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俯首帖耳的秦京茹因為攀上了李衛東,現在竟然支稜起來了。

秦淮茹頓時就有點來氣了,雙手叉腰道:“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你可別忘了你現在住的地方是誰的!”

“是你的,但那又怎樣?你敢攆我走麼?”

面對秦京茹的叫囂,秦淮茹剛想破口大罵。

但想了想後,還是吞了回去。

沒辦法,就算她想攆秦京茹走,也得經過李衛東的同意才行。

秦京茹現在可是李衛東的人。

一旦不經過李衛東同意,就把秦京茹攆走。

之後李衛東會不會改變對她的態度,可就不好說了。

當然了,秦淮茹也可以用魚死網破的方法,對付李衛東。

可那樣一來,之前花費的功夫,不是全白費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生活得挺好的。

白天能吃白面饅頭,晚上能吃肉。

她不想再去改變。

....

傻柱馬上就要結婚了,現在已經被韓枝枝看得死死的,每個月的工資都得上繳。

連剩菜都不敢拎給秦淮茹。

等結了婚,更不敢靠近秦淮茹了。

棒梗現在又是廢人,得長期吃藥。

要是沒了李衛東,憑藉她一個人的工資,壓根就撐不起這個家。

所以啊,秦京茹跟她耍小脾氣,她也只能忍著。

“行啊,秦京茹,窩裡橫,你倒是挺在行的,有本事今晚別吃飯啊!”

秦京茹頓時就不敢吭聲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要秦淮茹故意不做她的飯,秦京茹還真沒辦法。

她身上雖然有錢和糧票,但要讓她出去吃,她可捨不得。

一頓飯下來花掉的錢,都夠她在秦淮茹家吃一個月了。

秦京茹雖然不大聰明,但這筆賬還是會算的。

而秦淮茹看到秦京茹閉著嘴不吭聲,心中暗自冷笑。

她總能找到可以拿捏秦京茹的辦法。

******

“冉老師,這是我跑車下鄉的時候,那些鄉親送我的茶,你嚐嚐看。”

冉秋葉聞言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眼神頓時亮了。

別說,味道還挺好的。

冉秋葉出身於書香門第,家裡就好這一口。

但在當前的大環境下,就算她們家願意花錢,也很難弄到好茶葉。

“李師傅,茶還真不錯,比我在供銷社買的高碎要好多了。”

李衛東對此只是笑笑。

這可是他從鄉下收回新鮮的茶葉後,親自炒制的。

在萬倍經驗的加成下,也就頭一鍋差了點。

之後製作出來的茶葉,色香味都屬於是頂級。

看著冉秋葉喝茶的姿態,款款大方,姿勢優美。

李衛東竟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也難怪劇中,這女人會看不上何雨柱。

何雨柱的廚子身雖然在這時代屬於香餑餑。

但冉秋葉這種人顯然是追求靈魂上的契合。

要跟何雨柱結合的話,豈不是要過上雞同鴨講的生活?

冉秋葉這樣的知識分子,又怎麼會甘心過那種乏味的日子。

“喜歡的話,一會我給你裝點帶回去。”

“啊?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我做了不少,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喝,難得碰上同好,分享一下,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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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冉秋葉感覺心裡甜甜的。

這算不算是有了進一步的發展啊?

大概是因為於莉把屋子收拾得太乾淨了,而冉秋葉又沒有去過其他男人家裡,竟沒發現這裡有女人生活的痕跡。

反倒是李衛東一旁的書櫃引起了她的注意。

書櫃上面放置的都是一些專業類的書籍,冉秋葉雖然文化素養不錯,但讓她看這些書的話,還是會有些吃力。

這個發現,讓李衛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兩人在屋裡說說笑笑的,不知不覺,窗外的天色,已經暗澹下來。

李衛東也沒想到,看著有些靦腆的冉秋葉,竟然那麼健談。

而且到現在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讓他多少有些無奈。

剛託人辦完事,此時趕人離開的話,多少有點不禮貌。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李衛東想著還是留人吃頓飯吧。

等吃完飯,她就該回去了。

總不至於想留下過夜吧?!

