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祖傳醫術
餘年一邊騎車，一邊和黃三說話。
“黃三，你收了鵝送給誰，是不是缺大牙啊？”餘年問道，身子兩旁的田野裡，有綠油油的小麥子。
黃三冷哼一聲，道：“我收鵝送給誰，我說了算，誰給我的抽成多，我給誰。”
餘年嗯了一聲，一邊蹬車朝著西莊走，一邊問道：“缺大牙一隻鵝給你多少錢的抽成？”
黃三道：“母鵝和公鵝都一樣，五分錢的收成。”
“你一天收多少鵝？”餘年問道。
黃三看著一旁的餘年，道：“多少鵝啊，不一定。”
兩個人騎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西莊。
西莊和大禹村大約有三里路遠，人口和大禹村差不多。
大禹村和西莊北面，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山嶺，原先的時候是古代一個帝王都城遺址，叫做福國。
福國都城在大禹村，東面隔著一條小河，對岸村子叫東莊，這條小河原先的時候是護城河，南面也是貫通的小河。西面是西莊，北面山嶺下還有一個村子，叫北莊。
“收鵝了，收鵝了，母鵝一塊錢一隻，母鵝九毛。”黃三到了村子裡，扯著嗓門大聲吆喝起來。
餘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停下車子，等待來人。
不多會，就有一個叼著旱菸袋的男子走來，詢問黃三賣鵝事情。
黃三道：“母鵝一塊錢一隻，公鵝九毛。”
餘年道：“我是大禹村燒鵝作坊的，誰賣給我母鵝公鵝，會成為燒鵝作坊的預備員工，以後能進場幹活掙錢，員工還有生育保險。”
菸袋男子看著餘年，問道：“燒鵝作坊？剛剛開始的？”
餘年道：“幹了好多天了，現在我作坊需要大量的鵝，送過去的還會送鵝肝鵝腸子吃。”
煙桿男子聽了，吸了口煙，挺高興的，以前的時候養了鵝，賣給黃三，鵝毛也撈不到，和餘年聊了會，感覺非常划算。
不多會，村子裡人越來越多，都和餘年說話聊天，詢問賣鵝事情，把黃三晾在一旁。
黃三看著餘年高興的神色，心裡火氣上湧，他吆喝了半天，來這裡人都是餘年的了。
餘年站在人群中，大聲喊道：“以後我的燒鵝作坊擴大了，我餘年不會忘記你們的，你們可以去我作坊打工掙錢。賣給我鵝的，優先錄用。此外還有生育保險，知道什麼是生育保險不？”
這些人都搖頭，感覺挺新鮮的。
餘年解釋道：“生育保險啊，就是你們的女人在家裡生孩子，我餘年作坊啊，也照樣給錢。”
這些人都轟動了，一個個宣傳開來。
女人們眼神心裡火熱，紛紛圍著餘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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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年給這些女人大小媳婦講了一遍燒鵝廠的優惠政策，這些女人們都攛掇自家男人把養的鵝賣給餘年，賒欠也行。他有很多鉤子，不怕別人不上鉤。
餘年很快收滿了好幾袋子母鵝和公鵝，裝不下的鵝有這些村民送到作坊去。
黃三看著自己空著的腳踏車，惱怒的像被打敗的公鵝，灰熘熘的騎車去了別的村子。
餘年騎車子吹著口哨，高興的回到了燒鵝作坊。
本村女人也都攛掇自己男人，把家裡養的鵝送給餘年做燒鵝。
餘年院子裡有了很多拴著繩子的鵝，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吳二看著這些鵝，道：“餘年啊，用不用弄個鵝欄？”
餘年道：“弄，我正想著這事，你們等會殺完三百只鵝，在院子東面牆根處，弄一個圍欄，圍上網子。”
吳二答應著，高興的動手殺鵝。
飛龍鎮青雲大酒店，步燕雲坐在三樓椅子上，看著小翠用紫砂壺熬製出來的綠色的藥水，皺著小巧玲瓏的鼻子，顯出來十分可愛的神色，道：“這種藥水，會不會很苦啊。”
小翠道：“我先嚐嚐。”
小翠拿起來一把木勺子，舀了一點藥水，放在小嘴巴裡喝了一口，微微皺眉，道：“有一點點苦味，帶著澹澹的甜味，比以前的藥水好喝。”
步燕雲心裡挺高興，用雪白的手巾墊著，端起來藥水，慢慢的喝藥水，入口帶著甘甜，這種藥水確實好喝。
小翠看著步燕雲喝了藥水，自己也喝了藥水，看著步燕雲道：“姐，你說那個餘年給我們配製的藥水，能行嗎？”
步燕雲微微點頭，放下喝乾了的藥水碗，道：“我有一種預感，我認為餘年是一個好男人，不會騙我們的。再說了，他製作出來的燒鵝，還要我們給賣，他敢騙我們？”
小翠點點頭，道：“姐說的在理。”
步燕雲臉色微紅，道：“你說餘年這個人，有老婆了嗎？”
小翠嘻嘻一笑，看著紅臉的步燕雲道：“姐喜歡上他了？嘻嘻，他說是大禹村的，我去問問就知道了。”
餘年在家裡制出來燒鵝，用荷葉包好了，放在蛇皮袋子裡，拴在車後面的座位上，騎車叮叮噹噹的摁著鈴鐺，呼吸著田野的清新空氣，來到了鎮上。
鎮上人真多，比村子裡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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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年不斷的摁著鈴鐺，來到了青雲大酒店前面，放好了車子，落了鎖，從後面車坐上解開繩子，拎著兩個蛇皮袋子，走進酒樓。
這個時候客人有些少，服務員挺清閒的，站在櫃檯周圍說笑，她們看見餘年走進來，都停止說話，一雙雙眼睛盯著餘年的臉看，看這個賣燒鵝被老闆喜歡上的小青年。
餘年對著她們打了招呼，拎著袋子上樓去了。
來到三樓，餘年站在門口，聽到會客廳裡面傳來兩個女人說笑聲。
餘年有了上次的教訓，抬手輕輕地敲了敲屋門，咳嗽幾聲。
屋子裡傳來小翠的聲音，“誰呀？”
“是我，餘年，我來送燒鵝的。”餘年道。
屋子裡有腳步聲靠近了。
屋門開啟，小翠一身清雅的氣息看著餘年，又看了看餘年手中的蛇皮袋子，道：“進來吧。”
餘年隨著小翠走進去，看見步燕雲坐在沙發上，她雙眼朦朧的很像霧中仙女。
“妹子，喝藥水了，感覺怎麼樣？”餘年看著步燕雲身前茶几上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藥水碗問道，走到了茶几前面，把兩個蛇皮袋子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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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燕雲看著餘年，心裡有是些不放心，道：“你配製的藥水，跟誰學來的？”
餘年道：“祖傳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