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侍講看著全須全尾,面色正常的李編修回來了,就知道這個機會便宜了他。

蘇侍講看到他進來,微笑道:“李編修這第一次侍讀,有沒有什麼需要本官幫忙的。”

李文山現在看著蘇侍講就是厭惡,他們除了翰林院有交集,之前兩人面都沒見過,他也沒得罪他,每次都是挖坑給他。

李文山回了一個微笑,作揖道:“多謝,蘇侍講您給的機會。”

李文山向皇城方向拱手行禮道:“當今聖上聖明,下官給聖上侍讀時,聖上稱讚有加。”

李文山拱手作揖道:“蘇大人,多謝您的舉薦。”

蘇侍講哈哈笑道:“沒事,也是你有能力,既然不錯那以後繼續努力吧!”

蘇侍講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慾望,便道:“如此就好,本官就怕你第一次出錯。你既然回來了,那你的工作自己繼續做吧。”

李文山看著他道:“好的,下官知道了。”

李文山也不搭理他,開始接手自己原先的工作,繼續開始。

蘇侍講被其他人看得有點不自在,轉身對著翰林官們,笑了笑道:“你們年輕人,都好好做,都有各自的出路,你們要好好做。”

翰林院其他人忙道:“是,蘇侍講,我們會好好努力的。”

李文山看著他的表演,心裡嗤之以鼻,心裡很是不屑,暗罵道‘老狐狸’。

下值後,劉青謹問道:“我今兒聽說,薛侍讀被聖上罰跪了,然後你接替了他的工作,怎麼樣,你沒事吧?”

嚴崇明也道:“我還沒發現呢!我聽那些編修說,薛侍讀說錯了什麼話,才那樣……”

李文山道:“我去的時候,聖上已經心態平和,就讓我繼續侍讀,所以我沒受到什麼影響。”

劉青謹松了一口氣,道:“還好,如果被聖上厭惡就慘了,伴君如伴虎,薛侍讀要被貶官出翰林院了。”

李文山疑惑道:“哦?你知道什麼原因?”

劉青謹小聲道:“小道消息說,聖上讓他滾出京城呢!剛才岳父派人來找我,讓我老實點,我想明兒應該出來了。”

李文山沒想到這麼嚴重,還以為最多就是斥責一頓。心裡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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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謹道:“剛知道你被宣召去面聖,我心裡都為你擔心。”

李文山笑了笑道:“我這好好的沒事,況且我們這些新人,聖上英明也不會對我們如何的。”

劉青謹道:”確實,當今聖上英明,那李兄我先回去了。”

李文山點了點頭道:“我也要回去了,心裡有點擔心家裡。”

兩人也不再繼續話題,分開各自回了家。

張氏看到兒子,開始哭了,告狀道:“小山回來了,你爹居然跟外面的寡婦拉拉扯扯。”

李文山一聽,道:“怎麼回事,娘您慢慢說。”

張氏說道:“你爹也不看看多大年紀了,人家漂亮寡婦會看上他,都可以當人家爹了。”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李文山聽得頭疼,道:“娘,您慢慢說,來坐下”扶著他娘坐下。

“你爹這幾天揹著我,偷偷摸摸地天天幫後條街的柳寡婦幹活,還指使肖石幫著挑水出攤,偷偷摸摸好久了。”

李文山聽了說道:“娘,這會不會是肖石看上人家了。”

張氏一聽立馬激動起來道:“哪可能啊!我還問了肖石,說是老爺吩咐他這麼做的。”

李文山趕緊安撫道:“娘,您別激動,我等去問問我爹。”

張氏一聽,紅了眼眶,道:“我為了這個家盡心盡力,現在老了,你那老子居然要給你找小娘。”

李文山看著他娘這麼哭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趕忙道:“娘,我現在就去找我爹問清楚,您先別哭了,不然到時候發現弄錯了豈不是白哭了!”

張氏被李文山的話噎住了,確實是這樣,“那你,趕緊去問問。”

李文山只好立馬去找他爹。

李鐵柱看到兒子進來,就知道要問什麼,這幾天張氏天天鬧得他頭疼。

李文山直接問道:“爹,娘說您在外面有人?”

李鐵柱立馬說道:“你別聽你娘瞎說,我哪有什麼人。就是看著柳寡婦帶著個孩子生活艱難,讓肖石和秋燕一起去幫幫忙,沒想到你娘居然誤會了。”

李文山看著他爹,問道:“你是怎麼認識那柳寡婦的。”

李鐵柱支支吾吾道:“就是,我那天出去想著尋摸點吃食,給兒媳婦換換胃口。這路上遇到了,柳寡婦的孩子生病,一個女人抱著孩子求大夫救他,又沒什麼錢,我看著不忍心就把錢給付了。”

李文山看著他爹這表情,就知道他娘說對了,他爹是有點那麼個意思。

李文山道:“爹你心善,那扶幼院的孤兒,也挺可憐的,不然你幫幫他們如何?”

李鐵柱聽了吶吶不語。

李文山道:“爹,你也快六十了,幫人是應該的,但你也要注意界限。我娘跟著你一輩子吃苦走了過來,你們兩人年紀都大了,孫子也快出生了,頤養天年才是真的。”

李鐵柱道:“我知道了,不會再去幫了!”

李文山看著他爹道:“到時候,我會幫著解決的,你別擔心了。”

李鐵柱也不再說話了。

李文山安排人去把事情辦了,看著解決完他爹孃的危機。

李文山揉了揉太陽穴,想想他哪裡得罪了張侍講。

李文山埋頭寫了一封信,往窗外吩咐道:“望竹,你去瞭解瞭解翰林院張侍講是什麼情況。”

又說道:“你順便找人託一封信給師伯。”

望竹道:“是,少爺我肯定把事情辦好。”

李文山心裡想了想,陳尋師伯和老師都告訴他小心謹慎,他也素來小心還一直有人針對他。

思考許久想不透那就先不想了,等信回執,就知道什麼意思了。自從上次加冠,師伯也不跟他有什麼來往,每次傳信都是偷偷摸摸地。

倆人關係疏遠,在翰林院一段時間,他也知道朝堂鬥爭的厲害。一不小心就會把柄落在別人手裡,翰林院要不是有蘇侍講,還真是適合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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