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菲老先生,這是我特意準備的母樹大紅袍,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泡給你試試?”陸忱景知道眼前的老人家,肯定是在跟自己的小朋友說壞話,但卻依舊謙順有禮地笑著。

“倒來試試。”鮑裡斯昂起下巴,輕輕點了下桌邊,示意他趕緊把水滿上。

陸忱景倒出熱水,洗杯、洗茶,再重新倒上溫水,送至鮑裡斯手邊。

從古至今茶葉都是華國重要出口,喜歡喝茶葉的Y國人不在少數。

尤其是像小竹子師傅這樣,愛講究些氛圍、情調的老人家。

茶味入口回甘,清香在鼻尖四溢。

可以說這是鮑裡斯喝過最好喝的茶了。

他下意識看向穆兮竹。

穆兮竹立刻特別無辜地舉起手來,“師傅,真不怪我沒有把這麼好的茶葉孝敬給你。主要是這母樹大紅袍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早早的就被那些有地位的人給瓜分了,我今天都是第一次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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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不愛喝茶也是一點。

以前在那個世界,喝了好幾千年的茶。

這母樹大紅袍怎麼可能會比的上,用無根仙水加上千年的一結的靈茶,泡出來的味道。

現在的她更愛喝些汽泡飲料,或者是奶茶。

“竹竹的師傅喜歡,那以後每年有了新茶,我都帶給你送來。”陸忱景語氣澹然的承諾。

那話說的像是大紅袍的母樹,就種在他家似的。

鮑裡斯想要拒絕,但那滋味最終還是沒讓他狠下心來。

打量的視線在陸忱景和穆兮竹身上一直遊走,直到吃完了飯,又坐在一起聊了會天。

臨走到門口,他才拉著穆兮竹的手千叮嚀萬交待。

說真正結婚的時候,說什麼也得請他們。

擺酒宴要有家裡人在場,不靠譜的爹媽沒有就沒有了。

但師傅如父,師兄如哥,說什麼都要到場。

穆兮竹看著老人家那瞪的像銅鈴似的眼睛,鼻尖微微有些發酸,又忍不住的有點兒想笑。

她很清楚師傅這樣說,不僅是想去參加婚禮,更重要的一點還是想要去好好刁難下陸忱景。

不能讓他娶自己的時候,過於輕鬆。

“師傅,你們放心吧,我那個時候肯定會來接你們的。”穆兮竹伸手抱住鮑裡斯。

三個人又寒暄了好一會,這才開車離開。

雖然說現在的時間不早了,但穆兮竹和陸忱景都沒想著在Y國多待。

直接去了機場,坐私人飛機回了華國。

————————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衛生間之所以那麼怪,純粹是因為我們男生寢室跟女生寢室換了下,說是我們男生身上陰氣重,能壓住一些髒東西。”

熱鬧非凡的夜市,一群二十歲出頭的男男女女坐在大圓桌前,神秘兮兮的八卦著。

穆嘉逸和李子誠聽到對方這樣的說話,立刻死死地擰起了眉。

“你在胡說什麼?這世上哪有那種東西!別在那故意嚇人!”

幾個女生被男生剛剛的說法,嚇到臉都發白了,忙出聲呵斥。

可那個男生卻是一臉的不服氣,“什麼叫胡說八道?你不信問嘉逸和子誠,我記得施美筠不是說過,他們一起去玩密室脫逃的時候,就遇上了嬰靈嗎?幾個人被折磨的差點命都沒了。最後還是嘉逸失散了多年的妹妹,幫他們解決掉了那些嬰靈。”

“那個施美筠就是在胡說八道!她什麼人?最愛博人眼球了,你們是第一天認識她?”穆嘉逸一聽到他們說八卦就說八卦,還把自己的妹妹給拉出來了,立刻暴躁的衝那人低吼了聲。

那人嚇了跳,都有些不太敢開口了。

但都是年輕氣盛的少年,被這樣當眾下了面子,又被所有人盯著,面子立刻就掛不住了。

“她愛博眼球我知道,那不說她說的事,你說說看,我們為什麼要好好的跟女生換寢室?我們男生本身應該有單獨的衛生間,結果現在只能用每層的集體廁所。”成澤鎬不服氣地反問。

“我說你個頭!你他媽的今天就是要沒事找事是吧?”穆嘉逸拍著桌子站起來,目光兇狠地成澤鎬。

像是他敢再多說一句,他就要上手去揍了。

成澤鎬也跟著站了起來,“幹嘛?我說了什麼很過分的事?同學了兩年,這都是第三年了,你就要因為一個八卦來打我?”

“好了!一人都少說一句。”李子誠抱住身子都向前傾了的穆嘉逸,目露不悅地看著成澤鎬。

“那能是什麼?還不是女生嬌氣,要疼著、寵著!而且女生膽子小,讓女生大半夜爬下床,走那麼長的過道去上廁所,她們害怕。這種事當然得是我們男生承擔啊!你別稍微吃了點小虧就來編排學校。

要真鬧到需要換寢室這麼嚴重的地步,學校還不早就把這個校區廢!我們學校又不是沒有錢,買個校區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實在不行我們讓家裡集體湊錢,給學校買一塊地就是了。”

成澤鎬聽到他這話,彷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們這些人家裡都有錢,拿個兩三千萬出來,給學校湊一湊買塊地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現在的穆家……”成澤鎬說著嘲諷的輕笑了聲,然後看向了穆嘉逸,“你爸媽都已經被抓起來判刑了,你們家的產業也用來補稅、還款了,現在還剩下多少?只怕連拿出個兩、三百萬都是問題吧?”

他們學校在全國是排名前十的重點大學,但身為京都人,又是特別有錢的人家。

所以他們這些人可以湊在一起玩,算是典型的狐朋狗友吧。

穆家出事,他們就都一起看了笑話。

雖然產業都留下來了,也由穆喜逸接了手。

但他就是個紈絝子弟,能幹出什麼來。

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這群人對穆嘉逸的態度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變化。

但像成澤鎬這樣,把話說的這麼難聽,那還是第一次。

“成澤鎬你怎麼說話的!嘉逸現在可不像……”

“好了,別說了!”穆嘉逸沒等李子誠把話說完,立刻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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