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回程的時候,去到夏威夷和老婆孩子相聚了一個禮拜。他觀察了咖啡種植和水果產業、罐頭廠等產業,對馬玉蘭交代:“每年的利潤要投入到城市建設中,改善居民環境、增加他們的收入相當重要!”

“你不要銀子?”馬玉蘭喜滋滋的說道:“咖啡還未有收入,但漁業、牧業和水果已經換取大量的金銀。”

“很好嘛!”李定國讚賞鄭成功這幾年在這裡的成就,對馬玉蘭說道:“如果不想在這裡,你可以帶著孩子回到松巴島。”

“我才不呢!”馬玉蘭頑皮的說道:“咱的三個兒子,我必須要給他們佔據一個好地方。”

“苦了你!”李定國擁抱著妻子,歉意的親吻著。

“等孩子長大了,我會把這片土地交給他們治理。十五年,我才四十出頭,你不會嫌棄我老了吧?”馬玉蘭緋紅著臉,偷偷地在李定國腰間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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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要老也是我先老,咱們老夫老妻誰也不嫌棄誰!”李定國哈哈大笑,和馬玉蘭告別。

夏威夷是天然的美麗,李定國嘆口氣:“這裡是風口浪尖,說不定會失掉!松巴島我有八成把握,還是守住那裡保險。”

商船滿載著木材、水果、皮張和野味,一路順風回到松巴島。不到兩個月時光,島上又是一番新氣象。

一條通往都城的柏油路貫通,很多年輕的男女在上邊騎著腳踏車行走。他們都在和李定國打著招呼,喜悅之情不言而表。

“火車通了、馬路通了,我的拖拉機、汽車還未研究出來!”李定國騎在馬上,散步似的慢慢的行走著,考慮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回到皇城,已經是深夜時分。李定國在餐廳裡吃罷飯,又到海上去洗了個澡。帶著舒心的歡悅,進入到自己的“皇宮”。

“如果有電,它會更加美觀!”李定國打量著寬大的千步走廊,恨自己無法實現二十世紀現代人的生活。

“真不該把老婆們都放出去,長長的黑夜,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沒有照明電,他即使想找點活幹也是一片漆黑。一個人獨守著諾大的宮殿,哀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少爺,這是夫人交代的,野山森母雞湯。”一個丫環走過來,把早就熬製好的補陽湯放在李定國面前。

“我現在喝了,還不令我更難受!”李定國只得接過去,這一碗湯價值不菲,他可不想倒掉。等他吃罷碗裡的雞肉,丫環走過來收拾著碗筷。

“早些睡吧。”李定國對下人和自己的孩子一樣,不僅從生活上照顧她們,從待遇上可以和一個技術工人的薪水相等。

“是,少爺早些休息。”丫環很禮貌的退出客廳,留下李定國一個人坐著在想心思。

皇城的建設只是完工了最後邊的建設,其它兩進院子都在加緊施工中。機器製造廠也只是簡單地廠房建立起來,工人們的駐地都在都城的另一個區域。

“好像還未花出我一文錢。”李定國走到院子裡,在月光下打量著巨大的建築感嘆著:“這時代的錢太容易掙,一項簡單的發明就能富貴一生!”

燥·熱的藥湯讓他渾身如火,他顧不得一切在院子裡打了一趟軍體拳。出了一身汗心裡稍微舒服了一點,帶著疲倦走進了自己的住室。

“嘿,火柴在哪裡?”李定國鬱悶了,為何不讓丫環點上燈呢?現在人已經離去,再去呼喊會讓人猜疑。他定了定神,摸黑走到床邊,脫掉衣服躺倒在床上。

“咦!”李定國激靈打了個寒顫,床上有人,而且還是一個透著體香的女人。

“朱亞蘭回來了?”李定國想起丫環說的夫人,恍然大悟:“她知道我要回來,所以才熬好湯讓我喝。這丫頭是個貪吃鬼,一定是在捉弄我!”

他伸出手推了一把床上的美人,見她不動火了:“你給我喝了這玩意,自己卻舒服的大睡!”

松巴島溫度高,夜晚睡覺誰也不會蓋被子,最多清晨時蓋上人工織就的毛毯。

李定國火氣膨脹,翻身騎在了美人的身上。他找準目標呵呵笑道:“開火!”

“哎呀!”一聲嬌呼發出來,床上的美人醒了。他舉起拳頭奮力的擂著,驚呼連連在扭動著身體。

“你——”李定國恐慌的捂住對方的嘴巴,按住她的手喝問道:“你是誰?怎麼睡在我的床上?”

“嗚——你還我清白!”

李定國聽清了,這是梁慧茹,是哪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他離開女的身體,坐在床上哀嘆:“我的清白誰來償還?”

“噗嗤!”正在哭著的女子突然大笑,抱著李定國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要對我負責。”

“你這是在耍陰謀。”李定國鬱鬱寡歡,不敢再動一下,道:“你的房間不睡,咋會睡到我這裡?”

