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糟糕了啊!”藍染隊長一定看到我不雅的睡相了!一定!唔……這下丟臉丟大了……等下……旅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今天還要去集合……真是太糟糕了啊!

起晚了的雛森,一路朝著目的地狂奔。這麼失禮的事情,要怎麼向藍染隊長解釋啊?不想這個了,先抄近路趕到地方好了……藍染隊長那麼溫柔,一定不會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雛森的聲音!?”吉良伊鶴和幾位已經到了的副隊長都大吃一驚,而這個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了幾絲渾濁。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我總感覺休息的不太好……

幾位副隊長訊速度衝了出來,當看到雛森的時候,順著她已經停滯的目光,發現了藍染那血染的屍體。

怎麼會這樣?幾位副隊長心中,同時泛起了荒唐的感覺……

“大家還真是早啊!”市丸銀笑眯眯地登場了,“哎呀!這樣看起來還真是不錯啊!五番隊長連死都那麼帥氣呢!這種程度……應該是死透了吧?”

是他!一定是他!昨晚日番谷冬獅郎的話迴盪在雛森的腦海中……要小心市丸銀啊……

“是你殺了藍染隊長!我要殺了你!”雛森一下子發狂了,一邊朝著市丸銀狂奔,一邊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用最直接的方式當頭斬下。

當!雛森的刀被吉良伊鶴半路攔下。

當然,吉良最好也注意一些……

你果然也是兇手!雛森的心中,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理智:“綻放吧!飛梅!”

“真是淺薄!居然在這裡解放斬魄刀……解放斬魄刀就可以威脅到隊長了嗎?就讓我來打消你這種妄想吧!”吉良伊鶴的眼中再次出現了渾濁的色彩,“抬起頭來,?助!”

果然出事了!一夜沒事好覺的冬獅郎一來就發現了兩股衝突的靈壓,而趕過來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藍染的屍體和拼鬥的雛森吉良。

“都不準動!”大喝一聲,冬獅郎已經出現在兩人中間,後背的刀鞘擋住了吉良,而雛森的飛梅被他踩在腳下。

“日番谷?”雛森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清明,“藍染隊長他……”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藍染隊長下來啊雛森……或許還有救也說不定……”當然最後那句話,冬獅郎也知道那不過是安慰而已,“把他們兩個都抓起來關押!居然在這種地方動用斬魄刀!雛森,先冷靜一下吧……”其他幾名副隊長立刻上前控制住了雛森和吉良,並帶了下去。

“市丸,你剛才……是打算殺了雛森嗎?”冬獅郎若有所指地看著市丸銀捏出印的右手,“如果雛森受了一點點的傷害,我都會殺了你……”

“那你可要防止壞人接近她啊!”市丸銀的笑容格外陰暗,“或者說,要防止她接近壞人啊……”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冬獅郎此刻心急如焚。市丸銀……果然有問題!那麼林松……豈不是說也有問題?但是雛森說藍染很信任林四席……算了,先去找總隊長好了……

…………

“一護!不要光是逃跑啊!”更木劍八狂笑著,“再多讓我開心一些吧!”

這傢伙太恐怖了!和之前遇到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黑崎一護心中忐忑。而這個時候,他忽然間感覺到茶渡的靈壓消失了……茶渡敗了?怎麼可能?

此時,京樂春水正一臉的憤怒:“這丫的欺負我老人家很久沒去現世不是?不跟我喝酒就算了,還騙我說沒成年……你真當我不知道中年人長啥樣少年人長啥樣?要不是看在你不是那種帶有邪心的傢伙,我一定砍死你!!”

“隊長!”伊勢七緒帶著滿臉的驚慌跑了過來。

“怎麼了?小七緒?裡廷隊的命令,不至於讓你如此激動吧?”

“隊長!!”伊勢七緒大聲叫道,“總隊長和日番谷隊長的聯名一級戒嚴令……五番隊藍染隊長……陣亡!”

