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祖看向那邊還有些發矇的魔修,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車英華,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他的身邊,將其提熘起來,在他旁邊的元嬰期魔修發現之前帶著他回到了玄天門這一方人中。

“車英華,現在你的小命就抓在我的手裡,你還想說什麼嗎?”

“哼,你有膽量現在就殺了我。魔主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你們玄天門絕對跑不了從南潯除名的結局。”車英華即使是在孫老祖的手中也是如此叫囂著。

“那我等著。”說完,孫老祖手上一動便取走了車英華的生命。

與此同時,在宮殿之中早已經站起身準備出宮殿的許靜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又回到自己之前坐的地方。

“許師兄,怎麼了?”馮玉璃對於剛剛許靜那異樣的行為有些疑惑。

“沒什麼,就是剛剛想到一件事,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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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說的當然不是真話,其實是他剛剛一直看著外面的情形,在看到孫老祖抓住車英華的時候,就知道要出問題,趕緊起身準備出去阻止孫老祖擊殺車英華,可惜沒有能夠來得及。

許靜可以確定車英華在死後一定是有那一縷詭異魔氣出現的,現在應該已經是進了孫老祖的丹田之中。他是體會過那縷魔氣的厲害,有些擔心孫老祖的情況,後面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車英華的死讓剩下的所有的魔修完全清醒了過來,知道此次進攻玄天門的行動是徹底失敗了,他們想著要趕緊離開玄天門這裡。

玄天門的眾人怎麼可能讓這些魔修輕易地離開,數名元嬰期修士直接憑藉自己速度的優勢飛到了他們之前將他們攔了下來,雙方的戰鬥打響了。沒有想到雙方真正意義上的戰鬥竟然實在這樣情況進行的。

元嬰期的戰鬥,許靜之前見識的不多,這次算是好好的飽了一下眼福。元嬰期的戰鬥可要比金丹期、築基期修士之間的戰鬥精彩得多了,尤其是他們在戰鬥之時使用的不再是法器而是許靜沒有見識威力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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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法寶在的元嬰期修士的手裡面不斷的變換大小,還釋放出各種屬性的能量攻擊,讓整個戰場之上光華四射,能量之間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場面激烈異常。

魔宗的人在狀態不佳、人數劣勢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是玄天門那些人的對手。沒有多長時間,就有一位元嬰期魔修被孫老祖給斬殺掉了。

如此一來魔宗一方的形勢就更加太惡劣了。他們對今天能夠逃出這裡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只求在這最後時刻能夠給予玄天門這些元嬰期修士最大的打擊。

就是在這個時候,許靜外放在戰場上觀察戰鬥的神識突然一個激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正快速的壓向這邊。

不僅是許靜有這樣的感覺,在宮殿上空與魔修正在戰鬥的那些玄天門的元嬰期老祖們也是如此。

而那些剩餘的魔修卻是臉上露出了喜色,他們都知道自己今天應該是能夠活下來了。

雙方之間的戰鬥就在那壓力下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天際那邊正快速飛向過來的人影上。

能夠達到如此效果的人,就只有那位魔宗的魔主了。

數年之前玄天門的人就感受過他的強大實力,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元嬰期的修為,就已經能夠輕易地擊殺同境界的修士。

而從今天他所展現出來的氣勢看,實力要比之前更加強大,尤其是這壓力玄天門的這些元嬰期老祖只有在之前總宗那次來人的身上感受過。這就是說魔主現在的修為境界已經超越了元嬰期。

如此一來,只是一個人的到來便改變了現在戰場上的局勢。

要知道一個大境界的差距是多麼的大,尤其是越到修為後期,境界上的差異就越是明顯。練氣期和築基期的修士還有可能跨越大境界進行越級挑戰的可能,可是到達了元嬰期之後基本上就不可能了,除非是南洲或者中州那邊的年輕俊傑,從小就修習高深功法,身上又配有高階法寶,對付像南潯這邊偏僻地方的元嬰期修士還是有可能出現越級挑戰的情況。

玄天門的眾位元嬰期老祖之間相互看了一眼,都可以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絲苦笑的意味。為了今天的戰果,他們謀劃了多時,眼見著就要徹底將這魔宗打落塵埃,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只是一名魔修變將所有的情況全部反轉了。

孫老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拼上性命了,他從儲物袋中一件寶劍,正是南潯這邊唯一的一把靈器,就是當初拍賣會上他們花費一千五百塊靈石拍下來的那一件。

