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人房間裡擺著的如靈堂,只跪了幾個人,然後這些人都出了事。最後那個兇手自己解決了自己。但紅紅說我們全被纏上了,那個惡靈透過我們的口,在我們身上做了標記,會一個個找過來。”

“這不是跟我一樣?”陸老爺子驚呼。

陸忱景皺著的眉,變得更加擰巴。

“看來這事越來越嚴重了。”他道。

穆兮竹點點頭,隨即呲了呲牙,“對!這東西要麻煩了。”

雖然早就知道是那神龕裡的東西,藉著女人的執念逃了出來。

但她以為那東西會講點基本武德,先把陸家的人幹掉,然後再是盡情的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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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這東西心大的很,竟然就這麼放飛自我了。

“你們兩個跟著他,怎麼也沒有……”穆兮竹原本想要嫌棄下,那個邪術化書的紅衣靈,再怪怪不事實的保家仙。

結果這才發現,他們兩個狀態很不好。

竟然也透過影片,被那只邪祟給纏上了。

“會不會是冥府裡的那個東西?”穆兮竹下意識問陸忱景。

陸忱景想了下,才點頭,“應該了。但也只是分出來的一縷意識,它應該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不過是一縷意識,就能完美的隱藏它的氣息。

雖然她從來沒有自大的認為,那東西不會太難對付。

但很顯然它比她想象中的,至少要難對付十倍以上。

穆兮竹是個沒有什麼奉獻精神的人,所以幾乎是在下一秒,她就想到了要不就乾脆先趕緊去國外吧。

雖然華國應該是她的大本營,但前有狼後有虎的,她真的有點扛不住。

不過這個心念只是動了那麼一下下,就立刻被穆兮竹給否定了。

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她一直忘記想了,萬一那個姓祈的老妖道也撲街了怎麼辦。

他手上還捏著她的命脈。

真要是出了事,她這被換了的運勢一輩子都沒辦法換回來了。

還指不定要把那只邪祟弄死時,成為那只邪祟拿捏死她的籌碼。

果然人啊就是不能太安逸。

她自從跟陸忱景結了天婚後,就不再每天面對各種而來的倒黴磕碰。

甚至拿著他的銀行卡收錢、存錢,都忘了自己那留不住錢的五弊三缺體質。

以至於她把運勢的事都給忘記了,現在才勉強想了起來。

“走吧,你們也跟我一起去找那只邪祟。”穆兮竹站起來,伸手進了小挎包裡摸摸。

確定要帶的東西都帶齊全了,她這才帶著人一起離開。

那家人並不住在京都,而是在滬市。

不過上次連天氣都出現變化的事,讓穆兮竹對在天上飛這種事,不怎麼放心起來。

所以他們這次還是坐的房車。

一路上穆嘉逸就跟個棒槌似的,還在那不停的刷著班級訊息。

可刷著刷著,他就開始刷短影片訊息了。

一開始這傢伙還挺害怕的,後來可能是過了害怕期,反而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姐!姐!你快看微博!”穆嘉逸急急的催促。

陸忱景不悅的抿著唇,目光凌厲的落在穆嘉逸身上,像是要把他給扔下去似的。

不過穆兮竹已經睜開了眼,懶洋洋的瞥了穆嘉逸眼。

剛剛在房車上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她實在是有些困了。

拿過正在充電的手機,她直接登入了微博。

好傢伙!

五十條熱搜裡,竟然有二十條熱搜都是跟這影片有關的。

網上流傳著的是兩個影片版本。

一個是穆兮竹看到的,一個是穆嘉逸看到的。

有人錄下了穆嘉逸看到的那個影片,直接被傳到了網上。

顯然那個靈堂是廚房影片的後續。

可早該懸掛在半空沒了氣的女人,在靈堂的那個影片裡就跟個沒事人似的。

直到她開始對幾個哥哥姐姐動手,然後同樣懸空掛在了靈堂的半空。

嘴裡最後的那四個聲符,不用想肯定是一樣的。

“找死。”穆兮竹打了個哈欠,隨意的點進了自己的熱搜。

天師協會的熱搜在她熱搜的上面。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些害怕,或者是興奮的吃瓜群眾一起刷上來的。

