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華子科來找大鵬,說是他在院外東面垃圾堆栽了三十多顆樹被人給拔了,估計情況是華大嶺那起人幹的。我讓大國幫忙查了,什麼也看不清,就連樓房都看不見,安裝這監控又有什麼用?”

大鵬說:“你不要激動先聽我說,你是在院外栽的樹,那不在監控範圍之內,你說樓房都看不清是不可能的,不過東面蓋的車庫和老年房正在施工,他們在抹房蓋水泥時把監控頭方向變位,如果要調整方位得兩個人用手機聯絡,如果施工隊天天給變位那就得天天調。為此我請示了支書,他答覆是東面的工程結束後再統一調整。你說的按監控沒用,可那正是皓亮給安裝的,幾次發生的問題都查到了。”

子科說:“大國領著檢視的監控記錄,只是一片黑影,看到一個黑影是人拔樹卻不清楚,原來看監控上各樓是誰都很清楚,其實不用查我也知道是誰。”

大鵬說:“你說的又不對了,院外沒有監控,怎麼能看到人在拔樹?再者說華大國他沒有密碼怎麼查?有密碼他會不會查?”

子科大叔被問得閉口無言,臨走時只是希望皓亮中午回來給查監控記錄,試圖拿到證據。大鵬答應著,大鵬也安慰著,但是這種打擊報復的行為不應該讓皓亮參與進去,弄不好將會暗中下刀子的。

中午沒讓皓亮回家,晚上也沒讓皓亮去查監控。中午蓮英也來問了,說著還真情的掉下眼淚,不時眼圈都紅了,大鵬只有安慰,在華子科大叔來時又是怒不可解,非說是華大嶺叫人幹的。大鵬從電腦旁站起來給大叔點菸,說明沒有證據的想象是解決不了問題,如果真的是華大嶺那起人幹的,那問題就嚴重了。我通知皓亮讓他早點回來,必須拿到證據。

子科大叔與蓮英走了,大鵬不知為什麼感到睏倦,閉上電腦躺到床邊一覺睡到下午四點,醒來就有些感冒,鼻子水沒完沒了的往外淌。但他還沒忘了給皓亮掛電話,讓他早點回家。五點多大鵬在電腦旁聽到樓房走廊裡在爭執著,原來是蓮英正在向皓亮介紹著,而大叔一心想讓蓮英與皓亮去門衛查監控,大鵬把他們都勸進屋坐在沙發上。

蓮英說:“從監控查出一個是大嶺的兒子,他帶著領帶還有眼鏡,另一個就花大嶺的侄子闊建,大國也說是闊建。”

大鵬問:“你們查出他們是什麼時間?”

蓮英說:“是晚上11點到1點。”

大鵬說:“電腦記錄是有分秒的,不能向你說的時間在一個小時?”

子科說:“讓蓮英跟著皓亮去查不就知道了。”

大鵬說:“大叔,就是查出來你有能怎麼辦?可以說你和蓮英都這麼大年齡,不該去栽那些樹,目的是為什麼?將來蓋樓讓包幾個錢?”

子科說:“我倆栽的樹在院外牆邊垃圾堆上,華大嶺、華大群栽的樹不僅在麥子地理,甚至密密麻麻,那才是要騙取國家資金呢?”

大鵬說:“你對監控還不懂,院外也沒有監控怎麼能查到是誰拔你栽的樹呢?

是,在那個時間段拔樹人從前面門衛回來,那是照車牌照監控器會非常清楚,但人家就說下班或與朋友喝酒回來你又怎麼辦?要是說從後樓回來面比較大,因為他們的家就住在後樓,幾乎哪分哪秒都能查清,可你怎麼能證明拔樹的現場呢?他任意編排個理由你沒折。”

蓮英說:“從錄影看就是大嶺兒子和他侄闊建,那沒錯。”

子科說:“根據你說的要是殺了人也沒折?”

大鵬說:“大叔,你這種說法是抬槓。咱就說前年冬天這八棟樓正在施工,晚上華大群的孫子小南把施工隊電腦砸了,可硬碟存在拷出記錄找華大群,就連華大嶺也說是誣告。把拷在手機上的錄影一放毛了,因為支書闊周與大嶺、大群是原來領導班子的被告,同情的從集體款拿出兩千元,讓他們老哥倆各拿五百元,以三千元對施工隊電腦賠償。

今天你們沒有現場證據,那大群、大嶺能認賬嗎?就是你帶著皓亮查出他們作案後回來上樓又能如何?剛才你提到殺人那公安一定會介入,必須弄個水落石出。其實拔你的樹就等於暗中向你捅刀子,這種打擊報復與殺人沒有什麼區別。尤其蓮英說那大嶺見到她還叉著腰揚眉吐氣,差點張嘴就罵,可千萬注意不能那樣,不能像你在工業園張嘴大罵。”

子科說:“那你說應該怎麼辦?這次不查證他們下次捅刀子。”

大鵬說:“那你這麼說就必須報案,不是讓皓亮給你開啟錄影記錄,即使再看一遍也不生效。蓮英已經認證是誰,那大叔你去找支書,讓闊周向派出所報案,他們查出的才是證據,不管結果如何,起碼影像兩個人是懷疑對象,作為歷史證據,也是懸在他們頭上的利箭,還敢捅刀子嗎?”

