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發現白景庭的秘密了,他好似特別喜歡這些奇花異草,不然他居住的地方,怎麼到處都是這些她看都沒看過的花花草草。

“白爺就在裡面,裴小姐您裡面請。”

白景庭給她的感覺雖然有些冷,但一直都很謙和有禮。

還真是什麼人教育什麼人,你看人家白景庭帶出來的這些手下,都這麼有禮貌。

屋門緊閉,黑衣人把她送到門口就離開了,裴香兒鼓足了勇氣輕輕敲了兩下,然後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咦?難道是自己敲門的動靜太小,白景庭沒聽見?

這次裴香兒也不客氣了,小手攥成拳頭,對著那扇門剛要砸下去,刷的一下,門從裡面突然自動開啟了,端著酒杯,冷著臉站在那的白景庭嚇的裴香兒小心臟咚咚咚快速跳了好幾下才平復下來。

“白,白總。”掃了一眼白景庭手裡的酒杯,裴香兒收回拳頭,趕緊討好的笑了一下,“您可真有雅興,來這裡喝酒,是感覺不一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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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轉身往裡走的白景庭隨口問道:“裴小姐要不要也來一杯?”

正心裡很憋屈的裴香兒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啊,那我就不跟您客氣了。”

小小的年紀,實際他只是隨口和她客氣一句,沒想到這丫頭到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白景庭拿過酒瓶,只給裴香兒倒了一點點,就把酒遞給了她。

實際像白景庭這種出身,又受過特殊教育的人,平時是很少喝酒的,更不會在大白天抱著酒瓶子在這浪費生命。

顧瀟瀟在這棟房子裡住了那麼久,那段時間他有空就往這裡跑,可還是沒能打動她的心。

這裡自從顧瀟瀟搬走,他就再沒來過,今天純屬觸景生情,突然就產生了借酒澆愁的想法,於是就去地下室拎上來一大瓶酒,還越喝越想喝,所以裴香兒來時看見的,已經是半瓶酒了。

從未喝過酒的裴香兒一杯酒下肚,就有些迷迷糊糊了,說起話來,也不似剛進來那會小心翼翼了,“白總,白爺,您說您那麼有本事,怎麼就追不到我大姐呢。”

“誰和你說我要追你大姐。”自尊心嚴重受挫的人一仰頭,又把杯裡的酒給幹了。

“你看看你,急什麼啊,這件事還用誰說嗎,實際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喜歡的是我大姐,可我大姐喜歡的卻是幕擎蒼。”說到傷心處,裴香兒搶過握在白景庭手裡的酒瓶子,主動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大姐跟你說了,她喜歡的是幕擎蒼?”

“我又不是傻子,這話還用我大姐親口說出來嗎,我這幾天隔在他們倆中間當電燈泡,自然不是白當的,我發現不但我大姐喜歡慕大哥,實際慕大哥貌似也很喜歡我大姐。”

“怪不得你急著找我,原來你也失戀了。”

“是啊,就是在來時的路上,我才徹底想明白,我好似真的輸給我大姐了。”

同是天涯失戀人,話說到這,兩個人還砰地碰了一個,然後又各自把各自的酒杯倒滿。

“裴香兒,你這是打算退出來,成全他們了?”

“絕不,我憑什麼退出來,只要他們一天不結婚,我就還有一天的機會。”

“嗯,有道理,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不到最後,我們是不該認輸。”

砰地一聲響,兩個人又碰了一下,然後又一飲而盡。

酒瓶的酒已經空了,白景庭一伸手,拉起裴香兒就往地下室拖,“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珍藏的那些好酒。”

“白總,我好似已經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你讓我先躺會,等我清醒一些,再陪你喝。”

又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見裴香兒還真倒在地上睡了過去,白景庭這次乾脆連杯子都省了,直接對著瓶嘴咕嘟咕嘟,一口氣又幹下去半瓶。

人生已經快走到一半的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他想珍惜的女人,可那個女人的心思卻不在他身上,而且看樣子,好似他再怎麼努力,都已經無法留住那個叫顧瀟瀟的女人了。

借酒澆愁愁更愁,白景庭現在的狀態還真是應了這句話。

咕嘟咕嘟,一瓶酒量的人,又把這半瓶酒給幹了。

歪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睡著的裴香兒,恍惚間,白景庭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使勁瞪了瞪眼睛,沒錯,還真是顧瀟瀟。

撲向裴香兒,白景庭一邊吻著她,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自己的心裡話,“瀟瀟你知道嗎,為了贏得你的芳心,我還刻意請教了戀愛專家,那些狗屁專家說,偶爾退一退,或許比進更有效果,所以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幫你,我才會拒絕你。不過看來還真有效果了,你還真的主動來找我了。”