“冉老師,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在我這吃完晚飯再回去吧。”

聽到這話,冉秋葉這才反應過來,這會已經快晚上七點了。

剛才聊的興起,一時間竟忘了時間。

現在反應過來了,多少有些尷尬。

想要說不用,但又有些捨不得離開。

因為她覺得自己跟李衛東實在是太合拍了。

不管自己講什麼,李衛東總能接上話。

詩詞書畫,古往今來的典故,都能倒背如流。

只能用知識淵博來形容了。

非但如此,他對很多事情都有著獨特的見解。

每每聽完李衛東的點評,冉秋葉就感覺自己又增長了不少見識。

冉秋葉今年也二十二了。

像她這個年紀的姑娘,早就出嫁了,甚至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倒是經常有鄰居給她介紹物件,但她眼光太高,一直沒遇到合適的。

現在她感覺李衛東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個如意郎君。

只不過,大姑娘家家的,總不好先提出來。

回頭讓人好好打聽一下李衛東的情況,看看有沒辦法慫恿李衛東主動起來。

家學淵源的冉秋葉,自然不是秦京茹那種沒腦子的,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聰明。

心裡想好了計劃後,她感覺整個人都舒爽了許多,和李衛東相處的時候,也更加的自然。

當她看到李衛東那嫻熟的做飯技藝時,心中又給李衛東加了幾分。

這種宜家宜室的男子,必須得弄到手。

可憐的冉秋葉,至今都不知道李衛東是個已婚人士。

而且除了家裡的媳婦外,外面還有三個女人。

這要是再加上她的話,光是外室就能湊一桌麻將了。

李衛東也不知道冉秋葉已經盯上他,正一心一意的準備著晚飯。

上回的臘肉還剩了些,他乾脆整了個蒜苗炒臘肉。

雖然吃完會有口氣,但架不住它香啊!

這不,菜還在鍋裡呢,一旁的冉秋葉就已經饞的狂咽口水。

“李師傅,你這手藝,比我們學校食堂的大師傅的手藝都要好了。”

李衛東聞言笑著道:“我這人除了喜歡看書之外,就喜歡折騰吃的,熟能生巧,做多了,這廚藝也就鍛鍊出來了。”

冉秋葉搖了搖頭道:“話不能這麼說,這也得有天賦才行,像我,雖然也有做飯,但做出來的東西只能說是熟了,味道就不好說了。”

李衛東莞爾一笑,冉秋葉可真夠實誠的。

這年頭不會做飯的女人,可不怎麼受歡迎。

畢竟很多女人,婚後就會成為家庭主婦。

有沒有一手做飯的本事,是現在很多男人擇偶的主要條件之一。

冉秋葉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要不是有份工作,又長得好看。

出去相親多半是要被嫌棄的。

文化知識懂得再多都沒用。

不能幹活的女人,娶回家當老佛爺供著麼?

冉秋葉自個也明白這點,所以她找男人是有選擇的。

像李衛東這種,有能耐,又還願意下廚的男人,可不就是麼夢中的白馬王子嗎?

不行不行,真的得趕緊行動起來。

不然自己好不容易發現的這個寶藏,就要被人挖走了。

等吃完飯,幫著洗完碗後,冉秋葉便提出告辭。

離開前還跟李衛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搞得李衛東一頭霧水,但他也沒多想。

在李衛東看來,冉秋葉本就奇奇怪怪的。

總感覺她有所圖謀,要不是想著李奎勇家的弟弟妹妹,李衛東是不太想繼續跟她接觸的。

送走冉秋葉沒多久,於莉就從外面回來了,手裡還提了不少東西。

李衛東一早就猜到了,女人出去逛街,哪有不買東西的。

他連忙上前接過於莉手裡的東西,問道:“這次又買了啥?”

“剛好遇到洗髮水和牙膏那些不用券,就買了點回來,這玩意的保質期長,在家裡放著也沒事,你吃了沒?”

“吃過了,今兒個那個冉老師過來了,為了答謝人家幫咱辦事,我還請她吃了頓飯。”

於莉聽了後,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請人辦事總不免要有所表示。

只是請吃飯的話,還算是佔便宜了。

“那事情辦好沒?”

“已經辦好了,奎剛趕明兒就可以去報道。”

夫妻倆一邊說著話,一邊向裡走去。

...

