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金突然來到大鵬的門市房,本來鐵拉門只開著一半,他卻貓著腰鑽進來,主動的遞給大鵬一隻香菸,他要說什麼?

華子金是個歷史的叛逆者,有人說他是王連舉或蒲志高是有原因的。現在他已經是50出頭的人,早在0年前他就擔任華莊一隊隊長,也許因老爹原是農會主席的緣故吧。作為一個共產黨員的他,在004年末選舉風波中也是造反派中的一員干將。在四年的檢舉控告中,他是左右搖擺不定,可以說,是一個實足的機會主義派。

所謂機會主義派,就是他在與村兩委幹部共事0年,老班子的經濟等問題他有的也參雜其中,掌握著個別案件的相關證據,只不過他在既得利益方面貪汙少點,為了當官、為了利益,他反目的與村民代表檢舉控告。開始他與造反派中華闊峰為一派,關係密切,也與華闊峰為當個小官脫離檢舉控告隊伍,叛逆的成為臨時支部的代表,在被告華大嶺判刑出獄後的拉攏下,華子金又成為八棟樓房的造反派、搗亂派,這就是運動中的三種人吧?

大鵬雖然年齡比華子金大十幾歲,按華莊的輩分是要把他稱之為二叔。可在004年末選舉風波的會場上,那麼多選民大吵大鬧質問456萬元的去向,堅決要求原幹部公佈村賬,在選民質問擁擠中,是華子金老婆碰翻了選舉箱。被告用村民的五千元僱傭派出所非法抓人,不僅抓華子金的老婆,還要抓揭露支書賄選的華闊齊未遂,進而被告又僱人用空酒瓶裝汽油,縱火燒原告飯店和門市,由此引發了十個村民代表歷經四年的檢舉和控告。

在縣委成立的第六次聯合調查組中,華子金因揭發了原班子在賣給化工廠耕地案例,並提供了可靠證據,縣紀委劉主任單獨做了他的工作,並讓他擔任臨時的支部代表,由此他拉攏華闊峰與他同時變節。因為案件原兩委班子被解除,新的五個臨時支部大吃大喝不務正業也被解除。在010年檢察院駐村工作組組織了華莊村兩委的選舉,華子金根本就不在選,由此他完全失去了當官的夢想,就網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搞篡黨奪權的黑幫。

更讓大鵬看不起的是他們哥倆信奉神教和邪教。有一天早晨,大鵬家來了兩位五十多歲的婦女,一個是華子金的嫂子,另一個婦女頭上頂著個手巾,他們倆進屋就雙手合璧在向屋內的中堂參拜,當時大鵬與華英都莫名其妙,她們還把華英也拉過去照樣參拜,因為是長輩華英照辦了。

當她們走後大鵬讓華英出去打聽個究竟,華英回來告訴聽鄰居闊恩家說:“華子金嫂子帶來的那位是小肖莊支書的老婆,信奉邪教,不僅華子金的哥嫂信邪教,就是華子金兩口子也信奉法輪功。”

大鵬聽後怒火沖天,真想去找他們理論,又因為自己是個姑爺,難以與長輩吵鬧爭執,只好說服華英,如果她們再敢來就給趕出去。

還記得有一天華子金家的電腦壞了,讓大鵬去給檢修,大鵬真的去了。當大鵬叫開門,華子金不讓進北屋正房,卻把大鵬領進西屋電腦桌邊,大鵬開啟電腦機箱,拔下內存條擦了擦再裝上,電腦正常開機維修好了。華子金還是沒有讓大鵬進入正房,只是在慌亂中把大鵬送出門外,這是怎麼回事?

大鵬回到家把全過程與鄰居說了,闊恩家說:有可能是縣裡信奉法輪功的人在他家,不想讓你見到他們。大鵬心裡萬分劇痛,他捫心自問華子金還是個共產黨員嗎?他這種行為不就是個叛黨叛國嗎?這樣的人還能跟他共事嗎?由此更看不起他。萬沒想到他不僅叛黨叛國,後來他與華闊峰在紀委劉主任的唆使下,居然叛離檢舉控告初衷的隊伍。今天他又來找大鵬幹什麼?

子金說:“有些事你還矇在鼓裡,你看那八棟樓房還能分成嗎?”

大鵬說:“問題和矛盾是存在的,我看那八棟樓房是能分成的。”

子金說:“咱們就說樓房的質量,拿水泥來說,放著山水和東昌的水泥不用,為什麼要進小廠的水泥?各種材料應該是由乙方考察進料,為什麼甲方去考察進料?在中央倡導勤儉節約嚴禁鋪張浪費之時,為什麼他們坐飛機去旅遊觀光?你知道嗎?現在一些人最後要查他們的賬。”

大鵬說:“你是個共產黨員,見到質量或其他問題,也是有義務及時的直接找他們提,在問題出現後任其發展到最後,再找些人查賬是什麼意思?”

