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華莊村拆遷五個月的日子,村民們經受著房屋變遷與新樓分配的洗禮。01年11月8日這天,上午有九十六戶村民簽字,向工業園要求《樓房家竣工後拆遷》的簽名,那是因為上午數十村民去工業園評理,申書記答應超過半數庭簽字就不拆遷。而那天下午社群卻又召集村幹部代表會議,工業園劉主任做了總動員,責令三天內必須搬遷。因為申書記出發,那份簽字也無濟於事,第二天又是雙休日,有些激進分子開始搬遷,尤其那些無知的群眾在沒給分文的情況下開始搬家,導致華莊村近五個月混亂局面。

因為只給三天時間搬家,人們不僅在全縣各處找房子,哪家在處理家物上沒有幾千元的經濟損失?有的傢俱門窗等賤價賣,有的分文不取的白白扔到那,人們像逃難逃荒一樣各奔東西。可是拆遷過去五個月了,工業園不僅沒按合同給搬遷費和租房費,而且就連村民年終分配的口糧錢則分文不給,難道工業園佔用村民600餘畝耕地就不給租賃費嗎?

在華莊樓房建築招投標方面工業園領導伸沒伸手?在樓房建築材料方面工業園領導有沒有指派?在樓房分配方面工業園領導有沒有人情樓?造成華莊今天這種搶奪樓房、車庫乃至老人房的混亂局面是不是無政府主義?工業園領導應承擔什麼責任?

春天來了,萬物更新,樹枝冒出了鮮嫩的綠芽,轉夜間,橢圓細長的樹葉在風和日麗中舒展開來,那茁壯的麥苗也在春風吹拂下波瀾起伏。華莊村有些村民開始植樹了,他們不是在自家的院落或門前植樹,而是在樓房的四周垃圾堆或麥田裡栽植。那並不是為了美化環境,也不是為了綠化家園,是為了讓工業園在基礎建設開發中給予賠償。

華莊村近三百畝被拆遷的空閒地一片荒廢的景象,加之肖莊和林莊被拆遷的廢墟連成一片,難道這就是棚戶區改造?難道這就是城鎮化建設?難道這就是響應黨中央國務院的號召?地方官員為什麼不能因地制宜有計劃開發?那被拆遷的百畝甚至數千畝廢墟就在那閒置著,難道當官的就不心疼?

村幹部開始治理亂栽樹準備讓賠償的,組織人員把華莊門前、屋後、垃圾堆和麥子地裡搶栽的樹苗拔了。大虎站在麥子地拿著菜刀嶽武揚威,看誰敢來拔我的樹苗?執行的人們怕了,就是不敢拔他在麥子地栽植的一顆樹苗。派出所來人了,但是,就像來觀摩一樣束手無策,最後無所事事的走了。

華子科半個月前在樓房院外垃圾堆栽了三十顆樹苗,晚上被人給偷著拔了,這明顯是被告打擊報復的個人行為,老兩口為之上火,也曾來找過大鵬要看監控錄影。大鵬沒有答應,因為樓房院外是沒有監控的,看不到拔樹現場記錄,你就是看到那個時間段有人從前、後樓回來,那也不是證據。

華子科兩口把被拔的樹苗撿來,又在華莊新村牌樓前栽樹,東西兩排還挺好看的,他們夫婦還挺著腰板來回走動,目的是向被告示威:你不是敢拔嗎?這回我就在監控範圍內栽樹看你怎麼辦?

而這次村裡執行拔樹,晚上,不知是誰又把華子科夫婦栽的樹給掘斷,早晨華大國給大鵬掛電話,說是華闊周告知他,無論如何不能讓華子科看到監控,他會玩命的。大鵬也向皓亮說了,無論是誰,沒有大國或闊周的指示不能讓看監控。

華子科又來找大鵬,介紹了他栽的樹被人掘斷的事,期望能看監控。

大鵬說:“大叔,個人看監控是不行的,你應該報案,只有公安才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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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科掛110了,可是電話裡只是電腦說明119是消防、10是求醫、11是報案…並用外語翻譯,根本就沒有接案人員的聲音。華子科只有自己跑到派出所報案,下午,還真的在門衛等了半個小時,也在實地進行了拍照。

華闊周給大鵬打電話,問監控是否修好。大鵬說監控沒問題,這次皓亮設三道密碼,是任何人也打不開的,沒有你和大國的旨意,絕不給任何人看監控記錄。闊周把電話撂了,時間不長華子科來找大鵬,說是派出所來人只拍了現場,卻因不知道密碼而看不到監控記錄。

大鵬說:“監控是歸屬村幹部管理,沒有他們的命令,誰也不敢開啟監控記錄,個人查詢也不能下載成為證據,這一點我確實幫不了你的忙。”

