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日假期,太子允祥在試禮服,記住祭天與婚禮流程中度過,身為太子殿下的貼身小太監,鄭曉全程作陪,在心碎的給太子殿下換上大紅的婚服時,鄭曉抬頭,看向不留痕跡看著他的太子。

太子偷瞄被抓到,僵著一張臉,目光微閃,落到小太監粉嫩的唇上,桃色染上臉頰。

滿腔心酸被驅散了,鄭曉沒控制住,換衣服時,水眸直直迎著太子的目光,摸了一下他的手。

太子渾身一激靈,臉更紅了。悄悄挪了腳步,掩飾腿間的變化。

轉而目光不善的瞪著鄭曉:這小太監,忒不規矩。

只是臉頰紅潤的太子殿下威嚴大減,膽大的小太監笑了,眼彎彎的,很是討喜。

手捧禮服站在一旁的女尚宮見太子臉頰泛紅,連忙上前道:”太子殿下可是熱了?可要打扇?

“不用。”太子直視前方,挺直了身子,威嚴的說道。

待尚宮帶著宮女們退下後,太子殿下揮退閒雜人等,只剩鄭曉一人,兩人來到書房,太子自顧端坐在書桌前,也不看鄭曉,

鄭曉很有眼色的裁紙磨墨,太子眉目安靜的垂著,末了接過畫筆,在鋪好的宣紙上運筆。

鄭曉剛當上侍墨太監時,鄭曉見太子作的畫大大誇讚一番,他上輩子是個作畫的,說出的東西很是實在,太子聽進去了,

遂很是滿意,只道:“這算什麼,孤作畫之術是皇阿瑪親自指導,要說畫技高超,也該是皇阿瑪。”

鄭曉見他與熙皇父子情深,也想著加深他們的父子感情,眼珠轉了轉,笑道:“太子殿下說的是,小鄭子見您最近忙於公務,很少作畫,相必皇上很久沒見過您作的畫了,何不作上一幅,請皇上指點一二?”

太子想起最近與皇阿瑪只談公務,總提醒著自己要嚴謹,眼前的人是天下之主,不能當作父親任性要求。相處之下比以往少了許多溫情,細想很是遺憾,他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對鄭曉也更加信重了,當時的太子笑著問他“你很不錯,小鄭子,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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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曉見他開心,也高興,歡快的說:“回殿下,小鄭子叫鄭曉。”

太子點頭,溫和道:“那孤以後便喚你鄭曉吧。”

回到現在,鄭曉見太子在紙上畫了半天,樹木少了綠葉,蒼鷹少了尾巴,山下的人家沒了遮擋的門扇。小心的瞄一眼貌似無比專心的太子殿下,鄭曉很想笑。

滴漏顯示酉時,書房內宮燈點起來了,兀自給青山描墨的太子殿下回過神來,看一眼剛做的畫,整個人一頓,轉頭看鄭曉,鄭曉飛速低頭,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太子抿著嘴,臉微微紅了,“孤一時大意而已,平日的水平不止如此。”

鄭曉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太子在跟他解釋,心裡開心,鄭曉連忙道:“鄭曉知道,殿下今日只是不在狀態,您的畫技當然高超,我是見過的。”

太子這才收回目光,放下手裡握著的毛筆,兩手握著,沉默了好一會兒。

鄭曉見用晚膳的時辰到了,提醒他,太子點頭,在書房用了膳。鄭曉到自己房間草草用過後,回到太子臥房,伺候他洗漱。

浴房內沒有誇張的浴池,只有三米大小的浴桶,太子整個人坐在浴桶內,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上,臉頰被熱氣燻得泛紅。

他的衣服早被鄭曉脫個精光,鄭曉在給太子擦澡的掩飾下,正大光明的瞄了太子全身一遍一遍又一遍。

太子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整個人縮到水裡,身體那裡忠實的反映了他的狀況,也許是水太熱了,它也想鑽出水面透個氣。

鄭曉臉不紅心不跳的按照順序擦了太子全身,把人洗的白嫩可口,換上新的褻衣,看他躺在床上,才下去自己洗漱。

晚上,本是別的小太監值夜,但是鄭曉洗的香噴噴的過來了,直接道值班順序變了,以後都是我來給殿下值夜,小太監諾諾道,規矩不是這樣的。

鄭曉溫和一笑,以後規矩就這樣了。

他是東榮宮除蘇盛最大的太監了,這規矩他來定也說得過去。小太監不敢得罪鄭曉,連忙退去了。

鄭曉得意一笑,小攻,我來了。

徑自走到內室,褪下外衫,只著雪白褻衣,扯開脖子下面兩顆紐扣,露出精緻誘人的鎖骨。

床上的人聽到動靜,已經坐起來,低聲喝道:“誰?”

鄭曉向著大床走去,回道:“殿下,是我。”

太子一驚,拉開床帳,見此情景,呼吸一滯。

鄭曉笑的陽光燦爛,利落的脫下褲子,只著鬆鬆垮垮的上衣上了太子殿下的床。

“你你你——”太子指著鄭曉,話都說不利索了。

鄭曉吐吐舌頭,笑著湊近太子,手也不老實的直襲目標,果然,那裡已經硬得不像話了。

鄭曉笑了,“殿下,您今天想了我這麼久,這裡也硬的這麼厲害,鄭曉聽到你心裡的話,這不就來了。”

太子那裡被溫熱柔軟的小手握住,臉紅的厲害,他今天滿腦子都是鄭曉那天誘人的樣子,根本沒法專心做事,他以為掩飾的很好的。

鄭曉愛極了他偶爾害羞的樣子,舔舔他的薄唇,輕易拿開他無力遮擋的手,笑道:“殿下,讓鄭曉好好伺候你吧。”說完,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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