裴香兒和顧瀟瀟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本來長得就像,再加上白景庭和她兩個人又都處在醉酒狀態,更糟糕的就是裴香兒這一頭長髮,半遮半掩中,讓白景庭徹底把她誤認為了顧瀟瀟。

儲藏酒的地下室,溫度多低可想而知。

長期待在這種低溫的地方,穿著衣服都冷,更何況衣服都已經被扒光了。感覺到了涼意,裴香兒也只是動了動,可依舊沒辦法讓自己醒過來。

女孩子最最重要的第一次,裴香兒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給葬送了,而且還是被要他的人誤以為別人的情況下。一瞬間的刺痛降臨,終於讓裴香兒清醒過來,當看見在她身上用力的人是白景庭,她第一反應不是大哭大鬧,而是後悔自己就不該醒過來。

酒精隨著汗水被蒸發出去,見顧瀟瀟,不對,是裴香兒一直瞪著他,白景庭才意識到自己錯上了人。

這件事既然已經錯了,他只能將錯就錯。

發洩完的男人起身第一句話不是安穩,也不是道歉,而是,“裴香兒你要怪,就怪顧瀟瀟好了,誰讓你和她長得太像了。”

眼淚奪眶而出,裴香兒坐起身抓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看著自己身上的淤青,穿好了衣服的女孩控制不住的罵道:“得不到我大姐就拿我當替身,白景庭你不覺得你很混蛋嗎?”

看似比裴香兒都懊悔的人突然一把揪過那頭長髮,即使看見裴香兒疼的只咧嘴,白景庭的臉上也沒露出一絲憐惜的意思,“裴香兒你別忘了,這裡來是你自己來的,酒也是你自己喝的,酒後亂性也是你情我願的,所以再讓我聽見你提起這件事,我就拔光你的頭髮。”

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都很怕白景庭了,這個男人的狠,絕對是發自骨子裡的。

明明是受害者的她,還要和他保證,“你放心吧,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提起,一會出了這間屋子,我一定把什麼都忘掉。”

得到了裴香兒的保證,白景庭這才鬆開自己的手。

一得到釋放,裴香兒趕緊跑出這間陰冷陰冷的地下室,還有要儘快離開那個陰冷陰冷的男人。

裴香兒一口氣跑到大街上,正想去哪裡攔一輛車,這時那會迎自己進去的黑衣人拎著她的包追了過來,“裴小姐,您的包落下了。”

剛剛她就如逃命一樣,哪裡還顧得上包包的問題。

裴香兒接過自己的包,低著頭道了一句謝,趕緊轉身又開跑。

能得到白爺的寵幸那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再說這女孩來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嗎,這怎麼完事了,就如見鬼了似的。

見自己的手下回來的時候一直在那搖頭晃腦的嘀咕,站在臺階上,正在擺弄蘭花的人,心不在焉的問道,“怎麼了東子,是裴小姐說什麼了嗎?”

這個叫東子的趕緊回道:“沒,裴小姐什麼都沒說,接過包就跑了。”

“那你晃什麼腦袋啊?”咔嚓一下,正在盛開的蘭花應聲落地。

老闆怎麼把這盆蘭花給剪了,那會他來的時候,還告訴自己要照顧好這些花,特別是這盆開的正旺盛的。

等了一會,沒等到東子的回答,白景庭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不高興的問道:“怎麼,我說的話你沒聽見?”

“聽,聽見了。”東子趕緊把視線從那些落在地上,貌似很無辜的蘭花上移開,“我是納悶裴小姐為啥一直在跑,那樣子就好似見鬼了似的,一直跑一直跑,跑的特別快。”

前段時間胡叔把東子發配到這邊看院子,理由就是說他不會說話。

現在看,胡叔還真是沒冤枉他。

不過東子這番話到是提醒他了,那會要不是裴香兒跑的太快,他也不至於忘了這件事。

白景庭轉身回到屋裡,拿過手機,想想又換成了座機,撥通了裴香兒的電話。

算白景庭聰明,如果這時他用手機給裴香兒打電話,以她現在的心情,打死都不會接聽,不對,是不敢接聽。

一看是個座機號,而且還是自己不熟悉的號碼,剛剛喘息均勻的裴香兒趕緊按了接聽,“你好,請問哪位找我。”

顧瀟瀟和裴香兒應該都不知道她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這件事他調查完,還沒來得急告訴顧瀟瀟。

同父異母,又不是同父同母,她們姐妹無論長相,聲音,相似度都很高。

“裴香兒,”白景庭抬手看了一下腕錶,“現在剛剛過去沒多久,我要是你,就趕緊去藥店,否則你會變得更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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