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兮竹準備這麼多符籙,一是為了保證這些警員的平安,但更重要的目地還是讓他們做餌。

這些符籙就像個小型的炮仗,雖然不會讓那些邪祟立刻就出什麼問題,但卻在他們身上留下了一定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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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會引起他們的防備,還會讓他們覺得這次來解決問題的天師也不過如此。

縱容他們作死的過程中,還可以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虛弱。

等到真正面對的時候,就算是一起上,估摸著也不會用掉多少能量。

就是畫這麼多符有點廢手,就算陸忱景有幫忙分擔,她還是手痠的厲害。

偷偷活動了下手腕,穆兮竹等了十分鐘,確定他們沒有人有疑問想要問她,這才看向陸忱景。

“我知道你平時都把琥珀手串帶在身上,現在戴上吧。”

陸忱景這才從口袋裡,拿出個錦袋,把裡面的琥珀手串給帶上。

雖然還沒有進辰大,但穆兮竹很明顯能感覺到,學校裡面的氣流在瞬間出現了絲波動。

微微眯起眼,看著辰大好一會,穆兮竹露出抹似笑非笑的嘲諷。

“這裡面的東西還真是跟狗一樣,遠遠的都能嗅到食物的香氣。”穆兮竹拿了張符籙,伸到衣服裡,直接按在了右邊的肩膀上,將人身上的其中一盞火給熄滅了。

這一下辰大裡變得更加暗流湧動了。

穆兮竹甚至能隱約聽到,他們興奮而又貪婪的嚎叫。

“走吧,我們進去了。”她扯了扯陸忱景的手,兩個人這才一起走進了辰大。

因為氣場的改變,其他人還覺得炎熱的天氣,他們兩個卻能感覺到別樣的陰森。

不過倒也不會太難受,剛剛平衡,還省了吹空調的事。

穆兮竹和陸忱景手牽著手,走在學校裡。

雖然邊上的同學沒有一個認識他們的,但架不住他們兩個看起來特別帥。

比他們學校的校草還要帥得多。

而起兩個男生哇!!!

那些女生興奮的都完全控制不住了,激動的握著小手手,一副都快要暈過去的模樣。

穆兮竹意識到她們在興奮什麼,皺了皺眉,想要把手給抽出來,卻被陸忱景握的更緊了。

“不用管他們。”陸忱景壓低了聲音,輕笑著道。

雖然他們的動作看起來很小,但架不住那些都是顯微鏡女孩。

這樣霸氣的動作,讓她們徹底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

穆兮竹又羞惱,臉都紅了。

她是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這些人會想這麼多。

更沒有想到她都換了男裝,變成了個男生的模樣,陸忱景還能一點不自在的感覺都沒有,牽的這麼自然。

低垂下腦袋,穆兮竹只覺得眾人的視線,像鋒芒的利刺扎在她身上。

她都快要社死了,只想趕緊熘出這些人的視線範圍。

好在男生寢室離校門還算是比較近的。

“兮……你這是……?”

接到穆兮竹簡訊的穆嘉逸早早就等在了寢室樓下,看到穆兮竹和陸忱景這副模樣走過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幹什麼?你羨慕嫉妒我們兩個長得比你帥?”穆兮竹揚起下巴,態度有些囂張地挑釁。

配上那身裝扮,倒也沒有人會把她當成個女孩子。

“沒有,你本身長得就比我好看,這是事實,我有什麼好嫉妒的。”穆嘉逸連忙搖頭,然後就在前面帶路,“寢室老師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過你真的不要我去你們寢室睡嗎?”

穆兮竹勾著唇角,玩味地看著他。

“怎麼,我們睡一個房間,你還要過去當電燈泡?”

穆嘉逸愣了愣,下意識看向陸忱景。

只見他這妹夫一臉的陰沉,望向他的目光都快冷出冰碴子了。

他連忙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了!不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在我自己的寢室就好!”

穆兮竹這才滿意的收回視線。

他們三個經過宿管房間外時,坐在那裡織毛線的女宿管抬起來,露出副慈祥的笑來。

“晚上早點睡,不要到到處亂跑。”她再次開口叮囑。

這話不僅穆兮竹和陸忱景聽到了,連穆嘉逸都聽到了。

他全身的血液在瞬間凝固,差點都要同手同腳了。

剛剛他下來接人的時候,也就是半小時前,明明坐在宿管房間的還是個老頭子,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那個恐怖的女宿管。

可他又不敢讓那個女宿管發現,他已經知道她的特殊,只能硬著皮頭當做耳旁風吹了下,徑自就往樓上走。

倒是穆兮竹停了下來,囂張的挑釁道:“你不過就是個破宿管而已,你管我?我可是大學生,又不是幼兒園,這麼愛管閒事,當什麼大學的宿管,去當幼兒園的阿姨呀。”

邊上經過的同學,聽到穆兮竹的話,默默在心裡給她點了根蠟,但誰也沒敢停下來多管閒事。

這學校六年都沒用女宿管來管男寢的事,不說私下傳遍整個學校。

但起碼他們這個寢室樓的人全部都知道了,現在突然出現這個女宿管,大家沒有嚇到直接跪在地上,完全是憑頑強的求生欲在這裡強撐。

畢竟誰先露怯,誰就有可能是這東西的下一個目標

“你這孩子,我可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那個宿管皺著眉,露出副很是不滿的神色。

可穆兮竹卻依舊那副欠揍的模樣。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當好你的看門狗,少在這裡嗶嗶賴賴。”她繼續叫囂了下,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上了樓梯。

“不聽話啊,真是不聽話!該罰,要好好的罰!”宿管阿姨的視線牢牢的盯著穆兮竹的背影,一寸寸掠過。

那雙冰冷的眼珠,映在薄薄的老花鏡下,給人一種非人的恐怖感,像是什麼東西套了張人皮似的。

大廳裡的所有人都加快了腳步,沒有一個人去看她,也沒有一個人敢去看她。

等上了樓,徹底遠離了那個宿管阿姨的視線,那些學生才集體靠著牆喘氣。

他們互相看了眼,都擰了擰眉。

雖然宿管阿姨是個邪祟,不過剛剛那個從外校來的男生實在是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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