血流成河,甚至有帝使加入了這場爭鬥,讓九州成天瀰漫著戰火硝煙。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轉眼間,天外飛仙盛會已經結束了半年時間!

半年後的某一天,神州,神城後山,廟宇庵舊址。

在殘垣斷壁的山崖下,一處破敗的山洞中,路老魔緩緩的睜開了酸澀的雙眼。

“啊,北鼻,這一覺睡得,可真是爽歪歪!”

“嗯?怎麼回事,路爺說話怎麼漏風了?”坐起身子,揉著痠疼的肩膀,路老魔施展水道之術,在掌中凝聚了一面水鏡

“啊,,,這是哪個天殺的!!”望著鏡子中自己原本帥氣無比的兩個大板牙不翼而飛,路老魔仰天發出一記聲竭力嘶的狂吼。

“不,我美麗帥氣的門板牙!”

“不好!!”猛然間,神色一凜,路老魔像是想起了什麼:“我的黃金狼牙棒呢?”

“撕拉!”

撕開體內世界,望著眼前空空蕩蕩,連根毛都沒剩下的空間,撲哧一聲,路老魔直接一口鮮血飆飛而出,打在了冰冷的巖壁之上。

“荒,是荒,一定是他,不,我的聚寶盆,我的飛仙葉!”路老魔用手垂著堅硬的大地,氣得胃都在痙攣。

“我的甲骨呢?我的甲骨呢?”

伸出一隻手,掰開粉色小·褲·衩,摸索了老半天,路老魔也沒找見那個記載著吞天決的甲骨。

“啊,白,荒,你這個天殺的,你這個挨千刀的,為什麼,蒼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淒厲的慘嚎聲中,路老魔直接飛奔而出,咣噹一聲,徑直撞在了堅硬的崖壁之上,轟鳴聲中,整座山崖猛然倒塌,將路老魔悽苦的身體埋在了亂石堆中。

春去秋來年華漸老,天涯海角壯志成灰!

自天外飛仙,已經一年時間過去了!

又是一個春暖花開日,四合院外的藤椅之上,荒光著膀子,摟著靳兒噴香的嬌軀,雙眼微眯,一副悠哉悠哉的摸樣。

“靳兒,你喜歡這裡嗎?”荒摸著靳兒滑·嫩的宛若極品絲綢般的臉蛋,望著四合院,問道。

“喜歡啊,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哪裡都一樣!”靳兒摟著荒的身體,神色慵懶的像是一隻小花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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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兒,我們走吧!”荒看著靳兒安詳的神色,眸子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走,去哪裡?”靳兒睜開了秋水眸子看著荒。

“我想帶你去看看九州,看看那些冰川大海,看看那些巍峨山脈,就我們兩個,還有老黃!”荒斜眼看著握在藤椅旁酣睡的老黃狗。

“好啊,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靳兒歡呼雀躍道。

新的一日,明媚的陽光中,荒摟著靳兒的肩膀,身旁蹲坐著老黃狗,兩人一狗,望著溫馨的四合院,眼中都是流露出濃濃的不捨之意。

“我們還會回來嗎?”靳兒有些傷感。

“一定會的!”荒重重的點了點頭。

從這一天開始,荒將體內的所有靈力,全部散去。

他再也不是那個威震九州的帝子,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沒有移山倒海的力量,也沒有遁天入地的神通。

他就這樣,平凡的陪著靳兒,一步一個腳印,身旁跟著老黃狗,向著九州極西邊走去。

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看花開花落,觀雲卷與舒,好不快活。

一條古道上,荒雙手抱在腦勺後面,身旁跟著老黃狗,一人一狗懶懶散散的向著前面走去,而靳兒呢,像是一隻花蝴蝶,蹦蹦跳跳,秋水眸子中帶著新奇之色,望著周遭的一切。

“靳兒!!”荒喊道。

“嗯?怎麼了?”滿臉雀躍之色的靳兒轉身望著不遠處的荒。

“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嗯!”靳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有靳兒陪著,荒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明亮的。

他再也不去刻意的修煉九秘奧義與吞天決,他完全放下了自己作為修真者的一切。

古道旁,柳樹垂落,清新的空氣,蔚藍的天空,荒從未這般認真的看過這些美景。

他走到一株柳樹下,摘下一枚柳葉,放在嘴中,細細的感受樹葉中的那種苦澀味道。

生活,何嘗不是這樣,總是苦澀中帶著淡淡的甘甜,宛若一壺熱茶,只有靜下心來慢慢品嚐,才會喝出其中的滄桑味道。

很快的,一年時間過去了!

荒與靳兒,長途跋涉,此時,已經到了妖洲的疆域。

此時的荒,正摘下一枚青草葉,拿在手中旋轉,看著青草翠綠的顏色,嗅著那股淡雅的芬芳。

“阿黃,快來!”

就在這時,前面傳來靳兒的歡呼聲,荒與老黃狗快走幾步,轉過古道口,一方清澈的小池塘出現在荒眼前。

池塘中,有紅色的鯉魚在遊蕩,很多,看上去就比較可口。

“善了個哉的,終於讓我碰見活著的東西了!”荒舔了舔嘴唇,當下擼胳膊挽袖子,就準備大開殺戒。

“你敢!!”靳兒咬著小虎牙,瞪著一雙秋水眸子看著荒。

“好好,你是娘子你最大!”荒滿臉無奈的舉著雙手。

走了大半天,荒與靳兒都很累了,他們也不想再走了,當下躺在一株老柳樹下,相擁在一起,靜靜的望著近在咫尺的池塘。

清澈的池水,靈動的紅鯉魚,還有荷葉在水上飄蕩,上面挺著蜻蜓,微微一動,便會讓池塘裡蕩起一圈圈漣漪。

暖然的太陽,讓荒與靳兒都很享受這一刻。

“靳兒,已經三天了!”荒說道。

“什麼三天了?”靳兒迷糊著一張小臉。

“我們已經有三天沒打架了!”荒滿臉笑嘻嘻道。

“流氓!!”靳兒滿臉通紅,咬著紅嫩的嘴唇,秋水眸子中的愛意,當即就點燃了荒最為原始的怒火。

“嗚!!”

原地,兩人就這樣開始,,,你懂得!

那一天,遠山,田野,我抱著你,沉眠與青天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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