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莊村這次亂與歷史的亂有所不同,不僅是村兩委幹部內鬥引起,村委副主任華大嶺與村委委員華闊峰搶佔樓房,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當然這是對村主任華大國和村支書華闊周的挑戰,由此引發了派出所的介入,但是被肇事者與追隨村民擋在樓房門洞外,不知為什麼公安民警漠然的束手無策,更不敢去執行對華大嶺搶樓行為,即使是工業園年輕的上樓試圖執法,但被搶佔的兩個樓房門上掛著牌子,上面寫著:這房是我的。還註明:華大國。這是華大嶺對村主任華大國警示,工業園人員也撤出了。

隨著就是村民們搶佔樓房風,在第二次分配的五、六樓中,即使村民拿到鑰匙也進不了樓房,因為門已經被搶佔者換鎖,其本身也是在以行動提出抗議,就等待工業園乃至縣委派工作組進行辯解或鬥爭。

兩夥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夜間闖入華莊新村八棟樓區,接著就是堵鎖眼、搶監控證據、飯店拍照等事件。

風波是在村幹部內鬥搶佔樓房引起,不乏就要把村幹部找到工業園進行組織教育,也算是文武雙全的解決問題吧。萬沒想到會在個別談話中更加激化矛盾,更加肆無忌憚。

華闊峰提出:“以房產證分配一至四樓,那怎麼死人還有房產證?”

大家都漠然了,不知指的是誰?當然不僅對房產證分配的不滿,也對假房產證分得優惠樓房的指證,只不過沒有提名罷了。

華大嶺提出:“你華大國是幾個房產證?有沒有假房產證?”

華大國說:“在決議中是你華大嶺提出以房產證分樓,我是三個房產證,如果說假房產證是問題,那我們可以請組織查,凡是以假房產證得到樓房的嚴加處理,對於以幹部身份用假房產證冒領拆遷補償款的,那是職務侵佔罪,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另外,路歸路橋歸橋,有問題可以當面提,華大嶺你老婆帶著你嫂子到家裡大罵,我沒在家,如果指名大罵那是違法的。”

組織談話沒有解決問題。而華大嶺變本加厲的不僅自己帶頭又搶佔東側還沒完工的車庫和老人房,並號召他的近門本院的和其他村民搶佔,再次颳起搶佔風,他剛出監賄選成為副主任,他為什麼如此囂張?其實就是要反攻倒算奪大權,就是要在樓房分配中制造矛盾頂風上。

華闊峰是華大嶺的追隨者,他不僅兩次變節叛變華莊的革命,藉助華大嶺出監的惡勢力撈稻草。當然華闊峰不像華大嶺那樣不僅有經濟掠奪野心,更重要的是政治野心,那就是要打擊報復原因他入監的檢舉控告人。而華闊峰當初在省控告三萬元花費中,就貪汙代表們六千元,而且中途變節叛變。在選舉中他又騙取代表的信任當選村委,在過去的三年多,他的飯店不交八間集體房屋的租賃費、電費和水費,並且二次叛變成為華大嶺反撲的追隨者。

現在的華莊村由兩級分化變為多級分化,支書華闊周為搶奪樓房控訴到工業園,而工業園領導為什麼無動於衷?華闊周又控告到縣公安局刑警隊,派出所與刑警隊也是無動於衷,村主任華大國向縣委控告,有的村民也向工業園、縣委紀委、縣委信訪控訴,為什麼半個月過去了都是無動於衷?

小苓又來到大鵬家,她是村婦女主任,提出以上問題也深感莫名其妙。

小苓說:“姑夫,這華莊的亂局怎麼這麼平靜,為什麼告到哪都無人管?”

大鵬說:“這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看起來工業園、公安局包括縣委不作為是有因果關係的。我給闊周掛電話,他說刑警隊不作為,得上聊城上告。我給大國掛電話,他說縣委紀委不作為,得上聊城上訪。”

小苓,就是給我八大萬我也不能趟混水,這是你們領導班子的內訌,也是上層領導的無奈。”

小苓說:“怎麼能說是上層領導的無奈呢?”

大鵬說:“你問得好!首先你要知道為什麼華闊峰與華大嶺帶頭搶樓鬧事,既然他們把事鬧大能坐以待斃嗎?他們也要告,那不僅是假房產證的問題,也不單純是樓房質量問題,更不用說是以權謀私或旅遊問題,可以說有幾十萬的吃喝問題。過去吃喝不算貪汙,而現實,超過一定範疇就可以按貪汙或其他罪名定論,也就是經濟問題。”

小苓說:“那工業園是直接領導層,總應該解決問題和矛盾吧?”