華子科說是晚上去找華大國,他無奈的走了。從事情發展來看,支書和村主任是不支援華子科的,那大鵬也不能讓皓亮回來給查,那會鬧亂子的。

華莊村現在是亂上加亂,村兩委幾乎癱瘓。華莊搶樓、搶車庫、搶老年房的事傳遍了東城縣,而為什麼村兩委把問題上報到社群、工業園領導們無人敢管?上告的縣公安局、刑警隊,上告到縣紀委、縣政府還是無人敢管?華莊村領導班子癱瘓,縣各級組織不能癱瘓吧?在大鵬給村主任打電話中提到關鍵問題。

大鵬說:“大國,你也知道現在華莊的問題是嚴重的,可以說華大嶺和華闊峰不能坐以待斃,他們以村幹部身份敢於搶樓、搶車庫和搶老人房,那是對於你與華闊周的宣戰。他們也同樣的要上告到組織,要告你們的財經問題,告你們在建樓房中的質量問題,取材問題,和分配樓房不合理等問題等。因此,各級領導不敢管理也是有因果關係的...。”

華大國只是在電話裡啊!啊!的應聲,卻沒有任何的表態。

大鵬說:“可以明確的說,不是你們把他倆告倒,就是他們倆把你們倆告倒。上面組織為什麼不敢管理華莊,那是因為怕引火燒身究起歷史組織問題。”

大國還是啊!啊!的應付,大鵬也只好把電話掛了。

小苓晚上來大鵬家,她也是來拿修好了的跳舞音樂機的。三年前,她被任選村婦女主任,由於她對於文化的缺失,連個人名她都不會寫,常年也沒有什麼正式工作。也就是春節時組織秧歌隊,平時晚上有時組織女家屬跳舞健身,比較熱衷於跳佳木斯殭屍舞,按照舞秩步伐,隨著那有節奏樂曲,還真的很好看的。

大鵬問:“小苓,現在你們村兩委基本已經癱瘓了吧?”

小苓說:“基本上是癱瘓了。昨天組織拔樹苗,可忙活一場還是無法執行。從搶樓事件開始至今已經半個多月,兩委幹部也不開會,社群和工業園也不管。”

大鵬說:“社群和工業園為什麼不敢管?在五個月前拆遷所承諾的不兌現,搬家費六百元、三個月租房費400元總應該給吧?去年他們佔用的600畝耕地的轉包費,也就是村民的口糧錢年終分配為什麼不給?”

小苓說:“姑夫,那你說他們為什麼不給?”

大鵬說:“年前我還在醫院搶救的時候,村民們把縣委圍了,工業園也去保證在春節前兌現拆遷的獎金。為什麼到大年三十才發給村民,那是工業園沒有錢,有可能把我們村裡幾百萬的存款,加之近三百萬的收入,全部都湊上,才夠那兩千多萬的拆遷獎金,也就造成了;歷史性第一年不發給村民的年終分配口糧錢,這就是工業園盲目拆遷給我們帶來的災難。”

小苓說:“這很有可能,可是華莊現在處於強搶樓房的大亂局面,為什麼不管呢?”

大鵬說:“工業園兜裡沒錢,拆遷款沒到位,樓房建築中存在瑕疵,樓房分配中不合理的分配有一定責任,再加上歷史問題,所以工業園就不敢管。”

小苓問:“你說的那些都是事實,怎麼還有歷史問題。”

大鵬說:“你問得好。所謂的歷史問題,是當前縣委領導下的各組織單位的弊病。

你還記得華莊選舉風波的005年,縣委組織了紀委、工業園、農業局聯合調查組,他們在查案期間每天吃喝村民880元,以保護被告為名,紀委從華莊拿走0萬元,工業園拿走50萬元,在後期八次聯合調查組中,公安局拿走89萬元,檢察院拿走5萬元,最後法院又要0萬元,那是辦案嗎?

華莊二十多年不分宅基地,有些幾代人就擠在一處,樓房分配卻以房產證為主,把那些以公建私房的職務侵佔的貪官房產合法化,尤其買假房產證的有之,分給退休人員多套人情樓房對外賣的不乏其人,對於華莊搶樓、搶車庫無政府組織的行為,縣各組織哪個單位敢管?他們怕引火燒身。”

小苓說:“我也不想幹了,找個別的工作掙錢比啥都好。”

大鵬說:“所以出現這種情況,說明國家的方針政策好,你不該灰心。”

小苓問:“怎麼能說方針政策好呢?”

大鵬說:“你知道自***以來反腐敗鬥爭,那是從中央做起,現在你們兩次接受黨對群眾工作的思想教育,反四風等為什麼?全國有九億多是農民,現在反腐敗已經面向基層組織,這不是老百姓大快人心的事嗎?”

小苓面帶笑容說了一句:“但願如此吧。”她起身拎著跳舞音樂機走了。

請看61章:反腐敗已面向基層組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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