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蝙蝠成了林成語現在唯一可以利用與把握的東西，自然就不可能再一頭就扎回來，就是偵察也要小心翼翼了，總是要離著這裡的距離遠上一點，怎麼說這個能力還是來自異能者，小蝙蝠身上也同樣帶著氣息，只過不像異能者時那麼強烈而已。
林成語並不清楚自己看不到那個人是什麼樣的隱藏方式，不過蝙蝠在這邊是可以使用聲波的，但是林成語很快就發現，這地面之上根本就沒有人的存在，也包括類似村上櫻子的那種屏障。
“遁地了？”林成語自語著，對付蝙蝠偵察的最好方法就是遁地了，只要不是志留那個倒黴貨色，就很難找到了。
“自走炮走不了，是不是就是與這個傢伙有關，是不是他在地下做了手腳了？”
“那你的分身和我的蝙蝠呢？那可都沒有著地，不一樣動不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這兩個人的能力合在一起才能形成這樣的情況呢？”
“你是說組合能力嗎？這倒是有可能，只不過看不到人，這兩傢伙好像也不是多嘴的傢伙，把咱們困住了，也沒有叨叨兩句，顯擺一下，不知道對方具體是什麼能力，也就沒有辦法驗證了。”
“怎麼可能是誰都要出來多兩句嘴，那不是找死嗎？你總不能盼著你的對手都是傻子吧。”
“其實我還真盼著對手都傻了巴幾的呢，反正碎片找人的時候也不考慮智商。”
林成語說完這些話突然發現村上櫻子的臉色不對，才想起來，村上櫻子也是碎片的擁有者，自己這話雖然沒有一點罵人的意思，但是讓人聽著，怎麼也不舒服就是了。
還不等林成語開口解釋，村上櫻子就開了口了，“這也只能是想法了，你有沒有發現，除了我還有那個不知名的擁有空間碎片的原生能力者，其他的人都是軍人。”
“你不是說過這與血醒有關嗎？我那時還奇怪呢，軍人身上有血腥，你身上哪裡來的血腥，這碎片怎麼就會找上你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碎片中得到的資訊就是這些，也不清楚這碎片怎麼會找上我，除了我們這些擁有碎片的人，異能者中同樣都是軍人。”
“這很正常，你也說了，碎片的擁有者除了你以外都是軍人，當然是軍人與軍人的接觸比較多了，你這個平民才應該算是異類呢。”
“可是他們不是沒有與平民接觸的機會，在大規模覺醒前，一定也與日本平民有過接觸的，但是當開始覺醒的時候，覺醒的都是軍人，而我接觸的非軍人就更多了，慰安所中，那些人不管怎麼欺負與虐待我，都要與我有接觸的，可是，這些人中，一個覺醒的也沒有。”
“怎麼想起這個問題了，還是想想眼前的事情怎麼辦吧，外面的那個傢伙找不到，廉田俊秀如果來了，我可就凶多吉少了。”
“軍人都有過訓練，天生就是互相配合的存在，不管是碎片上的能力，還是異能者的能力，既然相剋也必然相生，而相生相剋之間就有了配合，也就是組合能力出現的條件，而且，這些組合能力的出現，都是在一個隊伍之中，甚至有兄弟是有著同樣的能力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兩個人雖然什麼也沒有說過，但是，他們能力肯定是組合能力，而且，能力的發動者是外面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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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
村上櫻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感應到的，他們兩個人的氣息基本上一樣，可是，卻是外面那一個更濃烈，而這個散了一大片的反而是要淡的多。”
“好吧，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想出辦法來了？那個傢伙躲在地下，我只有一隻蝙蝠了，找不到這個人準確的位置，嗯，不對，應該是準確的深度，根本就不能把這個傢伙怎麼樣。”
“這兩個人很可能是兄弟，兩個人在一起才能發動這個能力，一個發動者，另一個則是配合者，所以，你的目標不要只想著幹掉那個發動者，如果沒有了配合者，那個發動者一樣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
“兄弟？你連這個都能感應出來？”
“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就是想說這個，雖然遇上過幾個組合能力了，但都是互相配合的，各自都可以發動能力，但是現在的這一對卻不是這樣，這個擴散開的異能者的氣息中，我沒有找到一點點發動能力的波動，可是都已經擴散開了，又沒有發動能力，那麼只能說現在這個狀態是另一個異能者造成的，異能者也是人，這樣由另一個人控制自己的狀態，除了原生能力者與異能者這樣的主僕關系外，就只能是兄弟關係了。”
“好吧，就算你說的沒有錯，關鍵是我們對付不了你說的這個配合者，無論什麼，到了外面都會被固定住，所以我才把目標轉向外面的那個傢伙身上。”
“他們兩個，一個就像是油，一個就像是火源，不管消滅哪一個，都能解決我們現在的問題，如果沒有了油，我們還怕什麼火源，如果沒有了火源，這油就是淋在身上，又能如何？”
“這道理我明白，我現在的問題不就是既滅不了火源，也不能把這些油給弄乾淨嘛。”
“那你想想，外面的那個你已經沒有辦法了，裡面的這個，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什麼辦法，你說來聽聽？”
“把我的分身與你的蝙蝠都定在那裡，我不信他沒有消耗。”
“你難不成想把分身都弄出去？你的分身是不少，可是你剛剛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明白這兩個人的能力是怎麼回事了，你是說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能力，卻分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限制能力本來就相對於進攻性能力消耗要少的多，現在又是兩個人在使用，就算是能力被分開了，可是力量卻沒有，兩個異能者就是兩個異能者，系統這樣認定，就說明他們是兩個人的力量在維持一個能力，你的分身出去了，如果能消耗掉他們還好，如果不能呢？”林成語對村上櫻子這個想法實在是不抱什麼太大的希望，這種單純的限制性能力與結界很像，就是耐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