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話,然後李紅星不由地提起了朱涵右:“他還向我打聽你,被我回絕了。”

怕田韶誤會,李紅星解釋道:“田韶,不是我不給你介紹。是他媽眼光很高,一直想給兒子娶個家世好的媳婦。明俊跟我處物件,她還暗地裡跟我婆婆說我配不上明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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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涵右的母親,說她家世一般學歷普通能力也不出眾,除了一張臉什麼都沒有。真是可笑,她爸可是機械廠的總工,不管是工資還是待遇都比她老公強,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嫌棄她。半個月前聽到這件事時她都快氣死了,連帶對朱涵右也有意見。

田韶義憤填膺地說道:“這也太過分了。紅星姐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儲姐夫能娶到你明顯是他的福氣。”

褚明俊跟李紅星兩人,可以說是才貌結合了,不存在誰配不上誰了。

李紅星臉上笑容都止不住,她就特別喜歡跟田韶說話,總能說到她心坎裡。

田韶順著她的意說,然後知道朱涵右是造紙廠銷售科的副主任。說是領導,但造紙廠真不是什麼要緊部門,所以也沒啥權。

吃完飯天也有些暗了,田韶說道:“紅星姐,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李紅星擺擺手道:“不用,我就住在這附近,走路十分鐘就到了。你先走吧,這可是最後一趟公交車了。”

回到招待所,問了前臺知道謝芳芳將東西都送了來。兩大袋子的東西提回房間後,田韶苦著臉,明日還得將它們扛回家呢!唉,愛買東西的毛病得改一改了。

第二天天矇矇亮田韶就起來趕車,可就這樣也是下午三點多到家。就洗了把臉倒床上睡著了。

睡得迷迷湖湖時,被一陣喊聲驚醒了。

田韶打開門,看著李愛華打了個哈欠問道:“你幹啥,大呼小叫的,也不怕驚擾到別人?”

李愛華笑罵道:“你還好意思責怪我,自己一聲不吭地去了省城,我若不是問了何科長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田韶笑著道:“我跟二丫留了字條,問她也知道我去哪兒了。”

李愛華說道:“二丫從鄉下回來就直接去了食堂,根本沒回家,當時也不知道你去哪兒了。小韶,科長說是出版社那邊出了問題,出什麼問題了?”

田韶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說完後道:“現在版稅改為一成,以後我的稿酬能翻倍,再不用為生計操心了。”

她現在後悔得不行,當時為啥腦抽將黃魚交給趙康。倒不是要貪了這錢,而是完全可以等高考後再上交。四根黃魚感覺不夠用,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李愛華笑著道:“你花錢沒個節制的,三百塊錢是不是又用光了?”

“沒有,只用了一百塊錢。”

李愛華掩嘴直笑,說道:“三個月工資這麼花了還說只用了一百塊,你現在可真是財大氣粗啊!”

兩人正說著話,外頭又響起了敲門聲。大門沒栓,田韶揚聲道:“誰,自己進來吧!”

看著垂著頭走進來的三魁,田韶有些奇怪:“你怎麼了,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等三魁抬起頭田韶頓時暴跳如雷,就見他左眼一片淤青了,臉上也有巴掌印。

田韶咬牙切齒地問道:“誰打的?”

三魁說道:“是嚴兵打的,姐,他爸是調運部的主任。”

田韶盯著他問道:“這話的意思你沒還手?”

三魁苦笑一聲說道:“我剛想還手,嚴兵的跟班就威脅我,說若我敢還手甭想在運輸公司混不下去。姐,為了這份工作我跟二哥都鬧翻了。若丟了工作,我沒臉回去了。”

因為心有顧忌,所以他也不敢還手了。

田韶也沒罵三魁,畢竟這份工作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不止三魁,就是自己之前為了工作也忍了不少的惡氣:“你怎麼惹著他的?”

三魁一個山裡出來的娃,進去以後就戰戰兢兢的哪敢去惹別人。是這個嚴兵想讓三魁做他的跟班,三魁沒答應就開始找他的茬,這次更是尋了個藉口打了他一頓。

田韶說道:“走吧!”

李愛華問道:“你要帶他去哪?”

“找那混子算賬。”

這事肯定不能就此算了,不然以後三魁在運輸公司還會被那個嚴兵打,時間長了性子都要受影響。她將三魁帶出來是要他越來越好,可不能讓人給毀了。

李愛華有些不放心,跟著去了。

三個人到了運輸公司的家屬樓,跟人打聽很快就找到了嚴兵的家。開門的是嚴兵的母親,看到三魁臉上的傷她臉色微變,聲音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你們找誰?”

田韶看她的神色,就知道這個嚴兵肯定沒少欺負人了:“我們找嚴兵,讓他滾出來說話。”

嚴母強笑道:“姑娘,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說。”

“不進去,就在這兒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的年輕人從裡頭走了出來。看到三魁,他滿臉不屑道:“鄉巴老,怎麼,打不過我就找女人為你出頭?”

田韶確定這是嚴兵後,抄起旁邊一根棍子抽在他的身上。那棍子有嬰兒拳頭大,打在身上很疼的。

嚴兵疼得直抽氣:“臭娘們,你竟然敢打小爺……”

話還沒落第二棍子又落了下來,嚴兵抱頭鼠竄。

嚴母沒想到田韶二話不說就打人,想上前阻止,不過被李愛華給攔住了。他家鄰居聽到動靜出來,只是田韶將棍子舞的呼呼生風,其他人也不敢貿然上前。還是一個大娘衝過去抱住田韶,讓她動不了才沒繼續打。

這位大娘說道:“姑娘,有話好好說,你這樣也不是事。”

嚴母看著兒子身上的傷痕心疼得眼淚直掉,不過她並沒罵田韶,只是哽咽道:“姑娘,你現在也將我家小兵打了,這事就算扯平了行吧?”

田韶一聽這話就知道嚴母是講理的人,對方講理她說話也就客氣了:“嬸子,他今天打我弟時還說,若是我弟敢還手,他就讓我弟在運輸公司混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道暴怒聲響起:“嚴兵,你真這麼說了?”

圍觀的人很快讓出一條路出來,然後從外頭走進來一個拿著黑色公文包的中年男子。他盯著嚴冰,怒氣衝衝地問道:“這姑娘剛才的話,是真的?”

嚴兵瑟縮了下後,說話聲音都有些虛:“沒有,我沒說這話,是小三說的。”

聽到小三這名,田韶差點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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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章說涉H,我一臉懵,不知道是怎麼稽核出來的。先放著,等星期一人工稽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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