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沙漠湖猴不僅非常貪吃,還頗有表演天賦和幽默細胞。

它們一笑。

氣得夏禧吹胡子瞪眼,但又無可奈何。

在休息的過程中。

我們問了一下阿米娜,沙漠湖猴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阿米娜也解釋不大清楚。

她只告訴我們,在達裡雅布依人當中,口口相傳著一個傳說,沙漠中的三白,全是非常吉祥的動物。

一種是跟人最為親近的白駱駝,它可以帶領人進出沙漠,能夠預知風暴以及規避沙漠裡的危險。

一種是大耳小白狐,這玩意兒非常少見,它能帶領人尋找到沙漠中埋藏在地下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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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白色沙漠湖猴,從來沒人見過它們,但它們最為神奇,白天會在沙漠四處玩耍,還會學舌,到了晚上,它們就會回到綠洲去休息,據說,沙漠在以前還是汪洋大海的時候,沙漠湖猴本來是生活在海里的,但隨著海水的不斷乾涸,它們身體也進化了,開始上岸生活,這種動物在達裡雅布依人的眼中,屬於上天神的使者,專門派它們下來,帶領沙漠裡的人尋找到新的生存土地。

神的使者是不可能的。

這玩意兒明顯屬於靈長類動物的一種。

但它們又不屬於我們所常見的嬉猴科、大狐猴科、指猴科、懶猴科、嬰猴科、鼠狐猴科等科類,我們這群人裡面沒有動物學家,要是有,估計對它們科屬會非常感興趣。

直到後來。

有一次陸岑音跟我探討文字,她說古人造字其實非常的講究,把人由高到底分成了三種,分別為“慧人”、“智人”、“愚人”。

慧字,可拆分為彗、心。彗在古代代表了掃把(這是哈雷彗星被稱為掃把星的原因),從字拆分可瞭解,但凡心中可以拋棄七情六慾,能將內心凡俗雜物給全部打掃乾淨,這種人稱為擁慧之人。

智字,可拆分為知、日。那些知曉天上太陽執行的規律和變化,掌握科學、技術、道理,這種為只能稱為有智之人。

愚字,可拆分為禺、心,一個人如果像禺一樣,心中根本沒開竅,啥事不懂,便為愚笨之人。

我當時問她,像禺一樣是什麼意思?

陸岑音告訴我,“禺”字,在說文解字裡面,其實是一種傳說中的猴子,人如果像猴子一樣不開竅,傻吃傻睡傻玩傻死,當然就是愚笨之人。

我又問她,禺這種猴子長什麼樣子。

陸岑音想了一想,拿筆畫了一隻猴子給我看,說古籍上的禺大概就是這副模樣。

我當時一看,心中罵了一句臥槽,這可不就是沙漠湖猴麼!

如果陸岑音講的是對的。

足以證明古人知識多麼淵博。

我們是多麼膚淺。

天地宇宙奧秘是無窮的,假設宇宙真理是百分之百,人目前所能掌握的知識,尚不到百分之一,趨近於零。

甚至。

我個人認為,華夏古人在很多方面,比我們更接近天地宇宙的奧妙。

我們休息了好一會兒。

陸陸續續眾人的身體都已經開始恢復,慢慢的也都能動了。

人從絕境再到擁有生還的希望,心理的狀態完全不一樣,我甚至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電,像打了雞血似的,轉頭對他們說:“上井!繼續用零食釣著它們!”

眾人開始從地上爬起,往回返回,不時丟點零食在後面。

沙漠湖猴興致勃勃地跟著我們,在後面不停地吃著東西。

我感覺就現在這種狀態,即便不用零食,它們也會跟著我們了,因為這些沙漠湖猴比較好玩,時不時過來動一下我們的包裹,有的還去摸一下相柳人手中的獵槍,相柳那幫犢子生怕被它們給摸走火,嚇得將槍口死死朝地。

我們沿著葫蘆繩上去了。

沙漠湖猴根本不需要繩子,沿著井壁幾個瞪躍就上去了。

但也有兩個喜歡玩的,扯著繩子在盪鞦韆耍。

到了上面。

我們帶來的駱駝突然見上來了這麼五個怪物,頓時嚇尿了,紛紛跪在了地上。

白爺爺倒是不怕,大眼睛死死地瞪著這些沙漠湖猴。

沙漠湖猴生活在大沙漠深處,這裡人跡罕至,也沒人騎駱駝來過,它們對駱駝也非常好奇,竟然學著駱駝的樣子,四肢著地,走了一會兒路。

按照阿米娜的說法,等天黑了,這些玩意兒就一定會回老巢去,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等天黑。

它們對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敵意。

相信到時我們跟著它們,不會有大問題。

眾人開始繼續休息,偶爾丟點吃的東西給它們。

第一次感覺到白天的日子這麼難熬。

主要還是因為渴的難受。

但幸好大家的精神狀態還是飽滿的。

晚上九點多。

太陽開始落山。

金黃色的餘韻灑滿了整個沙漠。

沙漠湖猴見到太陽落山,果然開始躁動起來,估計它們既不捨得食物,又想著要回去,一副非常矛盾糾結的樣子。

但糾結了一會兒。

這些傢伙開始往西邊走,邊走還邊回頭看我們。

我對他們說:“全體上駱駝,跟著它們!”

眾人翻身上駱駝,開始跟著沙漠湖猴。

成功了!

它們見我們上駱駝跟著,不但沒有排斥,反而非常興奮,一個個手舞足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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