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性格惡劣的第二位船員
落日的餘暉灑在平靜海面上。
片片鱗波的海面,顯得格外的優柔纏綿。
楊羽澤看著眼前的景色也有些呆住,這是他第一次坐在船隻上感受著四面被大海包裹下看著落日。
噠噠噠。
一陣陣腳步聲從甲板的樓梯口傳來。
楊羽澤應著聲音看去,酒保居然走出了【招募酒館】。
走出來的酒保身後跟著一個披黑袍的看不清樣貌的人。
“船長大人,你需要的船員我給你找到了,他應該可以給你很大的幫助,不過這個船員的脾氣可能不太好,一生氣就會變得不太友好,不過平時他還是很聽話的是一個很不錯的【特殊】船員。”
酒保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轉身朝著,甲板的樓梯口走去。
當酒保快要走下去的時候,他的腳步頓住了。
酒保帶著微笑,落日的餘暉映在他的臉上。
酒保緩緩開口。
“這個海域似乎住著一個不同尋常的大家夥,以至於這一片海域的白鯊娃魚....”
酒保說話一般停頓下來。
“特別的多。”
說完酒保就進入了甲板的船艙。
“特別的多?”
還在楊羽澤疑惑酒保這這句話的意思後,正面海面之下被一大片黑色的陰影覆蓋!
當太陽下落!
整個海面開始“震動”起來。
噗!!
一隻巨大的白鯊娃魚在巨船【烏拉諾斯】側面一躍而起,三秒之後,重重落入海面。
在船隻側面,短時間內楊羽澤無法掌控【烏拉諾斯】正對那只白鯊娃魚。
捕獵模組的捕獵射矛,在船隻兩側朝前前方發射。
想要捕捉白鯊娃魚,楊羽澤只能選擇捕捉在巨船【烏拉諾斯】前方躍起的白鯊娃魚。
可是下一秒!
他就後悔了!
楊羽澤腳下在甲板上,落日餘暉映襯的影子,突然出現的巨大黑影被慢慢遮擋。
楊羽澤慢慢轉頭看向巨船【烏拉諾斯】前方。
大量的白鯊娃魚從海面上瘋狂躍出!
超多!!
超多!!
“這麼多!!”
遮天蔽日的白鯊娃魚從海面破開而出。
彭!!
部分白鯊娃魚躍起撞擊到,【烏拉諾斯】的船體,致使船體發生劇烈的抖動。
白鯊娃魚的魚群開始撞擊停靠在海面上的巨船【烏拉諾斯】。
白鯊娃魚可不管什麼船隻,它們只會瘋狂地躍出水面捕捉那落日的最後一縷陽光!!
一直站在甲板上披著黑袍的船員身體前後晃動了一下,身上的黑袍慢慢褪下。
一身潔白的皮膚露出。
銀色的長髮在海風的輕撫之下微微飄起。
黑袍之下,居然是一位碧眼銀髮的少女。
少女的目光停留在前方掌控著船舵的楊羽澤的黑色頭髮上。
“我的船長居然是黑髮。”
少女輕喃了一聲,嘴角露出了笑容。
而面對白鯊娃魚,全力掌控著船舵的楊羽澤則是沒有注意到身後自己的新船員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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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腰間的武器是一把3尺左右的通體漆黑的唐刀!
少女手按在唐刀的黑色刀柄之上,將唐刀慢慢拔出。
掌控著【烏拉諾斯】的楊羽澤感覺到壓力開始驟增!
楊羽澤只能夠儘可能地規避那些已經躍起的白鯊娃魚。
而在海面之下,下一秒就會不斷簇擁湧出海面。
前方的魚群越來越多,開始已經有白鯊娃魚朝著甲板撞擊。
一頭體型比其他白鯊娃魚大上好幾倍的變種白鯊娃魚,陡然在【烏拉諾斯】的船體前方一躍而出!
這只巨大的白鯊娃魚越過【烏拉諾斯】的船頭,然後慢慢地下墜!
一旦砸在【烏拉諾斯】的船體上,在船舵甲板上的楊羽澤將會被這白鯊娃魚壓住!
“完了!”
在楊羽澤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音在其耳邊迴盪而起!
“嘻嘻嘻,嘻嘻嘻!”
緊接著楊羽澤看到一道白色光閃過。
壓過船體的白鯊娃魚從中間開始分裂。
楊羽澤抬頭看著這一切。
血雨揮灑而下。
白色的影子輕巧的落在【烏拉諾斯】的船頭欄杆上。
那少女一頭銀髮,半蹲著露出虎牙轉頭對著楊羽澤笑著說道。
“船長,你好像不太行。”
!!!!
原本還在驚訝這個少女是誰的時候。
一句不太行,讓楊羽澤真是火冒三丈!
稱呼自己船長,這個白毛少女一定就是酒保帶來的新船員!
少女雙腳點在欄杆之上,身體慢慢站起,在搖晃不停的【烏拉諾斯】的船體上,依然保持著站立。
手中斜持的唐刀上紅色的血漬順著刀尖滴落在甲板之上。
“船長好好開船,我來替你切開這群垃圾。”
楊羽澤一時間語塞。
這麼漂亮姑娘怎麼說話這麼衝。
周圍的白鯊娃魚還在不斷湧出,楊羽澤也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和自己這剛剛被招募的船員拌嘴。
所有的心神一瞬間完全沉浸掌控【烏拉諾斯】的船體之中。
少女的手中的唐刀鋒利無比,同時她的移動速度和力量都極其的恐怖。
一旦靠近船體的白鯊娃魚少女都會第一時間出現並且擊殺。
當最後一縷餘暉慢慢散去,從海面下湧現出現來的白鯊娃魚已經越來越少。
到最後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藉著點點月光下才能看清整個海域之上的狼藉。
大量被切開或者撞死的白鯊娃魚的屍體漂在海面之上。
白鯊娃魚紅色的血液將整個海面都已經染的有些微紅,在月光之下格外的妖豔。
銀髮少女甩了甩手中的唐刀將其慢慢插入刀鞘之中。
叮的一聲!
那把唐刀完全地插入刀鞘之後少女雙手慢慢張開伸了一個懶腰。
月光透過少女細長的腰間,將她的影子落在甲板之上。
“嗯~~~,好累啊,廢物船長。”
!!!!
“咳咳,首先我是你的船長,但是不可叫我廢物船長。”
少女似乎沒有聽到楊羽澤的話,自顧自地走到樓梯口將之前褪下的黑袍慢慢披在自己身上。
少女左右手不斷拉扯黑袍,直到將自己身體完全隱藏在黑袍之下。
少女踏著甲板船艙的走了去,整個過程沒有再和楊羽澤說過一句話。
留下一臉懵的楊羽澤站在甲板上。
“這是什麼船員?酒保哪兒給我找來性格惡劣的船員。”
等等!
銀髮?
少女?
自己還不知道這個船員的名字!
楊羽澤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船長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