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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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年買了一些豬肉和蔬菜，又給靈兒買了一個毛絨玩具和一身好看漂亮的衣服，帶著回到縣城小區住房。
秋香坐在椅子上和靈兒說話。
靈兒聽到屋門有動靜，跑去看，看見屋門開啟，餘年拎著大包小包走進來。
“爸爸回來了，”靈兒高興的喊道，“裡面裝著什麼？”
餘年順手關上屋門，笑道：“給你買了一身好看的新衣服，還有一個毛絨玩具。”
靈兒高興的上前接了餘年手中的袋子，伸手從袋子裡掏出來一個毛絨玩具，笑道：“爸爸好。”
靈兒拿出來一身新衣服，放在身上比劃著看，心情格外開心。
餘年把豬肉和菜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休息，一會要去廚房做飯。
秋香看著餘年，擔心的問道：“餘年，你做燒鵝真的掙錢？”
餘年笑道：“掙錢啊。”
秋香看著桌子上的豬肉和蔬菜，問道：“掙了多少錢？”
餘年從衣袋裡掏出來一把錢，數了數，有一百八十多，足夠購買腳踏車的了。
“這麼多，你不會是騙來的吧。”秋香心裡更加擔憂，眼神帶著失望神色，做燒鵝能掙這麼多錢。
餘年笑道：“我打算買一輛大金鹿腳踏車，帶著你和靈兒在外面兜風。”
靈兒在一旁高興的拍手喝彩。
秋香皺眉道：“我在村子裡時候，聽村長說起你，他說你有個表哥，管著很多人，是真的嗎？可不要騙人家錢啊。”
餘年道：“我表哥啊，是碗快廠的銷售科長，管著很多人的碗快。”
秋香問道：“碗快和人不一樣啊？”
餘年笑道：“人吃飯要用碗快的啊。”
秋香嘆息一聲，道：“總之呢，你不要去騙人家。”
餘年起身，拿著豬肉和蔬菜，道：“我知道了，秋香，你放心吧。”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一陣叮噹聲響，從廚房飄來一股豬肉的香味。
秋香希望餘年能變好，能靠著製作燒鵝勤勞掙錢，而不是騙錢，尤其是村長老婆告訴她，餘年從她手中拿了三元錢，說什麼餘年表哥管著很多人。
餘年端著香氣撲鼻的菜來到秋香身前，道：“吃飯了。”
秋香答應著，道：“廚房櫃子裡，還放著幾個昨天吃剩的饅頭。”
餘年放下手中的菜，去廚房拿來饅頭。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飯。
秋香感覺家裡非常溫馨。
晚上的時候，從窗外落進來潔白的月光，照在秋香的潔白如玉的臉上。
餘年和秋香還是分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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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攬著靈兒。
餘年想著以前秋香躺在自己被窩裡的香甜，心裡有些迫切的希望，希望秋香還能和以前一樣，相依相偎。
方明打聽了餘年村子裡人，知道餘年賒欠村子裡鵝，於是找了一個鎮上的收鵝販子，叫黃三，讓黃三去大禹村把村子裡養的鵝都收了，看餘年拿什麼做燒鵝。
黃三早早的騎著腳踏車託著兩個藤條編織的簍筐，來到了大禹村。
“收鵝了，收鵝了。”黃三一邊騎著車一邊高聲喊道。
劉豔今天在家裡，沒有跟著張三去集市賣布匹，她肚子有些不舒服，坐在家院子裡看著院子裡公鵝，擔心晚上來了大尾巴狼，聽見外面大街上來了收鵝的，起身去外面看看，想著把家裡公鵝賣了。
大街上站著很多人，紛紛詢問黃三收鵝價格。
黃三喊道：“母鵝一塊錢，公鵝九毛。”
王大爺講價，“公鵝一塊一行嗎？行的話，我家裡有鵝，賣了好給孩子交學費。”
黃三瞪眼喝道：“就這個價錢，九毛，不賣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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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豔走來，看著黃三，問道：“喂，收鵝的，公鵝多少錢？”
黃三看著劉豔，道：“一塊。”
王大爺不高興了，問道：“你這個收鵝的，剛才不是說了九毛嗎？”
黃三哼了一聲，道：“我想多少錢，就多少錢，你管得著的嘛。”
“哎，你這人說話這麼橫，看臉收鵝啊。”王大爺不滿意了。
劉豔不高興了，瞪著王大爺，道：“說誰呢？一把年紀了。”
王大爺沉悶的哼了一聲。
劉豔心想，餘年給的價錢和這個黃三一樣錢，想讓黃三漲價，道：“算了吧，我們村子裡有製作燒鵝的，我還是賣給餘年吧。”
黃三不高興的道：“不賣問啥。耽誤我功夫。”
劉豔不開心的道：“你這收鵝的，問問你，你不樂意了，我們村子裡不賣給你了。我們都賣給餘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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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三氣壞了，問道：“餘年燒鵝作坊，在哪裡？”
劉豔抬手指了指東面，道：“在東面老學校，你也想著學做燒鵝嗎？”
黃三哼了一聲，騎車去餘年的燒鵝廠。
餘年正在燒鵝作坊院子裡忙著製作燒鵝，看見門口有人走進來，問道：“你誰呀？”
黃三看著餘年，問道：“你是餘年？做燒鵝的？”
餘年嗯了一聲，看著黃三，問道：“你有什麼事？”
黃三看著這裡院子，道：“餘年，你想和你合作，你願意嗎？”
餘年問道：“我不認識你啊，你和我怎麼合作？”
黃三掏出來一支香菸，用火柴點燃了，吸了一口，道：“你不和我合作，我讓你收不到鵝，沒有鵝，看你怎麼製作燒鵝。”
餘年納悶了，這個人怎麼了，看著黃三，道：“你說吧，如何合作？”
黃三道：“你來，我和你說，這事情不能讓其餘人知道。”
餘年起身隨著黃三來到院子裡一僻靜處。
黃三道：“我們一起收鵝，打壓村子裡價格，母鵝九毛一隻，公鵝八毛一隻。你看怎樣？”
餘年想了下，道：“算了吧，我收鵝按照市場正常價收購。”
餘年心裡明白，這個黃三是想坑他，想把壓價事情推到他身上。
黃三冷眼瞪著餘年，道：“這可是你說的，不和我合作啊，你等著瞧，我讓你沒有鵝源，看你怎麼做燒鵝。”
餘年早就想好了對策，道：“你有本事，儘管用，我保證有鵝源，質量好，價格便宜，而且還能賒欠。”
黃三冷哼一聲，道：“做夢吧，我們走著瞧。”
黃三說完，把嘴裡菸頭扔到地上，抬腳狠狠的踩了踩，轉身走了。
“收鵝了，收鵝了。母鵝一塊一，公鵝一塊，現錢收購。漲價了！”黃三在外面大街上高聲喊道，摁著車鈴鐺，叮噹聲響著。
餘年對著一旁的劉強招招手。
“什麼事？餘年。”劉強走到了餘年身前問道。
“你去告訴村子裡人，我這裡作坊正在發展員工，所有賣給我鵝的人，都能成為預備員工。”餘年道，“享受燒鵝作坊一切福利待遇，將來還有生育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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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強不知道啥叫生育保險，還是興奮的眼睛發光，急忙答應著，急匆匆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