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被挾持的王皓軒也跟著出店門,就在另外兩名罪犯離開準備上車,而王皓軒也出了店門。

警察依舊喊到,“放開人質,我們放你離開!”

挾持著王皓軒的罪犯不屑道:“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嗎,放了他肯定把我們抓了,趕緊讓開!”

看著店門關閉,之前躲在桌椅下的人紛紛爬出來,往後面的包廂跑去。

王皓軒抓住機會,一把抓住罪犯的右手,打斷其手中的匕首。運用全身的力氣,背起罪犯往前摔去。

“快上!”見此情況的警察迅速上前,制服了其他人。

隨著幾人被警察塞上車帶回警局,躲在包廂裡面的人紛紛跑出來,甚至連賬都沒付。

而在包廂裡面聽到王皓軒行為的富二代們紛紛表示敬佩,何毆露的父母也約王皓軒前去住所吃飯,不過擔心其他事的王皓軒還是婉拒了。

萬一貝爾摩德看到自己生命被威脅,以這位姐的膽量怕不是要進監獄弄死這個幾個人。

王皓軒在告別這些人後,馬不停蹄地趕往自己的住宅。

而貝爾摩德在陪張琪購物回來後,沒多久就在手機上看到王皓軒被人劫持的訊息。

雖然知道以這些人的身手不能把他怎麼樣,不過貝爾摩德還是給這些人下了死刑。

備好偽裝道具,貝爾摩德打車出門然後換乘來到警局附近,裝扮成一名普通外國人。

在門外半天無法交流的警察還是把貝爾摩德邀請進了警局,找到幾個英語比較好的過來交流。

而此時,回到家的王皓軒來到貝爾摩德的房間,發現早已經沒有了人。常用的偽裝道具也消失不見,當下就判斷她一定是去了警局。

拿起手機撥給貝爾摩德,果然電話無法接通。王皓軒出門找到伏特加,“伏特加,你帶上幾個人去警局附近接應貝爾摩德,注意儘量避開監控。”

聽到王皓軒的命令,伏特加立刻答道:“是,大哥,我這就過去。”說完便火急火燎地帶著幾人出發。

此時,在幾乎觀察了警局的大部分人員後,貝爾摩德很快就敲定了偽裝的人。

跟著一名警官進入辦公室,很快便等到了一名年紀較大的中年警官。

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這位女士你好,我是警局的副局長劉建國,請問你是有什麼困難麼?”

貝爾摩德假裝出焦急的模樣,對著劉建國說道:“是的,我錢包裡的錢和卡還有護照都被偷了,我四處問人。語言不通,最後碰到了幾個會一點英語給我指路到這裡來了。”

“這位女士,你詳細說一下案發地點還有時間,知不知道是在哪被偷的。”

“警官我大概知道,讓我看看地圖,我給你指明地點。”

貝爾摩德說完,劉建國就拿起手機開啟地圖。同時貝爾摩德也從對面起身,靠近劉建國的座位。

“過來仔細看看,是哪個地方?”看到貝爾摩德走近,劉建國便沒有過去。

就在劉建國用手划著地圖的瞬間,貝爾摩德一個手刀對準劉建國的後頸。

沒多久變完裝的貝爾摩德開啟辦公室走向外面,看到正在被盤訓的四人便走過去。

看到貝爾摩德走來,這個小年輕立馬站起身,說道:“劉局長,您怎麼來了?”

貝爾摩德看到附近環境,問道:“其他三人怎麼樣了?”

還以為貝爾摩德在問盤訓的情況,他敬了個禮,回答道:“局長,他們幾個還是不開口,無論如何也不說出藏匿珠寶的地點。現在還是分開關著。”

看了看年輕警官身上的鑰匙,貝爾摩德答道:“那你先出去注意,我來繼續問。”

看著把後背留給自己的這位年輕警察,貝爾摩德再次下手。

看到剛剛詢問自己的警察被劉建國放倒,這名劫犯睜大眼睛,突然說道:“只要是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把藏匿珠寶的地點從大哥那.套來。”

看到貝爾摩德走近,開啟房門,劫犯越來越激動。自己正準備接著說的時候,沒曾想一個又粗又黑的硬物插入了自己的嘴中。

知道自己處境不妙的他開始反抗起來,只聽到清冷地聲音在耳邊響起,“要怪就怪你劫持了不該劫持的人!”

聽完這句話的瞬間,他開始激烈反抗,想要強迫自己把聲音喊出來,不過貝爾摩德卻沒有給他時間。

一聲短促的槍響,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同樣,其他三人也被貝爾摩德以同樣的方式幹掉。

走到辦公廳,貝爾摩德對眾人道:“剛剛那位外國女性在我辦公室睡著了,別打擾她。”

說完便迅速離開警局,再次換裝成普通人。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伏特加和幾人停著車,猜想到幾人來意的貝爾摩德表明身份,跟隨幾人上車回到別墅。

看到貝爾摩德回來的王皓軒氣不打一處來,“你可真是能搞事,居然敢跑到警局去殺人。”

貝爾摩德顯得十分委屈,回覆道:“阿拉阿拉,我這可是給某人出氣呢?某人不感激也就罷了,居然還拿我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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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了你的身高體型都會被警方鎖定,哪怕是你能變裝,萬一被發現了該怎麼辦?下不為例!”

不管倆人如何置氣,警局這邊可是有了大麻煩。

幾個小時之後,四名劫匪均被發現口腔中彈死在了警察局中。

也不知道是怎麼就被洩露出去了,凌晨,深市警局四名劫犯被槍殺的新聞就被放出。全國震驚,這可以說是建國以來最為惡性的案件之一。

雖說這幾人所犯的罪加起來也是槍斃,但這並不是槍殺這些人的理由。

頓時這四人有關的仇家被全國各地動員起來的警察查了一個遍,而警局附近的監控也全都被呼叫,數十人不停的觀看。

隨著醒來的劉建國和年輕警察的證詞,很快便斷定這個殺手和幹掉馬洪奎兒子的恐怕是同一個人。

這個身影很快便在攝像頭的盲區消失,有監控的地方也難以看到身影,很快也失去了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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