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戶搬上新樓那叫喬遷之喜,親戚朋友帶著禮品進家祝賀有個名詞叫《溫鍋》,不管是衝著家人誰來的,都要以禮相待,事先要準備好豐盛的酒餚、好煙、好酒、好飲料接待親戚、朋友和客人。

大鵬家姐夫姐姐來是以探望老人、祝賀春節拜年,但也是認新家門《溫鍋》的。姐姐姐夫的五個姑娘女婿帶著孩子來拜年,小圈姨家兄弟來也是探望老人、拜年,他們更重要的也是認家門《溫鍋》,這也是當地農村的普遍風俗。

皓亮的朋友很多,也有仁兄弟等就不能一起來,因大鵬出院不久身體欠佳,家中三個老人難以接待,只答應分三個晚上應付《溫鍋》的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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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波晚上來的是皓亮的五個仁兄弟,他們都是開著轎車來的,按實際不該喝酒,但酒席必須籌備。除了華英與兒媳婦炒菜,大姑爺立明也做了幾個手藝名菜。大鵬也只好落座在上席,為了表示禮節只讓倒了半杯酒,哪成想大姑娘宏立也來陪酒,由於她帶頭禮讓,別人沒醉宏立喝酒有些過量。為了避免萬一,讓他們把車留下有監控也安全,其中一個沒喝酒的開車把他們送回家的。

第二天晚上來的是皓亮三個朋友,立明以他是軍隊廚師的手藝又給做了幾個特殊菜,大鵬還是坐在上席只陪喝半杯酒,而宏立還是禮讓三先的飲酒。皓亮朋友中有個姓解的,三十多歲在縣環保局工作,平時他一向尊重大鵬問長問短很熱情,今天到家來喝了酒就開啟了話匣子。

老解問:“大爺,你和老爺子兩次住院各花了多少錢?報銷多少?”

大鵬說:“我岳父住六天院花了七千元,報銷了兩千一百元。我也住了六天院也是七千元卻報銷四千元。”

老解問:“怎麼你們爺倆都是煤煙中毒,在醫院的天數花費都一樣,為什麼報銷的錢數不一樣呢?”

大鵬說:“我岳父開始住進醫院內神經科,兩天後大夫讓轉冠心病病房,說是如果按煤煙中毒是個人行為,只給報銷百分之四十,而冠心病科就按百分之六十,不知為什麼七千元只報銷兩千一百元?而我住院安排到冠心病科,雖然也是六天花了七千元,但是卻報銷了四千元。”

老解說:“這相差一半的報銷比例你應該找找。”

大鵬說:“不能找了,因為我岳父是退休工人,他住院結算手續已經郵到東北單位二次報銷,理由是岳父年齡大了離單位五千多裡,平時要打針吃藥,所以在山東老家每年交70元報了合作醫療,這次病住院醫療只報銷百分之三十,而在退休單位每年交10元醫保費,才要去二次報銷。”

老解問:“老爺子是退休工人,那你過去也有工作退休金吧?”

大鵬說:“要說工作我有十九年工軍令,也為單位、國家和軍隊做過突出貢獻,但是因為在1985年改革開放的初期,也就是摸著石頭過河的年代,在空軍部隊場站擔任廠長,檢舉腐敗的團、師、軍幹部瀆職、詐騙、貪汙、盜竊160萬元國家的固定資產,非法與社會詐騙份子訂立110萬元五年承包合同,倒賣軍委批給機場700萬元建築合同而遭到被告的打擊報復,我四次拒收被告十萬元賄賂,給軍委主席拍電報控告。

於1986年三次進京控訴,去過中南海,去過鄧小平和胡耀邦的家,取得了中央軍委和中央領導的重視,年初從軍委釋出了要走在前頭,中央釋出了嚴厲打擊經濟犯罪,廣播、報刊向全國釋出了投案自首的廣泛宣傳,鄧主席批示成立了全軍財經紀律大檢查辦公室,秘書給我絕密文件交給總後勤部全軍審計局,由局長親自部署我的案子,經組長洪學智批示16字批文,由軍委赴空軍聯合檢查組於7月日在沈空司令部與我見面。

檢查組長是空軍司令員王海,副組長是軍委的陳長壽。臨出發前有審計局常、韓兩位局長、有軍紀委副書記和張萬年等五位首長向我交代任務,讓我與檢查組陳長壽副組長交代案情,穿藍褲子的是空軍司令員王海,所以讓他擔任組長,是為觸動空軍黨委的積極性,這起案子是在空軍黨委查出來的,並可以當場查處。…。”

老解說:“你所說的案情重大,也可以說軍委高層領導批示查處也很重視,應該有結果。為什麼你還失去工作了呢?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還有證據嗎?”

