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章:省領導與記者五次採訪大鵬接到通知,省高階人民檢察院領導和記者,在縣檢察院三樓會議室第五次採訪。在010年大鵬已經過四次領導和記者的採訪,每次憲科長再三強調:別提控告和上訪的歷史?為什麼?採訪不就是要實事求是的說明問題嗎?

大鵬推開村主任華大國的轎車門,走進檢察院三樓會議室。會議桌一圈坐滿了省、市、縣檢察院領導,還有檢察機關報社和大眾報記者,尤其那兩個穿著軍裝的大校,其中有一位似乎那麼的面熟和親近,大鵬好像回到二十四年前,在永定門接濟站樓上遇見彥波親侄那種感覺,而他不是親人可勝似親人。

大家給大鵬讓座,有相識的互相介紹,儘管是以點頭以示尊重,在寒暄中會議開始。大鵬環視四周沒有見到縣檢察院長,只有控申科董科長介紹會議的精神,著重講010年縣檢察院的工作。

大鵬以個人的理解這是第五次採訪,從個人的身份不該參與幹部的工作匯報會。董科長講的是有聲有色,雖然與大鵬並不相干,但是他卻隔著會議桌對面偏側向大鵬扔了一支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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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說:“這是會場,還有三位女同志,不能吸菸。”

女記者說:“抽吧,不要緊,我們還要對你進行採訪呢,越隨意越好。”

在記者和領導同志的勸說中,董科長與大鵬點著煙,小心翼翼的吸吐著;不時禮貌的往菸灰缸彈著菸灰。而董科長卻是那麼不懂禮貌,在不時的講話中多次的給大鵬扔煙,也許是他煙癮的毛病或職業道德缺失的緣故吧。

當然他不僅冠冕堂皇的介紹縣檢察院,在過去的一年中處理東城縣各種案例和貢獻,不乏以華莊村的先進事跡為主題,但因他在介紹過程中,只因一字之差引起大鵬勃然的辯駁。

董科長說:“…就拿華莊村老張來說,他們去省、市、北京鬧了四年…。”

大鵬說:“等等,董科長你說話要負責任,什麼叫《鬧》了四年?檢察長雖然沒在,但進駐華莊的檢察院憲科長在場,我們所有控告存在什麼問題?”

憲科長說:“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張大鵬是個難得的好同志。是他提議檢察院進駐華莊,今天的變化與他對檢察院的工作和貢獻是分不開的。我本是起訴科的工作人員,華莊的問題乃至張大鵬所寫的案例材料,沒有一項不是事實。他這麼大年齡告狀不為當官,不為私利精神就值得我們學習。”

董科長說:“剛才我說話有些失誤,我向你道歉。應該是《告》了四年。…。”

省高檢領導說:“我審閱了最高檢領導轉來的批閱材料,省高院領導格外重視,前委派的四次領導和記者對張大鵬的採訪影片,已經在全省進行了廣泛宣傳。今天,我們來一是宣佈對東城縣檢察院的表彰,樹立起全省的一面紅旗。根據僅一年多的努力,榮立山東省集體三等功。另外,憲科長的職務提升,並兼任工會主席,這也有省委省政府的批示。對於東城縣公安局的章所長,提升為正式科長,工業園辦公室主任,公安局紀委副書記的決定。二是對張大鵬同志的第五次採訪,也是有軍委政治部委派的首長參加,……。”

兩位軍委來的首長站起身走來先打了個軍禮,大鵬像在夢中情不自禁的站起來,與兩位大校握手。而那個面熟的軍官似乎含著眼淚,是用雙手緊握著親人的手久久的上下晃動,激勵的心情促使大鵬的熱淚盈眶,要不是省高檢領導和記者的問話,有可能他們兩人還不能分手呢。

記者問:“張大鵬同志,請問過去你在東北哪個部隊工作?”

大鵬說:“黑龍江省齊齊哈爾航校。”

記者問:“您先請坐,您檢舉部隊的問題是由哪個單位立案?”

大鵬說:“中國人民解放軍全軍財經紀律大檢查辦公室立案。”

記者問:“據說您控告外國記者是在哪一年?準確的日子還能記得嗎?”

大鵬說:“是1986年9月14日,而9月16日廣播電臺播放把他們驅除出境。”

記者問“請問您今年多大年齡了?”