“你說什麼?”京樂春水的動作原地停住了,“是嗎?是這樣啊……?右介……走吧,最後去看望一下他……通知四番隊來救治這個旅禍。”

“但是隊長……”

“能如此悄無聲息地殺死?右介……我們需要情報,哪怕是來自敵人的。小七緒的話,應該能想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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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隊長!我這就去通知四番隊……”

…………

“林四席?”雛森一個人蜷縮在監牢中,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淚光,“藍染隊長他……他……”

“啊……我知道了。”林松點了點頭,臉上是化不去的悲傷。

果然……林四席是被隊長信任的人……所以,才會有如此深切而濃郁的悲傷嗎?

“林四席……求求你……幫幫我!”雛森哭著跪倒在了地上,“藍染隊長對我說你是值得信賴的……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查清楚藍染隊長死亡的證據!他一定是被市丸銀殺死的!”

雛森……

“好吧……我會盡力的……”林松點了點頭。

“噢啦?林四席?”這個時候,松本亂菊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封“雛森親啟”的信,“咦?林四席你受傷了?是和旅禍遭遇了嗎?難道你也奈何不了他們?”

當然奈何不了了……瞬神夜一……算了,必須留著精力對付藍染,所以我就不找你的麻煩了……你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只給我留下了看起來很嚴重但是實際上不太妨礙行動的傷……

“這封信?”

“不行哦!”松本將信朝後一放,“這可是藍染隊長留給雛森的信呢!我們隊長都沒有開啟看,不會交給你的……私藏證據這種事情,林四席應該不會告密的吧?”

“私藏證據?那是什麼?”林松裝瘋賣傻……

“那就謝謝林四席了……”

點了點頭,林松離開了五番隊的刑房。現在做什麼呢?去找花姐吧……

“五番隊隊長藍染?右介,確認已經身亡……”卯之花下定了結論,心中卻有著更多的奇怪。這具屍體……怎麼都感覺是假的,但是怎麼都找不到是假的的證據……

站在卯之花身後的?村左陣和東仙要不發一言。而在這種場合下,也實在沒法說什麼。

終於,東仙要開口了:“事已至此,至少先結束這場混亂吧……拿下那些旅禍,再做定論……為了正義。”

“也只有這樣了……”?村附和。兩人一起離開了。

“出來吧,林……”卯之花對著某個角落說道,“兩位隊長已經走了,你還刻意躲在那裡幹什麼?”

“我想說藍染隊長走的沒有傳說的那麼恐怖,但是兩位隊長在的話,感覺太失禮了一些。”林松笑眯眯地走了出來。

卯之花白了他一眼:“你現在仍舊很失禮!”

“實際上……我是順路送劍八過來的……”

“果然之前感覺到的靈壓是……”

尚未走遠的東仙要屏息凝神,在聽到了這些對話之後,身上的肌肉都松了下來。

“放心吧!東仙,兇手不會逍遙太久的!”?村左陣安慰自己的好友。

…………

十三番隊……浮竹十四郎一邊咳嗽一邊慢慢地坐了起來:“露琪亞要被處刑?藍染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清音,仙太郎,你們居然還打算瞞著我?”

“對不起,隊長,我們也是考慮你的身體……”兩個人噤若寒蟬。浮竹是君子,但是君子一怒,也是可以血濺五步的,更何況浮竹這個君子所擁有的,是讓別人血濺五步的實力。

“總隊長的意思吧?咳咳……藍染既然已經死了,那就等會再說好了……走!先去看露琪亞!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啊?就是不讓你們跟著,你們也會跟著的吧?”

“隊長!您真是太好了!”

“閉嘴吧你們倆!我想瞭解我的你們,應該已經準備好了向四十六室說明的相關材料和證據吧?如果沒有,那就抓緊準備,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去和四十六室空口白話的求情……”

“當然沒問題了!隊長!”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相視一笑,然後臉色大變各自去一邊的牆角吐,“我說!你幹嘛衝著我笑得那麼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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