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的動作還是很快的,不到半小時功夫,原本屬於薜鋒的房間被佈置的煥然一新。

秦羽讓薜鋒和段雷兩人去忙他們的事情,獨自返回臥室。

雖然秦羽知道薜鋒不敢在房間裡佈置監控,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用神識把整個房間都掃了一遍。

確認沒有被監視後,秦羽將收起來的毒蛛果拿了出來。

毒蛛果,修真界珍貴靈草,介於一級靈草和二級靈草之間,可以條件幫助練氣前期修士提升一個小層次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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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現在是練氣二層中期,恰好可以服用這枚毒蛛果。

只不過想要讓毒蛛果的效果完美地發揮出來,必須要藉助跟它相伴相生的解毒靈草。

如果強行單獨服用毒蛛果,不僅不能將它的功效激發出來,甚至還會被它果實裡的劇毒所傷,功虧一簣。

拍賣會展出來的毒蛛果只有單獨一樣,並沒有跟它相伴生長的解毒靈草,這讓秦羽感到遺憾。

秦羽看著手裡這枚毒蛛果,他知道單獨服用它會冒極大的風險,可是他現在亟需增進自己的修為。

眼下秦羽不光是想要幫妹妹洗髓換血,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燕京朱家還有一個叫步陰的玄階武道宗師在閉關修煉。

他把步陰的弟子嚴安給殺了,他可不相信那個步陰會善罷甘休。

雖然秦羽現在的實力絕對不弱於玄階武道宗師,但是他卻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斬殺步陰,除非他能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練氣三層。

秦羽雖然急於提升修為,但他卻心思縝密,不會做那種飲鴆止渴的蠢事。

他知道毒蛛果劇毒無比,所以他打算先煉製一些解毒丹,盡最大可能地降低毒蛛果的危險。

秦羽讓傭人去幫他購買一些解毒類的藥材,開始在房間裡煉製解毒丸。

秦羽現在煉製的解毒丸只不過是普通的凡丹,連一品靈丹都算不上,雖然效果不會比想像中的好,但秦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為了煉製解毒丹,秦羽耗費了整整一晚上,終於煉製出一大罈子解毒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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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又將這些解毒丸倒進藥爐裡面,又開始進行第二次的淬鍊,直至將藥液裡的靈氣充分激發出來。

很快,藥爐裡融合掉的解毒藥液慢慢揮發凝聚,最後剩下的劑量只有一小碗而已。

此時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秦羽看著面前盛滿解毒靈氣的藥液,露出滿意笑容,覺得這一夜的功夫總算是沒有白費。

雖然手裡這碗解毒藥液是用普通的藥材煉製的,但是這些藥材同樣都是足夠年份的極品珍貴藥材。

秦羽充分利用量變引起質變的原理,熬製出一份藥效不下於靈丹的解毒藥液。

秦羽將毒蛛果拿了出來,深深吸了口氣,一口就將它吞服下去。

吞服下去的剎那間,秦羽急忙端起面前的解毒藥液喝個淨光,繼而盤腿席坐在地,閉目運起天罡訣,試圖將毒蛛果給煉化吸收。

天罡訣是秦羽在修真界秘境裡偶然發現的天階功法,後來他正是憑著這套天階功法渡劫飛昇到仙界,並成為縱橫三十三天界的無上仙尊。

秦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單獨吞服毒蛛果,除了他煉製一碗解毒藥液外,更重要的是他還對天罡訣非常有信心。

在天罡訣的運轉之下,秦羽體內的毒蛛果被煉化分解,澎湃強大的靈氣瞬間散湧出來,充斥著秦羽的身體,好似要將他的身體給充爆一樣。

秦羽嚇得急忙運轉天罡訣,拼命煉化體內澎湃的靈氣,將它們轉化為真氣吸收。

天罡訣果然不愧是天階修真功法,由毒蛛果散湧出來的澎湃靈氣很快就有五分之一被轉成真氣吸收,秦羽的神情也開始變得輕鬆起來。

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秦羽相信他就能夠將體內的靈氣全部轉化吸收,他甚至已經感覺到經脈裡的真氣在蠢蠢欲動。

“糟糕!”

可就在秦羽暗自疑惑毒蛛果並沒有想像中那般暴戾時,原本湧動在體內的靈氣驟然變成黑色,好似無數只蜘蛛般在秦羽的身體內部開始侵蝕破壞,瞬間就將他的計劃給打亂。

秦羽沒想到毒蛛果的劇毒來得如此勐烈,他急忙拼盡全力運轉天罡訣,試圖將劇毒排出體外。

一些黑色液體從秦羽的體表滲流出來,很快就將秦羽全身染成黑色。

如果此時有人進入房間看到秦羽這般模樣,肯定會嚇得當場昏死過去,還以為是見到鬼了。

“怎麼會這樣?!”

秦羽對天罡訣無比信心,他相信在天罡訣和解毒藥液的雙重使用下,絕對可以將毒蛛果的毒性給壓制下來。

可是現在他意識到自己低估了毒蛛果的毒性,同樣也高估了自己對劇毒的承受力。

“哇!”

秦羽強行忍受著喉頭那一股衝擊力,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張口就噴出一股黑色血水。

他無力地看著地面上濺射出的那一道黑色血痕,掛滿黑色液體的臉龐透露著宣紙般的慘白。

秦羽緊接著就感覺到一股針刺般的疼痛在體內激起,是那種超出他忍耐力的痛感。

隨著“啊”的一聲喊叫,秦羽只覺得面前一黑,整個身子忽地傾斜,撲通一聲癱倒在地板上。

掛在他臉上的黑色毒素瞬間流淌下來,將雪白的地板都染成黑色。

秦羽一動不動地趴倒在地板上,黑色毒素將他的身體徹底覆蓋,彷佛要將他徹底吞噬。

……

轟隆!

一聲可怕的巨響突然爆起,如地震般震動著整個朱家後院。

位於後院最裡面的密室,牢實堅固的石門就跟豆腐做成的一樣,在劇烈的震動中化為齏粉。

滾滾的煙塵激盪出數米高,遮住眾人視線。

朱伯勝帶領著朱振海等朱家骨幹成員站在不遠處,神態激動而恭敬地注視著密室門口。

在滾滾湧動的煙塵之中,一道身影從密室裡揹著雙手緩步了出來。

穿過滾滾煙塵,從密室裡走出來的男子也露出廬山真面目。

男子年紀約有六十餘歲,留著花白色長髮,頭髮倒梳在身後,穿著一件金黃色長袍,衣袂無風自動。

老者神態氣宇軒昂,狂傲不羈的眼睛裡透露著無比強大的自信和得意。

這位老者就是燕京朱家的供奉,步陰。

“朱伯勝恭喜步先生出關!”

雖然朱振海現在是朱家家主,可是只要有朱伯勝在場的地方,真正的家主就是朱伯勝。

在看到步陰出關後,朱伯勝立即雙手抱拳大步走了過來,率先向他表示祝賀。

步陰依舊背負著雙手,露出一副天上地下唯吾獨尊、狂傲自負的表情。

步陰狂傲的眼神朝著朱伯勝身後的眾人掃了遍,不禁皺起眉頭,視線落到朱伯勝臉上,頗為詫異地問道:“咦,朱家主,怎麼沒有看到我的弟子嚴安在這裡?”

嚴安身為自己的得意弟子,今天是他出關的大好日子,步陰認為沒有什麼事情會比迎接自己師傅出關更為重要,而嚴安卻偏偏不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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