子科說:“行,我聽你的,現在我就去找闊周要求派出所立案。”

子科與蓮英回家走了,對於他們是否去找闊周報案,那是他們的事了。大鵬回到自己的臥室坐在電腦旁,皓亮走進來雙手豎起大拇指,無比激動的說:“厲害,你是真厲害,我讓他們倆說的都沒辦法,要是查出來怎麼辦?大國還給我打電話,說華子科不僅咬你姥爺的樓房,還說監控不起作用,不讓給他查監控。現在你把他推給華闊周報案,實在是高。”

大鵬說:“就是你查出那個時間段拔樹人上樓,那不是現場,根本起不到證據作用。記住,以後沒有大國或闊周的指示,絕不能給查監控。尤其涉及案子有矛盾的問題,只有讓村幹部向公安報案,你盡量少參與。”

皓亮說:“我知道,儘量不讓矛盾集中在我身上。”

大鵬聽了心中有些安慰,皓亮他有時也能聽話,如果動員他們姐倆儘快搬家那有多好?起碼縮小他們姐倆或村裡的矛盾和壓力。

那天晚上大鵬參加了他們的麻將,到半夜11點才結束,大鵬清點戰果贏了十九元,成績也算不錯。

第二天上午,大鵬去門衛物業修門的電話號碼,是大河給念的。華子科在門衛門前來回走了好幾趟,聽大河說華子科兩口子把樹栽植在大門口兩邊,正在監控的範圍之內,看你還敢不敢來拔樹苗?尤其她是背著手,邁著八字步彰顯得格外的精神,別看他已經年近八十卻不服老,有意向被告表現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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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回到家給修門的物業人員掛了電話,對方記下幾號樓幾單元和樓層,答覆是派人前來修繕或更換。在華英的催促下芮華僱搬家公司把三星的組合櫃分解拉來了,在樓上又給組裝成型,雖然租房子的把櫃門打壞,但認可賠償。華英從五樓找來木工師傅,經過丈量與計算,三個推拉門800元,為什麼這麼貴,師傅不讓錢,也沒收定金。

華英三次向兒媳麗君提出五樓做廚房整體櫃,上午還真的來一個姑娘量尺寸,說是每平米90元,而且不是玻璃門,是鋼化玻璃門,原來宏立在門市定做的卻是40元一米,來的姑娘說質量價錢上都有優惠,大鵬有意讓她把六樓廚房的尺寸也給丈量了。

下午又來了個男工人是原來門市房找來安裝小櫥櫃的,他說上午那個姑娘量的尺寸不行,看起來他們是一家的。在那個男工人從樓上量完尺寸後,大鵬把他帶到裡屋丈量大立櫃的三扇玻璃推拉門,經計算只要600元,比昨天那兩位還省貳佰元。尺寸他記下了,說是明天帶來玻璃彩圖就走了。

對門的蓮英又來找大鵬,她與華英走進臥室就說明把樹都栽到門前了,可是樓下東側所蓋的車庫和老年房還沒完工,現在被個別村民全部搶佔了。

大鵬先給支書掛電話,說明情況而他在電話中只是啊!啊!沒有回答一句話,這只能證明支書華闊周中午喝酒還沒醒酒呢。現在村裡不僅因樓房分配不合理搶樓、全年口糧錢與拆遷搬家租房費不給就意見紛紛,這又搶車庫和老年房了,他火燒眉毛不著急,整天中午離不開酒場,一喝就醉什麼事情也不管,這是哪家的村支書啊?

十分鐘後大鵬又給村主任華大國掛電話,當他聽到大鵬說搶佔老年房和車庫時火冒三丈,他答應馬上調查處理,並告知大鵬明天早晨他要親自來大鵬家,不僅說明當務之急和決策結果,還要帶來幾個人是東平的,有事求你幫忙,也是有關案子的事,到時候咱們見面再談,說完大國把電話掛了。

大鵬最關心的是大國說的當務之急和決策結果,對於東平來人寫狀子是大有反感,自家的問題亂七八糟,難道村主任大國沒壓力,怎麼還介紹外地的來寫狀子,這是何苦呢?大鵬雖然不能推辭,但寫於不寫那可是自己說了算。請看55章:拒辭狀讓大鵬聊城上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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