大鵬說:“工業園?工業園在華莊存在著嚴重的腐敗問題,而且是歷史性的。”

小苓問:“為什麼?”

大鵬說:“當初,是在省高院檢察長責成聊城中院王檢察長與記者第三次對我採訪,不僅提出縣檢察院駐村工作組的成績,我也請求了合法土地為華莊提供蓋樓的建議。是,檢察院工作組與工業園領導積極努力是不懈的,而在樓房招標上,檢察院工作組與工業園有沒有暗箱*作?在樓房建設中的取材中有沒有參與過?當然不能否認成績,但是也不能躺在功勞簿上以權謀私吧?”

小苓說:“這些問題存在,我也聽說了。”

大鵬說:“樓房分配為什麼出現這麼多嚴重問題?就是給支書或村主任天大的膽他們也不敢,那是有因果關係的。工業園成立了樓房分配委員會,負責人是劉主任,那可是一級政府的官員,居然同意了退休、人情樓?居然同意了房產證得車庫、按房產證分得一至四樓?居然給華莊老班子的歷史腐敗創造合法的條件?居然敢讓以假房產證不僅騙取拆遷獎金,還要給樓房?以私情借名給外村幹部樓房,這些是不是腐敗現象?”

小苓說:“讓你這麼一說問題可嚴重了。”

大鵬說:“嚴重了?因為東膠廠搬遷理應處理好與華莊土地徵用的合同善後問題,我本來是受村兩委委託與王總見面,經交涉王總也答應給予咱們的更為實惠的經濟補償,但必須有政府部門工業園領導出面。我把材料呈交給工業園申書記,過後他卻單獨又找我談,說什麼他工作要調動,讓我看在親戚同學的面子,在春節前別找東膠廠的事。我提出那村民年終分配每人少分壹仟元,他說不會的。現在已經過了春節兩個多月,不僅是每人壹仟元的問題,連同工業園和化工廠佔地每人五千元的口糧錢至今不給。前些日子你帶領村民包圍東膠廠,為什麼答應的問題不解決?那是怕追究歷史合同中0個進廠指標問題,那就會牽連到老班子與東膠廠私自交易賣指標的問題,這裡也牽連到嚴重的腐敗問題。

剛才你說了,為什麼組織不管華莊的事?那是不敢管,如果工業園參與華莊現在出現的矛盾,那不僅是那0個指標腐敗問題,更為嚴重的是,在我們上訪中檢舉控告的案件,首先是工業園和縣紀委工作組成為被告的保護傘,只不過是拿華大嶺其中的一個小案件判一年不了了之。”

小苓說:“幾年前你們控告的案子要是放在現在可好了。這與當前華莊的亂局沒人管有什麼關係?華莊這麼的平靜,村幹部平靜,上面也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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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說:“這就是問題所在。自那年選舉風波,村代表歷經四年的檢舉控告,那是千萬、億的大案。縣委曾成立八次聯合調查組,而在查案中他們每天吃喝村民880元,工業園從華莊拿走50萬元、縣紀委拿走0萬元、公安局拿走89萬元、檢察院拿走5萬元、法院拿走0萬元。這是查案嗎?這是腐敗加腐敗的經濟保護傘。所以現在華莊平靜,村幹部平靜,村民也平靜,尤其是縣各級組織更加平靜,其原因就是歷史大案。”

小苓說:“我只不過是村裡的所謂婦女主任,也無所事事帶領村民晚上跳舞,這不播放機隨身碟介面壞了,讓皓亮給修修。”

大鵬說:“前些天你們幹部接受申書記的社會主義政治思想教育學習,當然也是響應中央號召學習焦裕祿精神,我認為這是黨中央習主席從上而下反腐敗鬥爭的大戰略,也是向基層組織學習整頓所發出的訊號。中央領導太偉大了,這是九億多農民所期盼的。

在你們學習的第二天,我給申書記掛電話,他說他已經出發沒在家。我問他發的資訊看到沒,他說看到了,可是現在不知道他回來沒有?”

小苓說:“你真應該找申書記拉拉華莊的事。”

小苓在起身要走的時候大鵬說:“不瞞你說,皓亮從掙樓到要買車與芮華鬧翻,現在又來個不回家抗議。播放機先放這,可他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

小苓走了,那天晚上皓亮與麗君什麼時候回來的大鵬卻一概不知。

請看58章:現任村支書華闊周歷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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