“我這幾天和玉蘭住在這裡,誰知道你現在回來?你難道不知道燈在哪裡?你是故意的!”梁慧茹指責著,鬆開手用手在下體一摸,驚呼道:“血!”

李定國再也不敢大意,外邊住著丫環,院子裡還有防守人員和看守物資的人員。一旦被別人聽見,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求求你,別喊了。”李定國緊緊地箍住美人,哀求她給自己一點臉面。

“你要對我負責我就不聲張。”梁慧茹口吐芬芳,在李定國的耳旁吹著蘭氣。

“好,我負責!”李定國拿定了主意,必須收下美女,決不能造成壞影響。他已經在藥物的催動下難以自制,奮不顧身的第二次闖入禁地。

初夜的本質就是得到快樂需要經由痛苦。所以,這種渲染對男女都是極富感染力的。初夜時女性自然也就是“怕痛”的緊張心理。何況,初次性體驗本身就是叫人極度緊張的事。

劇烈的摩擦本質是一種物理摩擦,強·暴的插入會帶來脹滿灼燒感。梁慧茹經過了第一次,那只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現在,她已經從心理上接受了李定國,放開一切後反而很舒服的哼哼咿咿低聲歌唱著。任何一個男子都不可能抵擋住這樣的情景,他要奔向的目標就是“開炮”!

野山參單獨的使用已經是不可抵擋的催化劑,加上天山雪蓮,這一熱一冷兩種“百年草王”在腹內的爭鬥,食用者不把藥效發揮盡很難停止。

美人被送上火山,緊接著是冰天雪地。她咬緊牙關,在一次次昂奮的頂峰享受著人生真諦。天已經亮了,兩個人的搏鬥還未停止下來。

“求求你,放了我吧!”梁慧茹幾乎要融化,在明亮的居室內感到一絲緊張和羞澀。

“我吃的藥有問題!”李定國已經想到了,自己縱然身體好,也不可能這樣的瘋狂。

“方子是朱亞蘭配製的,我在裡邊加了一味胡椒和蜂蜜。”梁慧茹忍不住大笑,推開李定國站起來:“死鬼,你折磨了我一個晚上!”

“別動!”李定國見過多少美女,從沒有看到過這麼漂亮的美人。想想庸俗小說寫的誰的皮膚白,誰的滑,誰的胸大,誰的腿長,都不能表達一個女人的美麗。

吳三桂沖天一怒為紅顏,他現在真的領悟到。看著吹彈可破的玉肌,李定國抱在懷裡上下不停地親吻著。

“為了你這碗藥,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梁慧茹幽幽的眼神哀怨著,好像在完成一項使命似的。

“你是為了送藥?”李定國詫異:“馬玉蘭在家時你怎麼不送?這藥有何作用,值得你賠上自己的身體?”

“師命不敢違。”梁慧茹流出了眼淚:“我師父在暗地裡觀察了你的作為,認為有你在會對華夏有千般好處。”

“你說我有病?活不長久?”李定國心中咯噔一下,神色緊張起來。

“是為你增壽!”梁慧茹低聲說道:“師傅送給你一句話:自信人生兩百歲,會當擊水三千裡!”

“胡扯!這是二十世紀初期的詩句,你師父怎麼會?”李定國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難道後來人不可能盜竊前輩的詩句?”梁慧茹責怪的發問,並且盯著他:“二十世紀的事情你怎會知道?”

“這——”李定國張口結舌,好半天才狡辯:“我能知前後五百年。”

“你說說我能生幾個孩子?我的壽限是多少?今天你對我這樣了會不會懷孕?”梁慧茹一連串反擊,李定國捂住耳朵倒在床上,望著房頂發起楞來。

“這丫頭的嘴皮太厲害,好像要把多年的話在今天全部說完!”李定國正鬱悶,突然想道:“我問你的你回答了一半。”

“藥力必須是處·女身子才能蘊化,已婚女子會讓你變成癱瘓。”梁慧茹拿起桌子上的紙在擦著身子,回答了李定國的提問。

“我已經三個妻子了!”李定國感到對梁慧茹不公平,摟住她的細腰道歉。

“華夏帝國強行命令:允許多妻多子。好像下命令的人是你。”梁慧茹嗤嗤笑出了聲。

“沒辦法!”李定國鬆開她,撓撓頭皮說道:“戰爭,已經把華夏的人口消耗到六千多萬人,必須恢復人口,更不能讓活在這個時代的女人悽苦的單身生活!”

“我也是單身女子!”梁慧茹俯下身,對著李定國的耳朵說道:“你很幽默,上床第一句話喊的那麼有味道——開火!”

“哈哈哈哈!”李定國捂住肚子大笑,笑聲響亮再也不顧忌外邊是否有人聽到:“我的老婆都知道我是個軍人,他們喜歡我上陣殺敵時的威風!”

“你把老婆當敵人?”梁慧茹不願意了:“難怪,你在發瘋時拼命地蹂·躪我。”

“噗——”李定國詭異的笑道:“你不喜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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