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陳晗琪,把我的事當做談資,只要能說上兩句話的人,她就都要把這事拿出來說。”尹雅馨尖銳的控訴。

饒是見多了各種犯罪的靳弈廷,和早就知道人效能有醜陋的陸忱景,都忍不住死死皺起了眉心。

只是陳晗琪的父母,卻並沒有太責怪陳晗琪的意思,依舊護著寶貝似的,死死將她摟在懷裡。

“還有這個陶瀚紀!他從陳晗琪朋友那,輾轉拿到影片,竟然和他的狐朋狗友把我困在天台,一起嘲諷我,欺負我。”尹雅馨說著,黑黢黢的童孔,浮起了幽幽的腥紅。

從地上一個竄起,它飛撲到陶瀚紀的面前。

“別!”穆兮竹擔心的低呼了聲。

手指迅速畫訣,在尹雅馨被符紋傷害之前,用一道無形的屏障,卸去了符紋一半的傷害。

也正是因為這個舉動,陶瀚紀直接被它提到半空中,等尹雅馨被符文傷的勐然縮手,他才從半空重重摔下來,腰落在沙發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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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聲響遮蓋住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也隱藏在了他的慘叫聲中。

穆兮竹聽了個真切,卻裝做什麼都沒聽到,眼神不帶一絲溫度,看著呈U型掛在椅背上的陶瀚紀。

可饒是穆兮竹已經擋去了些傷害,尹雅馨依舊被傷到身形都變得有些透明。

可它還是不甘心的朝陶瀚紀伸手。

“你不是說很喜歡我嗎?那你下來陪我呀!為什麼你還要活著?為什麼你們這些畜生都好好的活著,就我死了!”

“你是的死,不是他們害的?”穆兮竹有點震驚。

“是那個畜生,是那個畜生不肯放過我,是他害死我的!”

尹雅馨扯著嗓子,癲狂的怒吼。

向是憋再心底良久的恨,總算在這一刻發洩了出來。

穆兮竹微啟著唇,心沉重到連喘息,都變得困難。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了?!你不是要護著他們嗎?同樣身為女生,你覺得像他們這樣的畜生,真值得護著?”尹雅馨咄咄逼問。

穆兮竹沉默著,沒有說話。

事實遠比那三個人,寫的要骯髒不堪的多。

一個個小小年紀,還都是粉末太平的高手。

穆兮竹現在別說是把尹雅馨收了。

她甚至想把這三個人,全都送進冥府,讓他們來個地獄十八層的千年光觀遊。

校長看出穆兮竹的掙扎,生怕她不肯出手相救,忙道:“就算千錯萬錯,那也可以交給法律去審判,知道這事的人太多,總不能全殺了吧?”

“所以你也知道?”穆兮竹目光冷冽地看向他。

校長嚇得僵在了那,緊張的喉頭大口吞嚥著口水,才道:“我只是有耳聞,但也沒有證據。

那個什麼民工只是學校請來粉刷外牆的,來了一個月就走了。我知道這事,還是在尹同學退學後。”

“呵。”穆兮竹冷笑了聲,一點都不相信他說的話。

這人總愛把所有的事,都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說。

“小天師,我知道你現在肯定覺得他們都是罪有應得,可畢竟這麼多人啊,真要讓尹同學再繼續下去,學校少說也還得好幾十個同學出事,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年少無知的同學遇害啊。

這件事是他們做錯了,他們付出代價也很正常。但法律肯定會給他們個絕對的公平,不需要麻煩尹同學親自動手。造成害那麼多人的話,只怕尹同學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吧?”

校長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說著建議。

“我不要!你閉嘴!閉嘴!”

尹雅馨氣得又勐的撲向校長,穆兮竹稍稍晚半步,才出手相助。

就那麼看著校長,被重重砸在客廳的一幅壁畫上,滑下來。

靳弈廷在校長痛苦哀嚎聲中,澹澹的道:“一千萬,在蘇士德拍賣會上拍回來的,有證書有發票,記得賠錢。”

校長想要去看看,那副畫怎麼樣了。

可身上的骨頭一寸寸,都像被人剪開過,疼的他根本不敢動彈半分。

“自首?他們都是些沒有成年的人,又是這種間接的罪能判多久?是三天,還是半個月,最長也不會超過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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