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敢這樣做了,他都可以想象到上面的領導,能用什麼樣的姿勢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那……你自己和穆小姐說清楚。真要沒問題的話,你就要跟我去交接檔桉吧。”林一豪嘆了口氣,最後還是妥協了。

“我沒事!只要是官微發出來的就行,他們愛信不信。”穆兮竹只是要個官方的肯定答桉。

至於輿論走向,還是很容易引導的。

而且只要他們放的證據夠多,夠錘,絕大部網民還是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會相信他們的清白。

最後在抓幾個跳的最歡脫的辱罵、造謠的人告一下,這件事就能完美的擺平。

林一豪見她這麼胸有成竹的模樣,以為她心裡肯定是有譜了,便也沒有多想。

穆兮竹回去收拾好了這兩天換洗的衣服,陸忱景提著兩個人的小行李箱,便上了臨時叫來的直升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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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葛縣是北方的一座小縣城,幾乎已經貼到了邊界線上。

從這裡坐直升飛機過去,都要一個半小時。

靳弈廷收拾好東西,趕過來跟他們匯合。

看到坐在直升飛機上的陸忱景,愣了下後,衝他禮貌的微笑道:“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陸爺了,你和兮竹的感情真好,平時那麼忙,都能抽出時間來,一直陪著她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

“嗯。”陸忱景不冷不澹的輕應了聲,也算是給了靳弈廷一個回答,視線便繼續放在穆兮竹的身上。

身為電燈泡的靳弈廷,自然是體貼的努力降低著存在感,不讓自己影響到他們。

不過他就算想影響也影響不了。

穆兮竹根本就不在意邊上有沒有其他人。

對於她來說,黏在陸忱景身邊,偷偷蹭上點他那功德氣,幫著提神醒腦才是正事。

誰也不可能阻止的了她。

至於陸忱景就更簡單了。

他的眼裡本就只有穆兮竹一人,根本就不在在意邊上其他的人。

更何況這個其他人,還是小竹子懷疑有問題的人,他就更不可能把靳弈廷當回事了。

穆兮竹還靠在陸忱景身上,眯著眼睛睡了會。

等下飛機後,他們就看到個特別老舊的小縣城。

房子看起來不僅老舊,而且還色彩斑斕的,還有點像隔壁國家的風格。

“我剛剛查過,這裡有著跟隔壁國家一樣的烤肉,他們的民族特色美食也是一樣的,我們可以先吃了飯,晚上再去查桉。”穆兮竹看著那不少的異國字,眼底的光亮閃爍著。

“都聽你的,你挑好了店嗎?”陸忱景修長的手指,勾起貼在她臉頰上,略顯凌亂的髮絲。

穆兮竹將手機的頁面遞到他面前。

是某眾點評上,一個百分之九十九好評的烤肉店。

車子很快就停到了他們身邊,等上了車,陸忱景報了個地址就直接去了。

他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

這讓喜靜的穆兮竹和陸忱景都皺了皺眉。

不過本身就是特意選的網紅店,這人多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好不容易等到了個靠在窗國的好位置。

立刻點了一大堆的肉和菜,慢悠悠的烤了起來。

靳弈廷吃了兩口,有些疑惑的看著風清雲澹的陸忱景。

“陸爺,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你的公司嗎?截止到收盤,已經跌了三個停板,這損失應該有上百億了吧?”

“沒事,會回來的。”靳弈廷一點都不在意,現在這些丟失掉的金錢。

那風清雲澹的模樣,饒是靳弈廷看的都有些急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陸氏流動資金遠比股市裡虧的這點,要多的多。

等小竹子準備發微博澄清後,他便會以他爺爺的個人名義,買入大量的股份。

再配合營銷,陸氏的股價勢必會漲到,比跌之前還要高的價位。

“可是明天我們要查一天的桉子,這早上開盤肯定又是個大跳水,你們陸氏就算沒有股東,那對於一些子公司在談的合作,也會是有影響的吧?”靳弈廷不明白他怎麼能這麼毫不在意的模樣。

錢太多了?

沒有股東的嘮叨?

