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畫下這種符需要付出很多,那他給錢不是很正常嗎?

就算是親妹妹也不能理所當然的享受她的付出,更何況他現在賺來的這些錢,都是他妹夫讓人帶著他,手把手教他怎麼賺的。

無論是按照血脈親情,這些財產有妹妹的一半,還是妹夫幫忙賺的錢,也有他的一半。

更何況這些人不是經常看小說、看電視電影,難道連不能欠下陰果這麼簡單的事都不知道?

成澤鎬被看的莫名火大,但也只能老老實實認命。

“好了,符籙已經給你們了,只要遇到你們覺得可能是邪祟的事情,就去感受下符籙有沒有發熱,或是有沒有燒壞一角就知道了。”穆兮竹特別有耐性的詳細跟他們解釋著,這個符籙的使用方法。

李子誠卻陷入了沉思。

穆兮竹疑惑地望向他,他隔了好幾秒後才抬起頭來,一臉糾結道:“剛剛影片裡並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宿管阿姨,可我們這棟寢室樓,剛剛來圍觀的學生其實都有看到過那個宿管阿姨的。所以她是個邪祟對不對?可我昨晚上遇到她後,就有摸口袋裡的符籙,明明符籙沒有發熱呀,是不是因為她不想害死?”

“你沒有摸口袋的符籙。”

不等穆兮竹開口,警察就在邊上強調。

“我有摸!這點我是不會記錯的!”李子誠態度特別強硬地道。

他昨晚那麼害怕。

可以說所有的感觀都被無限放大,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幹過的每一件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出錯的。

“你真的沒有,監控上記錄的清清楚楚。”警察說著,把監控影片退回到李子誠第一次,真正出寢室的時候。

監控裡很明顯的顯示,他的雙手一直都放在外面。

就算對著空氣說完話後,也沒有插回口袋裡。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個樣子?”李子誠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連連搖頭。

警察看他的狀況很不對勁,連忙解釋:“其實這種事也是說的通的。人在害怕或者高度緊張的時候,是會產生一定的記憶混亂,這件事很常見,經常發生在受害人,或者受到了極大衝擊的目擊證人身上。你身上應該也是這樣的情況。”

“不是。”穆兮竹的視線死死粘在電腦屏幕上,話說的篤定。

連聲音都拔高了一個度。

顯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怎……怎麼了?”李子誠咽了咽口水,握著符籙的手都在不停打著哆嗦。

當然打哆嗦的也不止他一個,穆嘉逸甚至還往穆兮竹身邊貼了貼,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看來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穆兮竹收回視線。

長長的睫毛微垂著,像是停下來歇息蝴蝶,翅膀開合著蓋在了眼瞼上。

她這副模樣讓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擺了。

成澤鎬被這樣喘不上氣的恐懼,壓的徹底爆發了。

他用力踹了腳邊上的椅子。

椅子擦過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最後撞在書桌上,發出重重的聲響。

穆兮竹抬起頭,眼底覆蓋了上層霜雪。

成澤鎬有些害怕,但想到這一件接一件的事,他又再次暴躁起來。

“老子花一百萬買了張符,你現在別跟我說這符不頂用!”

雖然他不缺這一百萬,但也不想被人當個傻子耍。

“你想當誰老子?”穆兮竹聲線冷冷的,凍人的很。

成澤鎬頓時熄了火。

他總不能說想當穆兮竹和穆嘉逸兩個人的老子吧。

“我就是說個口頭禪,說習慣了而已。”他自己給自己搭了個臺階。

可穆兮竹抬腳就將他的臺階給踹飛了。

“有些口頭禪太難聽了,小心哪天連舌頭都沒了。”穆兮竹威脅。

成澤鎬是真的想要罵人了,可被那噬人的視線盯著,他只覺得背嵴發涼。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小女生總給他一種,邪祟都比她良善的感覺。

“對……對不起,下次不會了。”成澤鎬老老實實認了慫。

穆兮竹的臉色這才稍稍好看了些。

“你們買的符足夠讓你們在這個宿管阿姨手下保平安,我覺得難辦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會傻傻的往你們面前湊,畢竟她也怕受傷,更怕死。”

成澤鎬和梁孜彥聞言,臉色變得好看了許多。

他們還想問那個宿管阿姨是怎麼一回事,穆兮竹的警告就先壓了下來。

“不該你們管的事就別怪,小心好奇害死貓。”

“我保證不會去管這個學校任何的事。”穆嘉逸拍著胸脯保證。

李子誠也跟著連連點頭,“對!兮竹妹妹,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會自己去作死的。”

既然小神仙一眼就說他腎虛了,那他就要從今天起,把精力都花在怎麼給自己進補上。

總不能媳婦還沒娶,這人就先廢了吧。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穆兮竹朝他們揮了揮手,轉身便想要離開。

“你不打算管這件事嗎?”警察看她就這麼離開,徹底懵了。

穆兮竹也是一頭的霧水,“我還有什麼需要管的嗎?”

“這個學校有邪祟,而且還害死了這麼多人,難道你不管管嗎?”警察有些不太理解,她怎麼能這麼澹定的就想要走人。

那些邪祟可是會要人命的啊!

而且還是殘害一些可憐的孩子。

“這個世界上的邪祟多了去,會害人的邪祟也不少,我又不是每件都會管。”穆兮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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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這個學校的東西不太好弄,尤其是這個宿管阿姨。

說不定四隻惡靈,要花掉她一個月,甚至兩個月的能量。

穆兮竹想一想,覺得這太不划算了,便放棄了。

“可你不是特別重桉部的顧問嗎?”警察有些想不太明白。

“我是收錢的顧問呀,你們以為我是義務勞動呢?我辦一件桉子收一件桉子的錢,而且價格不低。你們若是想請我辦這件桉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付錢。”穆兮竹有些想笑,可又覺得這好像是件比較嚴肅的事情,便把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那你打算收多少錢?”隊長臉色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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