他們問的問題也就只有那麼一個,這影片到底是駭客合成嚇人的,還是真的發生了詭異的事件。

天師協會那邊的人,並沒有給出任何的回覆,穆兮竹自然也不會先跳出來,把全民的期盼壓力攬到自己身上。

隨意將手機扔到一邊,她重新閉上了眼睛睡覺。

甚至話都不多跟穆嘉逸說一句。

可穆嘉逸向來對著她,都是特別好的脾氣。

就這麼被無視了,也不覺得生氣。

反而因為穆嘉逸這副過於澹定的模樣覺得,這件事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姐這麼厲害,只要她的臉沒變色,那就說明都是小問題。

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而已。

可事實上,穆兮竹那哪是澹定,完全是緊張到連話都人不想多說的地步。

從那個影片裡可以看出,那一家子老小的魂其實都還在。

而且因為被邪祟用這種詭異的方法害了,他們的怨氣重的很。

若是送去冥府,她不僅能夠把欠債還清,而且還能有九個月的結餘。

以往看到這麼豐厚的能量,她早就饞的直流口水了。

但因為這次是第一次直面冥府逃出來的那只邪祟,哪怕只是一絲意識,都讓她從骨子裡生出一種膽寒的恐懼。

陸忱景也許意識到了她的緊張,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毯子下的小手。

那冰涼的小手像是一點溫度都沒有,他下意識就想要去調高房間裡空調的溫度。

“不用。”穆兮竹眼睛都沒睜開,就制止了他的動作。

“你擔心,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小心點可以解決的。”陸忱景在她耳邊輕聲安撫。

穆兮竹掀開眼皮,疑惑的看向他,“都還沒有對上,你就確定我能行?你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東西?”

“沒有。”陸忱景否定。

但從他那沒有波瀾的眼神中,穆兮竹可以很篤定,他肯定對那東西特別瞭解。

既然這麼瞭解,為什麼沒辦法對付呢?

穆兮竹忽閃著大眼睛,愈發疑惑的看著陸忱景。

陸忱景趁著沒人注意,偷偷在她Q彈的雎上親了口,才笑道:“這東西沒辦法對付,只能消耗。它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邪祟,可以說陽間的各個物種滅絕了,它也會隨著冥府永遠存在。”

“那我知道了,是小說裡寫的那種,散不去的陰煞之氣化體。”穆兮竹腦子裡立刻就想到這東西。

可她自認為猜的肯定是對的,卻看見陸忱景搖了搖頭。

他指了指穆兮竹的手鍊,“那只邪祟跟你這東西,同宗同源。”

“???”穆兮竹的腦子徹底懵了。

她手上的東西不是用來封印的嗎?

同宗同源,結果就是一天南一個地北嗎?

“沒事,你慢慢就能明白了。”陸忱景笑了笑。

結果就迎來了穆兮竹大大的一個白眼。

“你知道為什麼二十集能拍完的電視劇,都能拍到八十集嗎?”

“為什麼?”

“因為主角都沒長嘴,就反派長了張能噠吧噠的嘴。”

好好的事情直接了當說明白就是了,裝什麼深沉。

陸忱景不禁啞然失笑。

“不是我不想說,是說起來有點話長,有很多地方還涉及到不能說的。”他柔聲的哄著。

那語氣要多溫柔有多溫柔,還滿滿都是寵溺的味道。

雖然穆嘉逸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看著他們之間冒出的粉色泡泡,他還是覺得冷冷的狗糧,無情的拍打在了他的臉上。