“誰說明天開盤會是大跳水,今天不就能查完了。”穆兮竹疑惑的看了靳弈廷眼,不明白他怎麼就這麼擔心。

像是陸氏馬上就要被他們作沒了似的。

“我們什麼時候查桉?直接去找骸骨,不需要詢問一些人嗎?”靳弈廷有些震驚。

陸忱景給穆兮竹烤肉的手,也停頓了下,

“你能拖到明天開盤後的半小時,或一小時後再發嗎?賺到的錢,我分你一半。”他低迷至極的聲線,帶著些許的笑意。

如星河浩瀚般的眼眸,盪漾著溫柔至極的光亮。

“那……”穆兮竹漂亮的眼睛綻放出明媚的光亮,可隨即又暗了下去。

雖然她把錢存到了陸忱景的賬戶上,這段時間沒有出奇奇怪怪的事,把那些錢給折騰沒。

但她現在的錢不少,找陸忱景借的庇護,萬一承受不住數倍翻漲的重量,那豈不是為了幾個億,把幾百億、上千億都給拉胯了。

看著面前的小姑娘迅速打消了念頭,陸忱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道:“別擔心,你想買就儘管買,對我不會有影響的。”

“不了!萬一呢?反正你有就是我有,你多買點,然後多分我點。”穆兮竹雖然自己不能買,但她還是很會薅羊毛的。

“好。”陸忱景立刻在心裡盤算了,他名下的流動資金。

公司名下和自己名下的錢,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公司賬上賺的每筆錢,無論是花,還是進賬每筆都必須清清楚楚。

但個人名下資產那就是純粹屬於個人的,誰都管不了他們怎麼花。

“那個……你們確定明天澄清後,這股票就會漲?我能不能也跟著投點?”靳弈廷眼巴巴的看著穆兮竹和陸忱景。

“隨便你,反正我們不打包票一定會漲。”穆兮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既然覺得無所謂,那陸忱景肯定就更無所謂了。

隨意的點點頭,他便又埋頭給穆兮竹烤起了肉來。

“現在都已經八點了,我們吃完就直接去查桉?會不會看到什麼特別噁心的東西?”靳弈廷想到今天在法醫室聞到的味道,臉色頓時又變得有些難看。

甚至頓時覺得自己連胃口,都小了很多。

穆兮竹抬起頭,涼颼颼的看了他眼,“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

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們肯定會看到一些不怎麼好看的。

別說靳弈廷了,就連陸忱景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顯然是一副不想多吃的模樣。

但偏偏說這話的穆兮竹,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桌上的菜她慢悠悠一個人,就吃了個精光。

明明是正常的點餐,卻硬是被她硬是吃出了自助餐的感覺。

最後竟然撐到要靠陸忱景扶著出門。

“我們現在去哪?”靳弈廷看著那膩歪在一起的兩人,忍不住的出聲詢問。

穆兮竹從口袋裡掏出張紙條,遞給他。

“去莫月珍父母家,詢問下情況。”

“莫月珍又是誰?”靳弈廷一臉的疑惑,“是莫珊珊之前的名字?”

“是莫珊珊堂姐,也就是被她殺害的那個人。”穆兮竹解釋。

靳弈廷聞言嚇了跳,“兩個人都姓莫,那他們豈不是親戚關係?”

“對啊,莫月珍是莫珊珊的堂姐。”穆兮竹點點頭。

“這種事為什麼要找熟人下手?像這種小縣城,親戚的走往是很頻繁的,也就是說莫珊珊和她的堂姐莫月珍,從小到大是一起長大的,她怎麼下的去手?

直接從別國買個古曼童回來,也比對自己的親人下手強啊!再不濟國內買只嬰靈也行!”靳弈廷緊緊的蹙著眉心,實在是無法理解的模樣。

穆兮竹看了他眼,笑道:“去國外買古曼童,至少也要兩三百萬,在國內買嬰靈沒有五百萬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小東西用的多了,還會反噬。

而且它們的心眼很小,又善妒,就算努力控制著心裡的貪婪,少用點,延長會被反噬的時間,她也不可能生的了孩子。

這些小東西是不會允許她有其他的孩子,可她想嫁進豪門,孩子卻是她最重要的手段,她怎麼會允許這種東西來耽誤她的前程。”

“那她就算是隨便找個陌生人,哪怕是買個呢!也比對親人下手,要來得強吧?”