秦淮茹剛好出來打水,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滿是嫉妒。

她很想將於莉弄走,然後取而代之。

可李衛東不是何雨柱那種好拿捏的。

她要敢這麼做,李衛東肯定不會放過她。

而且先前李衛東的態度,也已經表達得很明確。

他跟秦淮茹之間的關係,不會關涉到她的小孩。

意思就是別指望他會幫她養孩子。

這讓秦淮茹徹底熄滅了一些小心思。

她可以不在乎名聲,但孩子對她來說,是唯一的寄託。

萬一李衛東真對她三個孩子做點什麼,秦淮茹是沒法阻擋的。

眼睜睜的看著李衛東跟於莉兩人回了屋。

秦淮茹剛要去打水,就看到有兩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朝著許大茂那屋走去。

她下意識的就跟了上去。

打從許大茂被抓,婁曉娥又回了孃家後,許家那屋子算是徹底空下來了。

裡邊一些值錢的東西,也都讓許大茂父母給搬走了。

畢竟許大茂就算從派出所出來,肯定也沒臉在大院裡繼續住下去。

而房子屬於公租房,產權是軋鋼廠的。

住在這行,賣就別想了。

當然,也有一些蠻橫的,住久了之後,就理所當然的把房子當成自己的。

等到舊城改造的時候,不僅要求得在四環內,還要三室一廳,以及額外的補償款。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們是不敢這麼做的。

因為一旦被單位知道,就會立馬把房子收回去,什麼情面的都沒得講。

....

秦淮茹看著那兩人進了屋後,趴到了牆邊,想要聽聽裡邊的情況。

很快,屋內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秦淮茹原本還以為是院裡某對野鴛鴦,跑到這裡來搞事。

沒想到完全猜錯了。

在屋子裡面的,竟然是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人。

“老閻,我看這房子咱們分成兩半,回頭弄些木板間隔起來怎樣?”

“行倒是行,不過這木板錢怎麼算?”

劉海中一聽就知道閻埠貴又想整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閻,咱之前可就說好了,這個屋子咱們一人一半,那間隔用的材料,咱們平分也是應該的吧?”

閻埠貴訕笑道:“確實應該,不過他二大爺,我們家最近的情況你是清楚的,我家那老大不爭氣,治病差不多把我積蓄都花光了,一時半會間,我實在是掏不出這個錢,要不你先出?等我有錢了再還你!”

劉海中聞言翻了翻眼,他要是相信這話,那他就是個二傻子。

“得了,咱這院裡誰不知道誰啊!你就別跟我來這套了,要是你連這點錢都不想出,咱就甭折騰了,就讓這屋閒在這,反正我也不急。”

閻埠貴見劉海中竟然不上套,多少有些失望。

不過,精明如他,還是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那這樣吧,我剛好認識有做木材的熟人,我負責把這事搞定,事後你只要把你那份錢給我就行。”

劉海中不疑有他。

木材價格一查便知,他也不擔心閻埠貴在這其中搞鬼。

閻埠貴頂多也就是在人工方面虛報一兩點,多了就會露餡。

剛好,他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怕是會很忙,交給閻埠貴處理也不錯。

“行,就按你說的。”

閻埠貴聽到這話,那張滿是皺褶的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他敢這麼說,就是因為想起隔壁廢舊的院子裡有一副薄棺材,拆了木板,剛好夠用來隔房子。

反正薄棺材的主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自己拿來用也沒人會說。

順帶還能從劉海中那賺上一筆錢。

這麼好的生意,不做就是傻子了。

屋外。

秦淮茹聽著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的對話,大致搞明白了他們打的什麼注意。

她也有些心動。

你閻埠貴和劉海中佔得,沒理由我秦淮茹佔不得吧?

她家可也是有三個孩子的!

小當和槐花跟她住一起沒什麼。

但棒梗年紀越來越大,尤其是現在還廢掉了,秦淮茹不得不為他打算。

這時遇到一個這麼好的機會,不插一手,就太可惜了。

於是她趁著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人還沒從屋裡出來,故意輕咳了一聲,引起兩人的注意後,拿捏好步伐,走進了屋裡。

“二大爺,三大爺,這麼晚了,您兩位怎麼跑這來了?”

聽到咳嗽聲的時候,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人就嚇了一跳,見進來的是秦淮茹後,反而松了口氣。

因為他們都瞭解秦淮茹的性子。

此時進來,無非就是想分一杯羹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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