“那就一點點的說,不能說的就別說。”穆兮竹催促。

這又不是解密任務,還需要自己去想一切。

除邪的事,早在出手的時候就知道是邪祟。

甚至轉一圈,頂多掐算下,那只邪祟怎以產生,怎麼害人的都能清楚。

他們這些玄學師要做的,只是找到除去邪祟的方法而已。

“那東西其實也是封印的,只不過從冥府出現的初期,就被酆都大帝放在了冥府,用來鎮壓以後所有的情緒所生成的妄念。不僅是怨恨,不只人和邪祟,像動物、妖精都是有情緒的。

這些情緒一旦濃烈到身體無法裝下,就會脫離滋生它們的本體,飄向冥府,然後被那封印壓著。只不過……”陸忱景說到這,停了下。

顯然後面的那部分內容是不能說的,跳過了這個思緒,才接著道:“其實它不一定是壞的,還有濃烈的愛,極度的貪,只是不死不休的恨最多,也最為濃烈,所以它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只要能把侵蝕了它的惡念清除掉,它就會重新變回封印,鎮壓在冥府。直到下一次的裹挾和侵蝕,然後再次做亂。”

“嘖,也就是說大家打來打去,打了個寂寞。拼盡了全力,也只是讓那邪祟老實一段時間,繼續去沉睡。”穆兮竹嫌棄的吐槽。

可隨即想到了什麼,“你既然連這都清楚,那你就沒有一點,能夠對付那東西的方法?”

“……”

陸忱景沉默了片刻,才抱歉的衝穆兮竹笑笑。

這停頓和笑,讓穆兮竹一下就明白了。

他不是沒辦法讓那東西老實,只是他知道方法不能用。

用了就肯定會被這個世界的天道發現。

到時候被扔回原來的世界,那都是好的。

直接清零那就得不償失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穆兮竹長嘆了口氣,小臉苦哈哈的。

甚至比一開始知道這只邪祟的厲害,還要苦上幾分。

人最慘的是,你明明知道有辦法,能解決,可偏偏不能用這最簡單便捷的方法。

穆兮竹怕多看陸忱景一眼,心塞就多一分,直接閉上了眼睛。

可這眼見著就要進入夢鄉了,突然一個影片電話打了過來。

穆兮竹點開來,就發現是靳弈廷在微信上拉了個群,然後發起了多人的影片通話。

想了幾秒,她還是接通了這個影片通話。

然後就看到了除靳弈廷以外,還有靳昊鈞和宋立宏兩個。

神色最難看的,就要當屬靳昊鈞了。

他那張陰沉的臉,簡直像是天都已經塌了似的。

“你們看到了熱搜上的事情嗎?”

靳昊鈞見所有人都不說話,這才壓著怒火質問。

“看到了。”

穆兮竹和宋立宏兩人都老老實實回答。

一點也沒有因為靳昊鈞的態度而生氣,更沒有去拿喬故作神秘。

“所以都到了現在,你們還是覺得有必要向大家公開,這些邪祟的事件?若不公開,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這好大一口鍋,哐的下就蓋了下來。

別說是天師協會了,就連穆兮竹的腦袋都是暈的。

“大哥,話不能這樣說!難道我們不公佈,這種事就不存在了嗎?”靳弈廷立刻反駁。

“你們也說了,那些邪祟會因為普通人的恐懼,而變得更加厲害。若是大家不相信,就不會有這麼多恐懼,事情也不會鬧得這麼廣。”靳昊鈞態度強硬又堅定,像是認準了會到今天這地步,就是他們幹的好事。

看著這鍋越打越嚴實,穆兮竹都忍不住給靳昊鈞這個邏輯鬼才點個贊。

靳弈廷見沒辦法反駁,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穆兮竹和天師協會身上。

可看著穆兮竹那副懶洋洋的神色,估摸著以為她這是剛剛才醒,便將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天師協會。

“宋會長,難道你沒什麼想說的嗎?”靳弈廷問。

宋立宏在心裡罵罵咧咧了句,但臉上還得裝出副凝重,且受了冤枉的模樣。

“這件事的重點根本就不在大家知不知道,而是有人在無意間得到邪術,並且利用這個邪術供奉出了個強大的邪祟。這種東西一定過於強大,野心就會像吹汽球一樣的膨脹,它根本就不會甘於平靜的。

也正是因為它這不甘於平靜的野心,也才讓它這麼早的就暴露出來。它若是躲著偷偷來,不用多久,頂多就一週的時間就能完全無視規則,肆無忌憚的去謀害普通人了。”宋立宏話說的特別篤定。

已經嘗試過公開後,那源源不斷的訂單像流水似的,砸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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