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派人檢視。”孟老停頓了一會說道:“你們都是地獄門的高層,魔元秘術對於其他魔教有著很深的吸引,我想各位也知道為什麼,可對於我們地獄門來說魔元秘術的意義或許會更大。”
“沒錯,魔元秘術算是咱們地獄門的立足根本。”龍佐說道。
“三位閻王,這次的事情我暫且放過你們,不過你們要戴罪立功。”孟老說道:“你們三位立刻回到重慶,人手方面你們想要多少都可以,我可以給你們這個許可權,但記住,最好是把王鳴風活著帶回地獄門,如果不行,最起碼要保證王鳴風的安全,不能讓其他魔教抓住王鳴風,明白了嗎?”孟老說道。
“屬下明白!”三位閻王異口同聲的說道。
地獄門內四大閻王帶著教徒連夜趕回重慶,到達時天已經有些亮了。
在十三閣內,張諸師和以前一樣,站在十三閣閣樓後面的空曠場地內看著緩緩升起的太陽。
“孩兒,拜見義父。”此時張文來到張諸師身後,拱手問道。
自從張文回來這還是張諸師第一次傳令他,十三閣屬於書香門第的魔教,這也是其他勢力不可比擬的。
“小文,你來了。”張諸師倒是顯得不緊不慢。
“十二叔找過孩兒,說是義父找我,我這才趕來。”張文也不敢多說話,在張文面前,張諸師是一個很威嚴的人。
“小文啊,你聽說一個月後的極魔大會了嗎?”張諸師問道。
“孩兒聽說了。”
“那你怎麼看這件事情?”張諸師問道。
“全憑義父定奪。”張文的話非常少,因為他不敢多說。
十三閣雖然在外看來是一幫書生一樣,可對於張文來說,十三閣內充滿了勾心鬥角,誰也不服誰,每個人都想往上爬。
“小文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要自己決定。”張諸師說著:“不過,為父比你年長許多,自然是有些閱歷的,為父所說的也都是一些建議罷了。”
“孩兒願聽教誨。”
“這次極魔大會我們老一輩的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不過你還年輕,這一次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試煉,所以為父還是希望你能參與,如何?”張諸師說道。
“義父既然這樣說了,那孩兒一定竭盡全力。”張文說道。
“好,既然這樣,你就先下去好好準備吧。”張諸師說道。
“孩兒告退。”張文說完便離開這裡。
這時張勳忠走過來,來到張文旁邊。
“小侄,見過十二叔。”張文說道。
張勳忠點點頭便徑直走向張諸師。
張諸師沒用回頭,不過就算不會頭以他的能力一樣知道是誰來了。
“十二弟,地獄門可有些動作?”張諸師問道。
“稟告閣主,今天早上我們的人發現地獄門派了大量的教眾來到重慶,此時已經到達他們的分舵。”張勳忠說道。
“看來地獄門要有大動作了。”張諸師說道。
“大哥的意思是?”張勳忠問道。
“你聽過小文說起那個王鳴風嗎?”
“聽過過,少主說過那個叫王鳴風的男子有一種十分強大的力量。”張勳忠說道。
“你覺得那是什麼力量?”
“這個我還沒查,應該是什麼比較厲害的功法吧。”張勳忠說道。
“你覺得小文所述的那股力量,想不想上古八大秘術之一的魔元秘術。”張諸師問道。
張勳忠思索了一會:“對啊,您這麼一說的確如此。”張勳忠像是恍然大悟。
“如果真是這樣,那地獄門來到重慶便說的通了。”張諸師長舒一口氣說道。
“看來地獄門是為了魔元秘術。”張勳忠說道。
“我有些不明白,以地獄門的實力為什麼這麼在乎這個魔元秘術?”張勳忠顯然有些不明白。
“地獄門本來只有現在的鬼帝朱銘一人,可是這朱銘因為練就一身血氣,打敗了許多魔教的教主,他們地獄門也坐上了三大頂尖魔教的椅子。”張諸師說道。
“一身血氣,難道這朱銘也修煉的魔元秘術?”
“沒錯,不過也只是學到了一點皮毛,現在地獄門有一大部分的邪術陣法都是以魔元秘術為核心的,現在你知道這魔元秘術對於地獄門多重要了吧。”張諸師說道。
“可是所有的魔教都知道魔元秘術的強大,想要爭奪這股力量,難道我們也要插手這件事情嗎?”
“必須插手,如果讓地獄門得到魔元秘術,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如虎添翼,現在魔教是以咱們十三閣,地獄門,暗雲堡撐起來的,我們三家也是三足鼎立之勢,要是地獄門得到魔元秘術,那麼他們的勢力一定會增大,對於我們兩方也是十分的不利。”張諸師閉著眼說道。
“那我現在就把這個王鳴風抓回來,或者殺掉以絕後患。”張勳忠說道。
“十二弟你怎麼這麼說,王鳴風可是擁有魔元秘術的人,我們怎麼能把他抓回來,我們要說把王鳴風請回這裡,讓他高高興興的交出魔元秘術。”張諸師說道。
“請?要這樣嗎?”張勳忠問道。
“現在我們三大魔教就像天平一樣,王鳴風到哪裡,哪裡的天平就會偏重,可以這樣說,魔教這場棋王鳴風才是最重要的,也只有王鳴風才能撼動魔教的平衡。”張諸師說道。
“對了,老十回到重慶了,要不然讓她把王鳴風帶回來。”張勳忠說道。
“也好,告訴老十,讓她客氣一些,務必把王鳴風請回十三閣。”張諸師說道。
重慶佛像館內,王鳴風剛吃完飯便要出去。
“你幹嘛去?”羅荼問。
“李局長要我幫忙找回禾苗苗,現在沒成功怎麼著也要給李局長說一下。”王鳴風說道。
“不叫婷姐嗎?”羅荼說道。
婷姐這個名字算是外號,因為馮筱婷看起來十分的成熟叫姐也沒什麼的吧。
“沒事,她還在睡覺,我就先過去了。”
“你還是小心一點,你們昨晚畢竟得罪了無戒的人,得罪他們沒什麼好果子吃。”羅荼說道。
“我知道無戒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會小心的。”王鳴風說著便出來了,招了一輛計程車,便開往警局。
在車上王鳴風一直想著昨夜的事情,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王鳴風總醒了過來,此時天已經黑了,王鳴風全身綁著繩子動也動不了。
“是誰幹的,趕快放了我!”王鳴風一醒來就喊到。
“吵什麼吵?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不遠處傳來禾苗苗的聲音。
“禾苗苗,你怎麼在這?”
“當然是我把你抓過來的。”禾苗苗笑著說道。
“怎麼會,你是什麼時候……”
王鳴風說著突然想到,他是在計程車上睡著的,應該是禾苗苗在車上動了手腳,沒想到就這樣著了禾苗苗的道。
“猜到了吧,白天的計程車司機就是我,王鳴風你太大意了。”禾苗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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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