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正:這人看著瘦不拉幾,還挺壓秤。】

【葉熔沅:騎得好慢,安安都到了!】

兩人互相一路嫌棄,又一路蹭著一輛腳踏車。

一到達城堡門口,腳踏車還沒停下來,葉熔沅直接先跳下了腳踏車。

若不是顧忌著小外甥女安安在這兒……

這後座椅子真是硌得生疼。

忍著不適,葉熔沅闊步走到安安的面前,“安安,久等啦!”

“不久不久~”秦歲安搖搖小腦袋,一雙澄澈剔透的圓溜溜大眼睛關切地盯著小舅舅,小奶音擔憂地問道:“小舅舅很疼嗎?”

她還沒有坐過腳踏車的後座,但是連小舅舅這種大人都覺得疼,那肯定是很疼的。

這般想著,秦歲安偷偷地伸出小手手,彷彿感同身受,皺皺小眉頭。

葉熔沅被小外甥女的問題問得愣了半秒。

安安怎麼知道自己疼?

葉熔沅沒有過多的懷疑,立刻反思自己,或許是自己走路的姿勢太過於彆扭?所以被安安看出來自己疼?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安安在擔憂自己呢!

葉熔沅唇角一揚,好像前一刻的疼痛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樂呵呵地蹲下身子,一把將安安抱進懷裡,“剛才還疼著,真是奇了怪了,安安一問,就不疼了!”

說完這句話,身後先傳來一聲憋不住輕嗤。

秦律正將腳踏車停好在安安的迷你腳踏車後面,而後用毫無掩飾的鄙夷眼神瞥了一眼葉熔沅。

葉熔沅回頭看他,嘖了回去,“沒大沒小。”

“訓”完晚輩,葉熔沅又故意抱著安安,柔聲說著,“安安可不能學你三哥,安安要是取笑我,我就哭出來了。”

這幼稚的話語聽得秦律正又想嗤他了,但這次勉為其難忍住了。

秦歲安瞧了瞧三哥哥,再看了看小舅舅,兩人雖然心裡互相嫌棄,甚至嘴上、行動上也互相嫌棄著,但她就是莫名覺得小舅舅跟三哥哥沒有真的嫌棄對方,因為她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惡意。

葉熔沅長達三年多沒有邁進秦家的地盤一步,別說是擁有合作的秦氏集團,公事上無法避免的,他會讓助理去負責。

而海灣一墅,也就只是上一次接送安安匆匆來再匆匆走。

他抱著安安站起身,視線掃了一圈四周,環境變化不大,好像也就花園那邊有點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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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熔沅多看了花園那邊一眼。

秦歲安也跟著往花園的方向望過去,接著彎起圓眸,軟糯糯地解釋道:“安安跟大白鵝要待在花叢裡吃靈氣,所以粑粑就把花叢重新改造啦~這樣就可以很多人一起在花叢裡~”

葉熔沅詫異地看向懷裡的安安。

他剛才是把疑惑說出來了嗎?怎麼安安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在想著花園的事?

又或者……是自己的表現太明顯了?

葉熔沅覺得有點懵然,緩了幾秒,再仔細過一遍安安的話。

吃靈氣?聽著有點兒童言童語,或許是安安跟那只大白鵝獨有的遊戲吧。

“原來是這樣,我就覺得花園那裡變了樣。”葉熔沅不再糾結於此,抱著安安走進了城堡。

他照例是環顧四周,這回的城堡,比上一次來城堡時的變化大多了。

各個可以擺放裝飾物的地方,都多了一些小孩子的玩偶,或大或小,還有一些可愛的貼紙,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家裡有小孩的存在。

葉熔沅想到他姐姐的病房,原先安安沒有出現,病房只是一片冷清的白淨,自從安安去了之後,不僅有專門給安安玩樂的娛樂區,也有各種玩具玩偶。

他唇角不自禁噙著一抹笑,心情放鬆且愉悅。

秦老夫人、秦老先生聽到動靜,從客廳走出來。

見到葉熔沅抱著他們家小孫女,秦老夫人並不感到驚訝,在葉熔沅的車子到達海灣一墅門口時,就有保鏢先來彙報了。

只是葉熔沅沒急著進海灣一墅,他們摸不清葉家的性子,便也謹慎地沒有貿然出現。

秦老夫人先是看了看葉熔沅。

上次正式的見面怕是得追溯到三年之前去了,而前幾次見,也是沒來得及仔細瞧。

現在正面看著,葉熔沅比三年前高了不少,氣質也更有大人樣,沉穩許多。

秦老夫人正在心裡感慨著時間過得真快,孩子們也長得真快,下一秒,便聽到葉熔沅樂呵呵地朝著他們打招呼。

“呀,親家母,親家公,好久不見!”葉熔沅臉上齜著大牙,笑容十分燦爛,聲音聽著爽朗無比,與“沉穩”兩個字沒有半點關係。

秦老夫人噗嗤一笑,樂著說道:“是好久不見了,晚餐留在我們這吃吧?”

葉熔沅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聽到秦老夫人這麼一說,立刻十分順從地點頭:“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秦老夫人頓時被他逗得笑出了聲。

秦老先生見老伴這麼開心,連寶貝小孫女也笑嘻嘻的,他更是不能擺著嚴肅的臉,便擠出笑容,“我讓廚房多留一位。”

“有勞親家公了。”葉熔沅話接得很溜,有禮貌但也不客氣。

秦律正左右瞧了瞧,“爺爺奶奶,聶勳呢?”

他看到四弟的腳踏車停在城堡門口,照理說是在家的。

“在樓上休息,言逸讓他歇幾天,沒什麼事不要下樓走動。”秦老夫人回答著。

主要也是因為今天安安跟著她三哥哥出去了,沒在家裡,秦聶勳就乾脆老老實實在房間裡待著休養。

秦律正還是瞭解自己四弟的,下意識冒出一句:“他這麼聽二哥的話?”

秦老夫人輕嘖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說什麼。

秦顥琛以及秦家其他人還沒到家,他們先移步去了客廳裡坐著。

葉熔沅完全沒有把自己當作是來秦家做客的客人,他就當自己來了安安的另一個家,十分自然地陪著安安下下象棋。

之前他也跟安安下過象棋,只是總覺得這一次安安像是能預感先知,總在他打算走某一步的時候,提前制止了他,教他走另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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