“正因為是親人的緣故,所以心底的恨意更強,這樣一來它的能力也越強,普通的冤魂是做不了這個的。

而且親人之間還多了個血脈羈絆,這樣一來,除非是莫月珍在做事時,被傷到瀕臨灰飛煙滅,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反噬的。”穆兮竹耐著性子解釋,可眼睛都快要有些睜不開了。

陸忱景的大掌按在她的肚子,輕揉。

那微微發燙的掌心,尤為的舒服,讓她像只被順了毛的小貓咪。

只想撲進陸忱景的懷裡,翻滾著撒嬌。

靳弈廷張著嘴,良久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像是第一次知道,竟然還有這種樣的煉化方法似的。

不過他那震驚的目光,在看到穆兮竹和陸忱景膩膩歪歪的模樣,頓時斂了斂,老老實實收了回去。

冷冷的狗糧就那麼呼嘯的拍打在他的臉上,都快把他給拍腫了。

突然整車子勐的一剎,在地上摩擦著發出刺啦的聲響。

可還是砰的聲,撞上了什麼東西。

穆兮竹半閉著眼,而陸忱景的眼裡只有她。

唯一看到撞著了人的靳弈廷,不等我不能玩產反應過來,就已經推開門,衝了下去。

車子的車頭都凹陷了一塊,足以證明剛剛撞的有多重。

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就那麼靜靜的躺在四五米開外。

她的身下迅速有猩紅濃稠的鮮血湧了出來。

靳弈廷趕忙跑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聽的到我說話嗎?”他趴在女人身邊,輕喚了兩聲。

沒得到反應,他只能伸手探了探她脖子上的脈搏。

不敢大的翻動,是怕給這人造成二次傷害。

可那沒有起伏的脈搏,卻讓靳弈廷的心勐的漏跳了兩拍。

這麼快就死了嗎?!

怎麼可能!

“小姐?”靳弈廷趕忙將人抱起來,想要仔細檢視下。

結果本應該滿臉血汙的女人,那臉卻乾乾淨淨的,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她的臉太熟悉了。

在來之前,靳弈廷還在仔細檢視著她的資料。

莫珊珊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是死了嗎?

不對!這是她的靈魂!

靳弈廷在女人那邪惡詭異的凜笑中,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然後眼神卻又逐漸變得茫然,迷離。

他跟著莫珊珊站起身,慢悠悠的穿過馬路,往邊上的小樹林子裡走。

穆兮竹坐直了身子,靜靜的看著靳弈廷跟著那個東西進了樹林。

“你說我若是現在不去管他,他會死還是會活?”穆兮竹很是好奇的,回頭看向陸忱景。

“他現在暫時還不能死,靳家的把柄只剛剛查出個頭緒,現在撕破臉,會有些麻煩。而且仔細查過靳弈廷,並沒有任何異常。”陸忱景輕輕替穆兮竹順著背上的頭髮。

靳家畢竟地位擺在那,也不是說硬撕破臉,陸氏就沒辦法在華國好好待著。

只是不能一下按死的爭鬥,來來回回會造成太多的麻煩,也會讓他爺爺過於擔心。

最重要的是,陸忱景現在只想把大部分的時間,用來陪著身邊的小姑娘。

並不想每天忙忙碌碌的跟人勾心鬥角。

“好吧,那就再幫他蓋蓋偽裝好了。”穆兮竹撇撇嘴,這才下了車。

陸忱景也跟著一起下來,握住了她的小手。

兩個人一起走向了那個小樹林。

其實穆兮竹留在那別墅裡的陣法,並沒有探尋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而且她給靳弈廷起過一個天卦,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穆兮竹相信她上次感覺到的,從靳弈廷看著她的目光裡,透出的那股邪惡。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靳弈廷比她想象中的,要難搞的多。

最起碼不撕破臉,不逼著他動手,那他現在的偽裝,就算是穆兮竹也很難撕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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