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沉自強他們恍然大悟。
目的地距離並不遠,就是城郊的防疫站。
張揚看到近在眼前的防疫站,心中怒火滔天。
這防疫站本來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方便集中處理病死的豬。
這幫畜生簡直喪盡天良竟然勾結無良奸商販賣病豬肉。
雖然張揚和手下的兩個幹警氣憤無比,但是他們並沒有採取行動。
很快,寸頭帶著沉自強和張揚敲開了防疫站的大門。
大門裡面探出一個頭,看到沉自強他們,眉頭緊皺。
“小山,你怎麼帶生人過來?”
這個人很機警,死死抵住門不讓他們進去。
他們幹的可是違法的買賣,不能不小心。
“謙哥,你就放心吧,這位是沉老闆,急需要大量的貨,不差錢。”
寸頭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只要有錢他才不管這姓沉的是幹嗎的。
那個叫謙哥的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一番沉自強他們。
看到謙哥如此小心謹慎,後面的張揚和兩個民警心中一緊,手心都捏出汗了,他已經做好強行闖進去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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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沉自強是澹定自若,沒有絲毫緊張,“謙哥是吧,我這邊真的急需要打量的肉,價錢方面你放心,再說了有吳哥做保你還怕什麼。”
謙哥本名叫于謙,是防疫站的一名工作人員,也是吳有德的發小。
吳有德正是透過他搭上了防疫站這邊。
一聽有吳有德作保,他放心了不少。
探出頭四下看了一圈,發現周圍一切正常才開啟大門。
“快,趕緊進來,德子這事辦的,也不知道提前告訴我一聲。”
于謙唸叨了一句。
“你也知道的,吳哥身體不太方便,所以就讓他們帶我過來了。”
沉自強指著寸頭說道,其實他到現在連寸頭叫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沉自強一路下來是滴水不露,應對得當,沒有引起這些人的任何懷疑。
張揚心中佩服不已,這種場面就是換了他這個老刑警也不會做的更好。
要是他能到刑警隊,讓他幹臥底是再合適不過。
有那麼一瞬間,張揚的思緒飄了。
幸虧沉自強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非一口噴死他不可。
老子是註定在商業版圖上青史留名的人物,你居然想讓我去幹臥底。
整個防疫站都黑漆漆的,只有前面一間辦公室亮著燈。
“冬鼕鼕。”
於謙帶著幾人來到那間亮著燈的辦公室門前,敲響了房門。
“進來。”
裡面傳來一道沉悶的男聲,就像是嗓子裡含著抹布一樣。
“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先進去彙報一下。”
于謙實在太謹慎了,到了這裡還不放心。
沉自強沒說話,點頭示意自己可以等。
于謙進去商量了一會就開了門讓沉自強他們進去。
“這位是我們徐站長,徐站長這位就是沉老闆,是德子介紹過來的。”
于謙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沉老闆,請坐,不知道沉老闆之前是做什麼生意的。”
徐站長沒有急著談生意,反而言語上試探沉自強。
“哈哈,徐站長過獎了,跟徐站長比不了,之前做些水裡面的生意,現在那邊穩定下來,想上岸吃口幹的,還要仰仗徐站長。”
謊話的最高境界就是九真一假。
沉自強這七分真話三分假話讓徐站長相信了他說的話。
徐站長就像是一隻老狐狸狡猾的很,可惜他面對的沉自強這個老獵手。
他這點手段在沉自強面前根本翻不起一點浪花。
“好,不知道沉老闆能吃下多少?”
既然已經確定沒問題,徐站長也不再囉嗦直奔主題。
“有多少要多少?”
沉自強語氣輕狂,非常符合他少年得志的身份。
說著他把一沓錢往徐站長面前一拍。
這下徐站長心中再無疑惑,這麼多錢一般人根本拿不出來。
“于謙,帶沉老闆到三號庫,那裡今天送來二十多頭,應該能滿足沉老闆的需求。”
說著他就讓於謙帶沉自強他們去看貨。
一行人很快來到後面的三號庫。
于謙開啟庫門,裡面躺著一地的死豬。
“沉老闆,這些都是今天送來的,很新鮮,拉倒市面上沒有人知道是死豬。”
于謙指著一地的死豬說道。
“徐站長,這些豬會不會吃出問題?”
“沉老闆,你是做生意又不是開善堂的,你管這個幹嗎?只要你的肉比別人便宜,能賺到錢就行。”
徐站長不以為意的說道,根本沒把人命放在心上。
聽到張揚恨不得掏出手槍就地把他給斃了。
“呵呵,你說的也是,對了我把貨拉走了,吳哥那邊怎麼辦?”
“他那邊要的少,貨還有,就是沒這裡的新鮮,不過他那邊有渠道賣的快。”
……
沉自強和張揚對視兩眼,點了點頭。
證據確鑿,可以動手了。
“不許動,舉起手。”
張揚和另外兩個民警掏出手槍指著幾人。
這一幕把徐站長他們給嚇懵了,剛才還在談生意怎麼瞬間就掏出槍了。
不過在槍口的威脅下,全都乖乖的蹲在地上。
張揚帶著民警把幾人拷著押上了車。
“張隊,現在人贓並獲,什麼時候去抓吳有德?”
臨上車前,沉自強問道。
“先把人帶回局裡,然後就去抓吳有德,這次一定要把這幫畜生繩之以法。”
……
“表姐,表姐夫你們總算回來了。”
吳有德拄著柺杖進了他表姐家的門,這幾天他姐他們出門了直到今天才回來。
“德子,你怎麼搞得的,怎麼會這樣。”
看著吳有德悽慘的模樣,他的表姐誇張的叫道。
“德子,先坐吧,怎麼搞的?”
表姐夫張金標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說道。
“姐,姐夫你們可要替我報仇啊,這都是狗日的沉自強打的。”
吳有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男子漢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那個沉自強又是誰,什麼來頭?”
張金標訓斥了一句,不過並沒有表態,誰知道吳有德惹到什麼人。
“姐夫,沉自強就是我以前的小舅子,我就是被他打的。”
“你小舅子?就是那個整天遊手好閒,只知道跟家裡伸手的那個廢物,到底怎麼回事?”
張金標一聽來精神了,原來是個廢物,自己惹得起。
“那個婊子偷了家裡的錢給了他孃家,我過去理論就被他給打了,還說讓我小心,姐夫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吳有德說著又哭了起來。
“行了,像什麼樣子,你要我怎麼幫你。”
“姐夫,他爸就在你們廠裡上班,全家都指望他那點工資,你把他開了,讓他全家喝西北風去。”
吳有德陰惻惻的說道,眼裡都是狠辣。
敢打老子,沉自強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全家不得安生。
張金標聽到這裡,心中一動。
原來他在外面有個情人,上次情人讓他幫忙安排自家的侄兒到他廠裡上班,只是廠裡現在效益並不好,廠長不會同意再招人,他也就沒答應。
為這事,他已經好些日子沒上她的床了,想想那妖嬈的身段,**的叫聲,他就心頭冒火。
正發愁呢,機會就送上門了。
“好,我想想辦法,不過廠裡不是你姐夫我一個人說了算,你得出點錢讓我去活動活動。”
“這個沒問題,只要能讓他滾蛋,這錢我出了。”
接下來兩人又商量了一番細節,到最後吳有德更是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