那位魔主只是幾個瞬間便從天際來到了戰場之上,看著周圍一片狼藉的情況,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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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倖存下來的魔修立馬來到魔主身前雙膝跪下,“魔主,屬下等人辦事不力,導致聖宗遭到如此大的損傷,請您責罰。”

“說說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啟稟魔主,原本我們帶領魔徒大軍進攻玄天門,花費精力衝破他們的五品防禦法陣,然後一路攻到這裡,過程一直都是非常的順利,結果就在這裡他們玄天門竟然不知怎麼引動了天雷。天雷降下,覆蓋了整個玄天門的範圍,讓我們眾多的魔使、魔徒在沒有多少準備的情況下被天雷擊中,我們因為功法的原因才就被天雷所剋制,整個大軍中只有我們這些人撐過了天雷的攻擊。”

“哦,他們竟然還能夠引動天雷,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看來之前小瞧了他們這個玄天宗的分門。”說著魔主將目光投向孫老祖他們的那個方向,“你們很不錯嘛。讓我在南潯這裡多年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你們想好如何承受我的怒火了嗎?”這位魔主說的是怒火,可是他的表情卻是非常的澹然,似乎自己魔宗中損失那麼多人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心情一般。

玄天門這邊孫老祖還沒有開口說話,其身邊的一名元嬰期修士就忍不住開口了。“你們魔宗的人一出現就擾亂了整個南潯修仙界的秩序,還坑害了我們玄天門那麼多弟子。今天這裡死的那些魔修全都是罪有應得。”

魔主的目光隨意的向那人一掃,“你這話讓我很不滿意。”說完隨手向著那人輕輕一推,一股黑氣從其掌心飛出將那人身形籠罩在其中。然後就聽到黑氣之中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玄天門的那些元嬰期修士看到這一情況紛紛出手,想要幫助那人擺脫那團黑氣,卻是發現自己的攻擊打在那團黑氣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

孫老祖揮揮手示意那些人停一下各自的動作,自己則是提著那把靈器寶劍向那團黑氣揮斬而去,這才將其驅散掉。

可是黑氣散去之後,其中的那人已經沒有了生息,全身乾枯的倒在了地上。

玄天門的眾人都是憤怒的看著魔主,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同時又在驚懼於他強大實力,只是揮手之間便將一名元嬰期修士殺掉了。

“剛剛我問你們的問題你們還沒有回答呢?難道你們是不想再在臨死前說些什麼了嗎?”

孫老祖深吸一口氣,雙目看向那位魔主開口道:“既然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我們雙方之間就是你死我活的結局。我們這些人也沒有什麼退路,那就讓我們來領教一下魔主的高招吧。”說完孫老祖便領頭帶著玄天門眾多元嬰期修士向著魔主攻去。

面對十餘名元嬰期修士的攻擊,魔主身後的那些魔宗元嬰期魔修們原本還想著替自家的老大擋下是一些人,卻是被魔主一揮手給攔了下來。“就這些人,還不需要你們插手。”

只見魔主的雙手微抬,輕輕一攤,便有濃郁的黑氣湧現而出,將其身形籠罩在其中。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玄天門眾人的攻擊便到了他的身前。

和之前的情況一樣,那些元嬰期修士的法寶攻擊並沒有能夠突破魔主身邊的那些黑氣。只有孫老祖手上的那把中階的靈器寶劍才能對其造成一些影響,可也僅僅是斬開那層黑氣,卻是無法傷到魔主。

“靈器的威力是非常強大,可是你卻不知道其真正的用法。要是這把靈器放在南洲那些人的手中,我今天可能就不會這麼輕鬆了。”黑氣中的魔主感慨著。

聽了魔主的話,孫老祖心中才恍然大悟,難怪自己使用這把靈器時一直覺得這靈器雖然比法寶的威力大,但是根本就沒有超越法寶一個層次該有的威力,原來是因為自己沒有使用靈器的正確方法。

孫老祖正想著,突然感受到從靈器寶劍上傳來的巨大靈力震盪,向著那邊看去,發現從黑氣中飛出一根棍子,擊在自己的靈器寶劍上。

“我讓你臨死之前見識一下靈器級別武器的真正威力。”那根棍子在魔主的控制下竟然開始通體綻放紅色光芒,然後就像是被啟用了靈性一般,在戰場上不斷地閃現位置,每次出現都會給孫老祖的靈器寶劍一擊。在其面前,孫老祖的靈器寶劍就像一個孩童在成年人面前一般,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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