大鵬說:“66週歲。我是1945年8月6日生人,那一天也是美國在日本廣島扔下原子彈的日子。我的人生也像那顆原子彈《小男孩》一樣,雖然沒有炸死8萬人的生命,但是,命運讓我與腐敗貪官鬥爭而共存亡了。”

省高檢領導說:“張大鵬同志,我們理解,請你把與記者沒訴完的再講下去。”

大鵬的眼淚像泉水一般湧了上來,這不是在審訊或責問,而是記者提起二十年前的往事,像萬把尖刀刺激著他心緒中的創傷,尤其那位大校的出現,似乎親人就在眼前。他哽咽了,但那並不是委屈,而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情懷,好似兒子在母親面前一樣的激動著、渴望著。女記者遞過來衛生巾拍了拍大鵬的肩膀,在那尷尬的場面有些無所適從,而大鵬腦海裡突然閃過雷鋒大哥的面孔,雖然他沒有說什麼,卻下意識的促使大鵬剋制著自己,要堅持執著。

大鵬站起身行禮坐下說:“對不起,剛才有些激動,首先我應該自我檢討。雖然董科長提到《鬧》我有反感,但是,檢舉控告是要付出代價的,作為執法工作人員應該研究職在案件的因果關係。作為檢舉控告人也應該反思,在過去那四年,我與村民代表沒有完成任務。但是,按照信訪條例我們把問題反映給各級組織沒錯,至於處理如何那是組織的事,也可以說我們本不應該再告,基本已經完成了任務,力所能及的盡到了我們的努力。可被告的打擊報復又促使我們不得不堅持到最後。

今天領導和記者,以及軍委委派的首長來再次採訪,我代表村民代表和村民們向你們表示衷心的感謝,謝謝你們!

所以自009年村民代表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客觀需要我們要適可而止,所以要分兩步走:一是要懇請檢察院駐村管理,儘可能的解決華莊村的歷史遺留問題,改變華莊村無班子兩派對立的局面,為華莊村的發展和新農村建設創造條件。二是總結上訪的經驗教訓,為什麼不能以《科學發展觀》解決上訪的弊端,我們有電腦,有各組織的網絡平臺,不管是檢舉控告的案例或問題,完全可以透過網路向中紀委監察部、公安部舉報視窗、國土資源部舉報視窗傳送材料,而且當即返回查詢密碼,等待答覆和處理結果,豈不是事半功倍嗎?所謂的事半功倍就是減少告狀往返徒勞的時間、包括經濟開支,給省、市乃至北京減輕組織的壓力,也淨化首都的資源管理,尤其是減少了被告的打擊報復。

縣檢察院領導進駐不乏建立了省級的典範,但他們卻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勞苦,尤其是難以忍受的委屈。我時常來和檢察長見面研究探討工作與發展,也曾經提到憲科長和李主任被你一腳踢到坑裡。為什麼?有人打電話,憲科長問:“你是哪位?”對方反駁:“我是你爹。”春節居然有人找到憲科長和李主任家鬧事,這不是往嘴裡摸蜜還要咬手指頭嗎?

在村兩委幹部選舉前,反面的被告人居然張貼黑傳單,他們在黑文上誣陷檢察院駐村工作組,收受賄賂和貪汙樓房建築款10萬元,難道誣陷不犯法嗎?難道駐村工作組的同志就應該飲泣吞聲嗎?為村民們不辭辛苦的工作,給村民們解決了歷史和當前多少集體問題,不表揚也就罷了,為什麼要閉著眼睛往頭上潑髒水呢?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歪風邪氣,這種違反法律的,甚至是誣陷犯罪行為應該怎麼辦?聽之任之?憑啥?檢察院駐村工作組的同志,也是受法律所保護的,不是任人宰割的犧牲工具?

咱們要憑良心說話,村民子女佔地工已經七年沒呢解決了,老班子每年總以子女上班說事送大禮,可為什麼七年解決不了?是憲科長和李主任跑細了腿、磨破了嘴,終究解決了96個子女進廠學習和工作問題。

為了華莊村新農村建設,縣檢察院經多方聯絡協調,終於從上至下的完成請示了110畝的建築用地,解決了多年不分宅基地的困難,為新農村樓房建設奠定了基礎。而檢察院駐莊工作組,為村民們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和心血,我代表華莊村民深表感激之恩,您們的恩情永遠要銘刻在村民的心中。

因為剛才領導讓我介紹還沒有提及告狀的後期,雖然那已經是兩年多前的歷史,但為了領導和記者的提問,那就讓我從省長批示六次調查組談起吧。”

大鵬隨著思路提起第14章:省長批示六次調查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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