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立身為醫者,平時飲食作息都是清澹如水,他心裡一直有個秘密。

數年前失蹤的大兒子,其實是機緣巧合之下拜進了天下名山,龍虎山!

有一天他大兒子回來,告訴他,他需要很多錢去購買名貴藥材,煉製天材地寶,他第一反應就是根本不相信!這個兒子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想回來問自己要錢來了!

看著身穿大虎袍,揹負一柄寬劍的大兒子,孫國立現在還記得那日的場景。

“你這廢物!以為打扮成一個神棍你老子我就信了?”

但當他看見自己的兒子一揮手,一道流光進入自己身體治好了自己多年隱疾的時候,他抬起的手放了下去。

他答應了自己的大兒子。

他大兒子謝過,並表示會十年後回來看他,給他延壽續命。

抱著懷疑態度的孫國立沒來得及開口,便看見自己大兒子揹負的寬劍自動飛了起來,飛到他的腳下,他大兒子跪下磕了個響頭,隨即踏上劍,飛向雲端。

這一幕孫國立永生難忘,他心裡也暗自發誓,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他現在所需要做的便是好好給大兒子存錢!

“這樣吧,藥材錢繼續我來出,咱們四六分,我四。”

思索良久,孫國立這才開口。

“打發叫花子呢?”阿飛與他爭論起來。

最終,孫國立不得不妥協,以三七分,材料錢各出一半的爭論結果結束。

“好了,這些以後再具體商量,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撤離!我害怕那個人已經把我們舉報了。”

孫國立雖不滿,但對於此時的狀況卻還是分得清楚,他還不想被抓,他還要給自己兒子存錢。

在裡面的他們收拾著該帶走的東西,至於不能帶走的,他們打算一把火燒掉。

醫院內地下室上方的樓梯,姚昆靠在這裡。

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到的,沒人知道他到這裡多久了。

他像一個幽靈,連呼吸聲都沒有。

阿飛已經收拾好該收拾的東西了,他抱著一箱精密機器,安排後面的人潑油將這裡燒掉。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開啟地下室的門,朝上走去時,他眼神瞥到了姚昆。

“啊——”一聲比女孩子還要尖細的聲音響起。

直到後面的人聞聲跑過來阿飛這才是壯起膽子,朝著姚昆走去。

當看到姚昆的臉還有血色,並不是剛剛自己想得黑白無常那種鬼差模樣時,他松了口氣。

反應過來的阿飛感受到了身後灼熱的目光,他臉紅了起來。

“你他媽的?半夜不睡覺,出來嚇你爹?”阿飛掛不住面子,便打算把氣撒在姚昆身上。

他一記左勾拳。

姚昆一記右勾拳。

阿飛的臉被姚昆一拳打得凹陷進去。

跌倒的阿飛一連把身後幾人都是撞倒在地。

幾個人就像車輪一樣,滾了十幾米,一直滾到地下室盡頭。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阿飛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自己小弟面前被如此痛扁,他下定決心豁出去了。

阿飛抄起手邊的乾粉滅火器,直接對著姚昆腦袋砸了過去。

姚昆手一捏,乾粉滅火器扁了下來。

阿飛在多次條子追捕中能逃脫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他一個後空翻,取下另一個乾粉滅火器,用盡渾身力氣拋了出去。

姚昆毫不在意,拿起手中的滅火器砸了過去。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兩個滅火器碰撞在了一起。

在姚昆的怪力下,滅火器破裂開來,高壓下的乾粉頓時充斥整個樓梯口。

阿飛管不了那麼多了,招呼了一聲旁邊的人快躲開,拿起一個點燃的酒精燈,直接朝著姚昆砸去。

砰!冬!

玻璃破碎的聲音,乾粉夾雜著酒精爆炸的聲音一同傳來。

地下室的幾人臉都被映得通紅,直到過了很久煙霧才是散去。

一想到姚昆的怪力居然能打爆滅火器,阿飛就一陣冷寒。

不過看著眼前的火光,他相信縱使姚昆有七條命也足夠死了。

可惜很快乾粉散去,姚昆如同戰神一般,佇立在那裡。

別說傷勢,衣服都沒有絲毫灰塵。

“表演完了嗎?到我了。”姚昆喜歡在絕望中讓敵人死去,對仇人手段利落,姚昆就覺得那是在憐憫仇人。

若是仇敵死得那麼痛快,對得起自己一路磨難?

姚昆冷著臉笑了起來。

他一步一步朝著阿飛走去。

阿飛的心跳隨著姚昆的腳步一點一點跳動,這種感覺很難受。

阿飛如同殭屍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被姚昆的殺意鎖定了,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完全就動不了!

姚昆自認自己底線很低,他有時甚至可以和流浪漢一起在街邊划拳三天三夜,接受旁邊的人唾棄與辱罵。

但他也有底線,一旦觸碰,那將是敵人的夢魔!

姚昆走到阿飛旁邊,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毫不費力地提了起來。

阿飛頭疼欲裂,整張臉的表情扭曲在一起。

“啊啊!”

這種驚悚的痛苦聲讓旁邊幾個人都是打了個寒顫。

“你不是...條子...”阿飛心裡明白,那些特種部隊的也不會虐待犯罪分子,所以他一開始才有恃無恐。

“你是誰?”阿飛眼裡滿是驚恐。

就這一刻姚昆已經硬生生地捏斷了他的雙手。

“關於我是誰?你好好想一想你得罪了誰吧!”

姚昆又是一拳打在阿飛的腹部,阿飛口裡憋著的一口酸水還沒吐出來,姚昆又一巴掌給他扇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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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阿飛,姚昆一腳將他踹到牆上,牆上頓時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痕。

阿飛頭一歪,嘴裡溢位一口黑血。

“果然是垃圾,血都是黑的。”

姚昆說著走向其他幾人。

那幾人早已嚇破慫人膽,跌跌撞撞拼命往樓梯口跑去。

姚昆一腳將地上的一塊金屬踢到了地下室的門前。

地下室樓梯道直接被砸斷,滾滾混泥土夾雜著石頭掩蓋住了出口。

“求求你了!爸爸!爺爺!祖宗!我給您磕頭,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一人直接撲通一聲跪下好話倒豆一般急切道。

“我,我也是被逼的!都是...都是他,他們兩個讓我做的!”另一人指著阿飛和張國立結結巴巴地說道。

姚昆聞言,微微頓了一下。

那幾人彷佛看到了希望,磕頭磕得更加賣力了。

“不許停!”姚昆踩在一人頭上,吐了口口水。

聞言,那幾個人也不管流不流血,磕頭更是加快頻率,簡直比搗蒜還快。暗暗想到,磕頭算個屌,能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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