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沒想到常悅的反應居然如此劇烈,眼角瞥見自己的腰帶已經飛了出去,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襠部。

轉而將整個身子側翻,雙手被兩腿緊緊夾住任由常悅怎麼扒拉都好使。

“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矜持一點!”

而已經逐漸失去理智的常悅絲毫沒有聽見楚淵在說些什麼,她的腦海中只有那一句“我要不是個太監,你會怎麼樣?”

她跪在楚淵的身後,雙手使勁的想要把蜷縮成一個球的楚淵給扯開。

楚淵見狀猛然回身,扯過榻角的薄毯將常悅給包裹了起來。

“哎~不許動,你再這樣我還敢不敢來了?”

此時宛若一根米棍似的常悅鳳眼微瞪:“公子要不是心裡有鬼,為什麼不敢讓奴家一探究竟!”

“我雖然淨了身,可還是個正值青春的少年,被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扒褲子算怎麼回事,還有,你的手是真快!”

楚淵跳下臥榻將腰帶撿了起來系上,回頭看見常悅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他眨巴眼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不過是開句玩笑你居然當真了,我要真是個假太監,在宮裡哪還有命活?”

常悅撇嘴道:“難說!”

看著她宛若秋水般的眉宇間透露出來的可愛模樣,楚淵不禁走上前去在她小臉上啄了一口笑道:“本來打算在這裡多待一會兒的,你這樣我可不敢了,最近會有些忙,等閒下來的時候我再來吧。”

“下次我再來,要是還這樣,我就請你吃一頓小菜~”

常悅紅臉問道:“什麼小菜?”

“哼哼,那自然是小棍炒屁股肉,走了~”

“哎~公子,你先把奴家鬆開啊。”

就這會工夫楚淵已經走出屋外,只聽見他賤賤的笑道:“你一個天玄使使勁就掙脫開了。”

“這可是上等的蠶絲,奴家怎麼捨得?”

“喂,公子!”

見沒了動靜,跟一個蠶蛹一樣的常悅惡狠狠的咬著蠶絲被很是氣憤。

“哼~下次你來,我一定要在你喝的茶水裡下一劑猛藥,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想著想著常悅的小臉就越發的紅暈了起來,這個風情萬種,豔冠京華的女人噗呲笑了起來。

“看來跟在公子身邊,一定會很有趣的~”

再說楚淵,為了躲避蕭永琛到了六樓直接就翻窗瞅準一棵歪脖子樹就跳了下去,待平穩落地後,他在樹下端詳了好久,越發覺得這棵樹像天威府兵武閣那棵。

想起那個恐怖的女劍客,楚淵就一陣後怕,要說在他見過這麼多人中,論恐怖程度,恐怕只有古太三和連根成能與之相比了。

楚淵手指做抓捏狀,擦了擦手嘀咕道:“不過那手感確實不錯。”

想必天底下襲過兵武閣守閣人美胸的人也就楚淵他一個人了。

他正走在街上回想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突然就想起來天威府的掌上明珠還因為他的緣故病倒在床呢。

想起這個楚淵就一陣頭大,懷春的少女最難應付,真不該和她有什麼糾纏!

“你們看,那不是虎賁軍的少帥秦立秦將軍嗎,他帶著隊伍幹什麼去了?”

“嗨~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我今天一早擺攤的時候就瞧見秦將軍帶著一支騎兵往小靈山的方向去了,說是練兵,其實是給齊家那位才女採藥去了。”

“嘿~你還別說,他騎的戰馬後邊還真有一筐靈藥,咦,後邊怎麼還牽著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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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什麼攔路搶劫的山匪被秦將軍撞見了唄,要不說人家是冠軍侯呢!”

楚淵正在看熱鬧的人堆裡豎著耳朵聽著,等到秦立的隊伍走了過來他當即喊道:“老秦,老秦~”

所有人的目光都扭過來看向楚淵,秦立本來一臉的愁容,聽到耳邊有人呼喊便也瞅了過去。

在他看到呼喊者是楚淵後,一甩韁鞭拽著韁繩走了過去。

“楚兄何時出的宮?”

楚淵擺手道:“嗨,這不是被外放出來當一個小小的錦衣衛鎮撫使嘛,怎麼你這是剛抓匪回來?”

周邊的人一聽楚淵是錦衣衛的高官,當即就閃出一段距離,本來有一個滿臉嫌棄的人此時也紛紛抬著頭不敢看楚淵。

秦立居然有些害羞的撓了撓臉道:“招娣病了,我去給她採了一些補氣血的靈藥回來。”

“行了,大體情況我都聽齊胖子說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去自雨樓聊聊?”

秦立點頭,揮手吩咐屬下將山匪送到衙門,又小心翼翼的將靈藥交給自己的副將再三叮囑送到齊府這才作罷。

楚淵也是毫不客氣的翻身上馬,雙手放在秦立的腰上笑道:“走著!”

“額……”秦立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要不讓我屬下給你勻出一匹馬來吧。”

“都是大老爺們,怕什麼?”

見人群越聚越多,秦立只好揚鞭而去,在經過一個賣麥芽糖的攤位時,一個小姑娘正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吃糖,突然就被飛馳而過的駿馬搞得塵土飛揚。

她怒氣衝衝的跺腳揚起小手吼道:“幹什麼啦!”

可當她看到兩個相貌英俊的男子共騎同一匹駿馬,而且相談甚歡的樣子時,她突然就一臉的痴想用袖子擦著嘴角流出來的哈喇子。

“筱筱~!”

聽到自己二哥怒氣衝衝的聲音,青州劍府新一任劍魁的小丫頭玉筱筱當即將哈喇子吸了回去轉頭笑道:“二哥~吃糖~”

玉溪雙手插胸,一隻腳顛著眼神中盡是審視的目光:“筱筱,你剛才在看什麼?”

玉筱筱吃著麥芽糖不禁回想了一番,突然她咬牙切齒的嘀咕道:“是那個賤人!”

“哎哎,二哥,別揪人家的耳朵啦,剛才過去的那個人就是楚淵!”

“滿嘴謊話,那楚淵是宮裡的總管,辦完差事都已經回去了,怎麼可能在這裡跟個男人一塊騎馬!”

“是真的,我沒有撒謊。”

“玉筱筱!”

小丫頭氣鼓鼓的把嘴裡的麥芽糖吐到手上跳起高來抹了自己二哥一臉。

一向最愛乾淨,就是衣服上有一丁點灰塵就忍受不了的玉溪看著手上從臉上刮下來的糖水,身子顫抖的怒吼道:“筱筱,你太過分了,別跑!”

玉筱筱跑到一半回頭衝自己二哥做著鬼臉,可下一秒只聽撲通一聲。

這小丫頭片子就撞到別人身上一屁股坐到地上。

趕過來的玉溪一邊拼命的用手帕擦著自己的臉,一邊賠禮道歉道:“大叔,實在對不住,我家妹妹胡亂衝撞,一不小心……”

“二哥,別說了,撞見鬼了!”

玉溪一拳頭打在自己妹妹頭上:“瞎說什麼呢,還不快跟大叔賠禮道歉。”

玉筱筱擺正自己二哥的頭,讓他面向那個雖然年紀已過半百,面容卻是玉面郎君的大叔。

那筆挺身子,器宇不凡的人影身後是耀眼的太陽光芒,待視線逐漸的適應了下來。

只見奚風的瞳孔猛縮身子就跟按了彈簧一般跳開一段距離。

他有些結巴的說道:“師...師大爺,您還沒有離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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