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放下筷子,歪頭斜睨了一眼秦恆昌,眸子漆黑,有一種說不出的妖冶,“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別在我吃飯的時候一直跟我說,你們難道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麼?”

子初自我感覺,這話說的是非常的溫柔了,一點都沒有針對的意思,可聽在秦恆昌的耳裡,卻像是在挑戰他的權威,這一下可倒好,完全就是惹毛了他。

在家裡頭,本身就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財政已經全靠自己的妻子去賺取,他一家之主的位置也正在岌岌可危,而現在秦兮這麼跟他說話,更像是看不起他,一點都不願意尊重他。

愛面子的秦恆昌,如何能夠忍得下去,他火大的拍了桌子,響亮是聲音響起,驚擾了所有在吃飯的人,這一下是真的安靜了,子初都能夠感覺到世界的寧靜。

秦恆昌的臉色陰霾一片,鼻孔微微擴張,典型的在發怒的表現,“秦兮,你這是跟你老子和你奶奶說話的態度麼!”

“怎麼,你還想打我?”子初笑容輕蔑,眼神更是目空一切,他看不起秦恆昌這樣的人,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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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子初這麼說,秦恆昌手掌一個抬起,怒道,“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這個不成器的狗東西,我養你這麼久,我打你都是對的!”

“等等,你養我這麼久?”子初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的心中不悅,若是現在不是他佔據了秦兮的身體,那麼此刻受罪的人就是秦兮了吧。

原來,一直以來秦兮就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

他的笑容越來越諷刺,嘴上淡淡吐露,針針見血,“今年是1998年,在五年前,你因為生了疾病,加上錯信庸醫,導致腿疾,至此你沒有在為家裡奉獻過一分錢,我今年十五歲,算是你養了我十年吧,然而您和我的母親劉萍女士,兩人共同承擔的是三個孩子,你們兩個人的收入水平在您沒有殘疾之前,是差不多持平的,加上你還經常把家裡頭的東西,補貼給你的姐姐妹妹和媽媽,實際上你花在我們三姐妹身上的,根本沒有多少,我說您最喜歡的是秦穎,你不否認吧?

那麼就當做秦穎這個人是被你培養出來的,而我和可可則是被我媽養出來的,那麼換句話說,你剛剛說養我這麼久,這句話實際上是個錯誤的表達,加上我在這個家裡,經常幹家務和農活,這一些都是秦穎和秦可不用幹的,我對這個家的奉獻,其實還比你多一點,因為我不會拿錢出去,而你會拿錢出去。”

實際上,子初這些話是不該作為秦兮的身份來說的,畢竟秦恆昌是她的父親,而且這個時候李芳英和秦慶蓮都在,他這話一說出來,有再大的理都是不孝。

農村裡頭便是如此,是是非非的太多。

可子初就這樣的個性,在他看來,大不了就不在秦家過了,他相信以他的能力,能讓秦兮過的比這樣的生活好上千倍百倍。

所以他說了,而且說得毫不留情,句句戳秦恆昌的心窩。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自尊和面子,當有一個人把你所有的無能說出來的時候,把你貶的沒有絲毫的價值,甚至於說話的這個人,竟然是他的親身女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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