子金說:“前些日子樓房窗框的事你也聽說了吧?他們在搞名堂。”

大鵬說:“聽說與事實不一定完全相符,誇大的以訛傳訛是害人的。關於咱們甲方考察一事我也追問過,那是因為我們沒有經驗,為瞭解各建築材料的市場價格、為了對建築隊按合同用料才去考察。關於你提到窗框問題,那是聊城國虹廠詐騙所致,發現後也把廠長夫人和業務員扣押在派出所,那天大國與梅英在我這列印的材料,罰國虹廠兩萬元滯納金…。”

子金說:“那是騙你的,原來咱們給加工費十萬元,現在經聊城法院為八萬元打著官司,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

大鵬說:“二叔,他們騙我有什麼用?華闊周以甲方給加工廠十萬元是錯誤,一切建築材料都應該由乙方建築隊負責支款和籤訂合同,因為建築隊以每平方一千元建築招標,我們只有監督合同中的材料和工程質量就可以了。既然華闊周給加工費十萬元,現在去聊城法院告,而且索賠八萬元,就說明罰國虹廠的兩萬元已經給了,這也是打贏官司的根本基礎。”

子金說:“你知道國虹廠供應的料不符合質量要求,還存在製造假公章問題。”

大鵬說:“經過派出所不已經查清了嗎?已經備案又有什麼問題?”

子金說:“人家已經告到省公安廳,說是非法關押。”

大鵬說:“因有原告報案,派出所在4小時內詢問被告,那不是非法關押。”

子金說:“反正大家對八棟樓房意見很大,並堅決不讓樓房分成。”

大鵬說:“有意見是必然的可以提,堅決不讓樓房分成可就是問題了。你說的大家都是什麼人?他們的言行是正義還是非正義?咱們來分析一下:1、

華大嶺:從監獄出來搞反攻倒算,以各種手段掙得村副主任是違法的。

華子偉:是工退人員,居然要了七個樓還要篡黨奪權鬧事。在我們檢舉控告中,有他詐騙貪汙村民4萬元的問題。現在他因放高利貸第一次被騙十八萬元,第二次被騙二十萬,現在他來爭權奪利能行嗎?

華闊明:是化工廠自退工人,去年做生意賠了幾十萬,窮急了多次鬧事要回來搶權,這樣的人村民們能答應嗎?

4、

華大群:原村會計兼出納,因經濟問題被關押,二十多年村賬還封存在檢察院,企圖與他被刑滿釋放的三弟華大嶺反攻倒算能行嗎?

5、

華闊峰:與你關係密切,選舉中他搶奪了村委委員,為什麼霸佔八間公房抗交房租,電費不拿還鬧事,這是什麼問題?

6、

華大夢:法院庭長退休十幾年,村內沒有宅基,開始答應給他五處樓房,後因改為三處而告狀,這是不是無理取鬧?

7、

華大田:行政退休人員,無兒女,只老兩口給他兩處樓房指標不滿也鬧事,這是不是無理取鬧?

8、

閆文武:退休工人戶口不在華莊,給他兩處樓房指標錢款不交也鬧事。

9、

大和平:因他父親落實政策而接班,戶口不在家,在二十年前詐騙單位二百多萬元,跑到新疆避難,仿效《薛平貴與王寶釧》那樣在新疆又找了老婆,把他的妻兒扔到家二十五年。現在他在新疆的生意破產,與那邊的老婆斷絕,跑回來一心想篡黨奪權,什麼目的?

二叔,你要是與這些人在一起興風作浪,那可是大錯特錯。擺在眼前的是內部矛盾應該內部解決,不應該存有整治人為目的。現在省委書記經常來東城縣,主抓棚戶區改造,縣委與工業園也組織了領導小組,制定了拆遷的管理措施與補償辦法,對於華莊是因請示花二百餘萬元合法建成這八棟樓房,存在著工業園要吞食華莊三百餘畝拆遷地的企圖,以華莊上層組織的名義,把這八棟樓與棚戶區改造掛鉤,村兩委又不敢與事實抗爭,並要推翻原定的公告,樓房分配要與新拆遷掛鉤的嚴重性,華莊村民面臨不如附近莊非法建樓的分配待遇,如果村民們不團結,那後果不堪設想。”

子金說:“那還不好辦嗎?如果那樣,大家認可不要樓都不交房產證。”

大鵬說:“現在的八棟樓就要不團結鬧事,如果分不成樓房就是問題。”

華子金試圖拉攏大鵬沒有得逞,他掃興的走了,但是大鵬不僅向他敲了警鐘,並透過他也向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提出問題,讓他們自我對照,這種挑戰性的評價,有可能會起到瓦解反面組織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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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向華子金提到了大和平,那就讓我們看看他二十五年的婚姻與犯罪歷史吧。請看第04章:三論《薛平貴與王寶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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