大鵬說:“我在沈空沒見到檢查組回到齊場站,而檢查組去長春相隔一千裡,打電話尋找我被告說我沒在家去北京了,造成我與檢查組沒能見面。

要說證據,三十九師、沈空、政治部、空軍政治部、總後全軍審計局、全軍財經紀律大檢查辦公室的證明都有,如果現在你到裡屋開啟電腦,輸入空軍政委,就可以看到1986年10月16日空一軍政委被撤職,當然那必須是軍委主席批示的。...。”

老解說:“在這起案件中你是有功的。”

大鵬說:“檢查組副組長陳長壽在北京大窰堡招待所念了調查與表彰檔案,但是空軍審計局長蔣令梁堅持不給我檔案,造成空軍政治部王主任以我在京控告外國記者的名義讓我回部隊基層等待檔案。我檢舉控告的是團、師、軍幹部,基層能給檔案嗎?導致工作、工資等深遭打擊報復。是經過師政治部關主任同意我暫時到山東等待檔案,來山東這一等就是二十八年,這也是在我人生中反腐敗貪汙的沉重代價。”

老解說:“你在今年放下所有的工作,包括我聽說你在寫小說,必須去北京立案單位,正實當年反腐敗貪官的案例,只提一個要求,我已經是七十歲的人啦,要求退休生活費,根據當前中央反腐敗的深入,是建國以來最強烈的,我想國家、軍隊不會忘掉你的貢獻的。”

大鵬說:“在86年我在北京認領一個為父告狀的乾兒子,他叫毛華僑,我幫他給人民日報和新華社法律編輯部寫了材料,記者透過政府平反了他父親南開大學校長的冤案,他當年才二十一歲參軍,在我寫的小說中現在他是軍隊的將軍,在010年省、市、中央領導和記者對我五次採訪中,毛華僑將軍透過組織所謂解決了我的政治問題,這也是小說中必須的藝術,在那人生第二次反腐敗鬥爭中,那年確實經過領導與記者五次採訪,並在正義網和全國報刊發表了《華莊樣本》,但那是真實在宣揚檢察院駐村工作組領導下的成績,根本不存在對於腐敗貪官的打擊力度。”

老解說:“你第二次反貪官雖然在省市中央影響很大,但那也是010年前,我所要知道的是為什麼你在8年前控告外國記者,這是怎麼回事?”

大鵬說:“我初進京全軍審計局讓我住軍委招待所,因為來時在瀋陽車站發現有三個志願兵跟蹤,不排除是暗殺的訊號,所以我請示住在北京永定門接濟站,那裡是中央安排普通百姓上訪人的住處比較安全。

1986年4月9日在那裡有日本、美國、印度和加拿大十幾個男女記者就在院裡大量收集上訪材料,他們錄影、錄音、拍照,像當年安東尼奧尼那樣專門拍攝身著襤褸、頭髮散亂、臉頰汙垢和環境髒亂差的樓下住人的塑膠棚臨時住所。

那些記者的非法行為是在搞政治滲透,他們要用收集的材料包括錄影向全世界宣揚、汙衊我們的國家、人民和中國共產黨,他們要顛覆我國的臺灣、新疆和西藏,在三萬上訪人中囂張的進行七天七夜。

我是中國人,檢舉控告貪官那是我們國內的問題,而非法的外國記者在我們國家首都搞政治陰謀嚴重的傷害著民族氣節,我4月1日在農業科學院列印了百分材料向中央各組織檢舉控告,4月16日中央廣播新聞中把非法的外國記者驅除出境。

全軍審計局局長表揚了我的愛國之舉,而為什麼空軍後勤部局長蔣令梁以控告外國記者名義不給檢查組的調查結果和表彰檔案,這才導致基層被告對我工作工資等打擊報復,築成我全家無法在部隊生活,來山東農村等待檔案8年之久,這在人生中可算是半輩子的沉重代價…。”

老解說:“如果事情發生在當前絕不會是這種結果,就從中央反腐敗鬥爭的力度和堅決性,我感到你應該去趟北京,只是要求退休金是能夠解決的。”

大家吃著、喝著、說著,最後愉快的告別,完成了皓亮朋友第二波《溫鍋》。

第三波《溫鍋》是肖祥兩口子,他們不僅帶來了龍鳳胎中的小公主,也拿來好多禮品。提起來樓房預交款肖祥是兩次借給錢幫忙,可小兩口總說是應該的,相互客套的拉起家常。

這次大鵬還是坐在上席要了半杯酒,但沒讓宏立喝酒是怕她過量,酒過三巡大鵬退出了,皓亮為了表示謝意不停的開酒禮讓喝多了。麗君在自己臥室給肖祥愛人四百元卻推託不要,再三強調是給兩個孩子的壓歲錢總算收下了。

大家把肖祥三口送走皓亮就要休息,因為白天皓亮讓大鵬給村主任兒子裝了一臺電腦桌,說好了第二天早晨給送過去,可第二天早晨皓亮卻變卦,說什麼也不願意起床,突然他像瘋魔般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帶著他那邪性勁一腳把立櫃的玻璃踢碎。

大鵬提出送電腦桌面見村主任好提樓房的要求,皓亮又發瘋似的跑到廚房拿起菜刀要去找華大嶺理論,聽說是他在阻攔,這種過激行為也可能與喝酒有關。是宏立給了皓亮一巴掌,他才放下菜刀躲進臥室痛哭一場。大鵬為此用電腦列印小說1章,並作為控告材料遞交給村主任和支書。他們答應給樓房了,但至今還是遙遙無期,也不知會發生什麼結果。...。

請看7章:宏立反對大鵬前去北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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