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任務卷軸,一張可以開啟冒險者之家的任務卷軸。”土三郎對蘇牧說道。

“什麼?”蘇牧心中大驚,可臉上卻絲毫表情都沒有。“冒險者之家,那是什麼?”

嘴上說著不知道,可心中卻大為震撼。

冒險者之家,是世界異變後,一個非常重要的建築。

在這個建築裡,你能合成特殊裝備冒險者勳章。

冒險者勳章的等級不同,所能提供的屬性也不同。

“我也不知道。”土三郎盯著蘇牧的雙眼,微微搖頭道。“我只知道,這個任務卷軸能開啟冒險者之家。”

“我想用這張卷軸,來換我的命,你覺得行嗎?”

土三郎真的不想死。

“不行。”還沒等蘇牧開口,傅青黛就開口道。“你這冒險者之家的卷軸,太不值錢了。所以這東西,不足以換你的命。”

蘇牧原以為傅青黛不同意,是因為骨子裡對東瀛人的憎恨。

現在看來,是蘇牧想多了。

“我身上,現在看上去值錢的東西,就只有這個了。”

土三郎露出一副非常苦惱的樣子。

“那你就去死吧。”傅青黛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就朝著土三郎走去。

土三郎見狀,連連後退,並且擺手道:“我還有一個東西。”

只見他右手一抖,又一張卷軸出現。

“這又是什麼垃圾?”傅青黛開始瘋狂PUA土三郎。“如果你再拿垃圾出來的話,別怪我殺了你。”

“這不是垃圾。”土三郎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這是一張地圖。”

“又是地圖?”傅青黛聞言,眉頭一皺,極為不滿。“你怎麼這麼多地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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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三郎不說話,而是可憐兮兮的看著蘇牧。

“什麼地圖?”蘇牧問土三郎。

“狂吠山寨的地圖。”土三郎開口。

一聽是狂吠山寨的地圖,蘇牧的內心頓時變的激動起來。

不知是不是好運氣都用光的緣故。

狂吠山寨地圖的碎片,他總是湊不齊。

沒想到,今天竟在土三郎的手中,拿到狂吠山寨的地圖。

“你是從什麼地方,弄到這張地圖的?”蘇牧好奇的問土三郎。

要知道,現階段東勝市能打強盜的人類,並不是很多。

再加上地圖碎片爆率偏低。

收集齊所有的地圖碎片,至少需要一週左右,甚至更長的時間。

蘇牧覺得,土三郎手中的地圖,應該不是合成的。

“是我撿到的。”土三郎直言不諱道。“世界剛異變的時候,我在一家野外的荒屋中撿到的。”

該說不說,這土三郎的運氣是真的好。

“冒險者之家的前置任務,再加上這張狂吠山寨的地圖,我最多給你一個痛快的。”

蘇牧也是真心黑。

現階段,這兩張卷軸絕對是無價之寶。

可到了他這裡,卻不能換土三郎的命。

“你還是要殺我?”土三郎瞪大雙眼。

他原以為,自己交出的這兩件東西,足以讓蘇牧饒自己一命。

沒想到最後蘇牧還是要殺掉自己。

“你憑什麼覺得,你拿出這兩件垃圾,我就會饒你一命呢?”蘇牧覺得土三郎十分的可笑。

“你說吧。”土三郎是真的不想死。“我要怎麼做,你才能不殺我?”

蘇牧想了想,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你是誰的人?誰派你來的?”

此言一出,不光土三郎有些發矇,就臉傅青黛也是滿臉的不解。

“你說什麼?”土三郎裝出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什麼叫誰派我來的?”

傅青黛也想問一些什麼。

可她嘴巴張了張,卻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

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她開口的時候。

“你後面有人。”蘇牧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你後面的人究竟是誰,我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

“我身後沒人。”土三郎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慌亂之色轉瞬即逝。如若不是蘇牧慧眼如炬,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不知道嗎?”

蘇牧笑了笑,緩緩的朝著土三郎靠近。

“你……你……你……”見蘇牧朝著自己走來,土三郎說話都有些結巴。“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蘇牧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我只想讓你知道,如果不說真話的話,代價將會非常的慘痛。”

只見蘇牧右手如閃電一般的探出。

“噗——”

匕首劃過土三郎的身體,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血痕處,鮮血肆意流淌。

這一道血痕,看上去就好像是劃破了一道血皮。

可卻疼的土三郎狂叫不易。

“有這麼疼嗎?”蘇牧看了一眼土三郎手臂上的血痕,微微搖頭道。“我甚至都沒有用力啊!”

“蘇牧。”土三郎的雙眼充血,怒吼道。“我會殺了你的,我會殺了你的。”

“你不會的。”蘇牧滿臉不信的搖頭。“你現在都自顧不暇了,怎麼可能有能力殺了我。”

“你只要告訴你,你身後的人是誰,我就給你一個痛快的!”蘇牧有重複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話。

“你還是殺了我吧。”

土三郎認命似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得嘞。”

蘇牧的匕首,開始在土三郎身上瘋狂的揮舞。

土三郎的身上,也開始出現一道道的血痕。

這些血痕都不深,每一下卻都能讓土三郎慘叫一聲。

“殺了我吧。”疼痛讓土三郎鼻涕和眼淚齊流。“不要在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看著土三郎的樣子,蘇牧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和蘇牧同樣露出不解之色的,還有傅青黛。

她距離蘇牧很近,距離土三郎也很近。

蘇牧對土三郎造成的傷害,她都看在眼中。

可她卻並不覺得,這些傷害能讓一個成年男性痛哭流涕。

“這東瀛人的體質,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蘇牧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開口。

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種體質。

他身上所受到的疼痛,會被自己的大腦無限的放大。

普普通通的劃痕在這種人的身上,也會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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