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真實；真神；暴露；心安理得
“我會向神聖凱莎稟報……”
超神學院的天臺上，朝霞熾烈，陽光明媚。
陽光撒在烈陽主神和天使左翼美麗的臉頰上，讓這個清晨的超神學院更加美好。
天使彥悠閒的走到天台邊的蕾娜身邊，慵懶的音色悠悠道。
雪白的羽翼在晨輝下更顯聖潔，它們攏在彥的背後，安靜而祥和。
阿追和莫尹，一左一右的站在彥的後方豎立著，就如這一夜之間她們做的一樣。
“謝謝。”
蕾娜一身暗合金裝甲，相較紅裙銀甲的天使彥少了些明豔，但棕黃的髮絲和黃色的眼睛，總溢著幾分溫暖。
她向天使彥道謝，對於一個真心想要幫助的人，文明，不管他們自己是否答應，這是該有的回饋。
年輕的神總需要親自接觸新的事物，然後有自己的判斷和成長，就像她現在這樣。
接觸天使，然後並沒有想象中的厭惡，而且趨於正視，這是蕾娜的觀點。
“說實話，你確定還要堅持？”
彥微笑著看向蕾娜，這一夜，她們聊了很多，對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她也確實挺喜歡的。
“堅持什麼？白澤？”蕾娜背靠在陽臺上，故作鎮靜。
“你並不理解他，或許，在你眼裡，他是一個未成年，和你很像的，年輕且強大的神，但事實上……”彥搖搖頭，
你對他一無所知啊，小姑娘。
“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沒希望？”蕾娜有些不忿。
說實話，一開始，她確實有些為功利喜歡上的他，只是後來……
的確越來越驚喜他的優秀，然而發展到後來，她感覺事情有些脫離她的掌控，不那麼胸有成竹了。
白澤對她的態度……似乎一直沒有改變，就從他們倆剛認識的那幾天開始，直到現在，似乎都沒有改變過。
“你確定你真的瞭解他嗎？”彥是不想這個小姑娘白費心思了，
“你知道昨天他為什麼會做那些事嗎？”
“你確定，你的思想，和他，在一個維度嗎？”
蕾娜確實擁有神的思想，但是還太幼稚，她無法理解白澤，所以直到現在，她對於白澤而言，依舊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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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白澤看起來幼稚，任性，甚至很多時候有些傻，但是……
太複雜了。
哪怕是以她七千年的閱歷，依舊很難理解白澤那複雜的腦子。
白澤的腦子裡什麼都有，就像一個巨大的超級工廠，一刻不停的高速工作著，雖然他的心理年齡還處在十幾二十歲的年輕狀態，但是他的思想年齡已經超過了上萬歲，在很多地方，白澤比神聖凱莎還要複雜，甚至，有時候……恐怖。
他看起來什麼樣，是由心理年齡主導，但是，真實的他，由思想主導。
蕾娜並不知道這一點，或者說，超神學院這幾個小姑娘都沒發現這一點。
如果不能理解他的思想，不能和他產生哪怕一絲的共鳴，就永遠無法進入白澤的真實世界。
這幾個小姑娘，努力錯方向了。
白澤需要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交流，而不是物質上的接觸。
就連她們能進入白澤的世界，也多虧了意外。
天基王是依靠那突如其來的誓言，強行轟開了白澤的防守，而她們，可以說乘虛而入。
因為白澤是異常敏感的，對於別人的感情，情緒，真假，他清清楚楚。
在白澤的不穩定期，她們歪打正著了。
但是之後，白澤已經恢復了。
這幾個小姑娘……
“要不換一個得了，你堂堂太陽女神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彥挑逗的挑了挑眉：“銀河之力不也不錯的嗎？未來的地球主神，銀河系主神，還是傻小子，好忽悠……”
“呵～”蕾娜直接白了她一眼。
葛小倫，薔薇的舔狗……她從來就沒興趣。
“你們不是單身的久了嗎？雄兵連這幾個，你們怎麼不上？”
“我們？”彥和身後的阿追她們倆視線交錯了一下，
“不需要了……”
她們幾個，哪怕沒能和白澤走到最後一步，大概也會在以後，以朋友的身份繼續陪伴在他身邊，至於別的……
天使永恆的愛戀可不是說說的，一旦從心底確立，就不會改變了。
“哎對了，銀河之力體內還有天使的東西……”
……
另一邊，雖然有些白澤的亂入，但之後劉闖和孫悟空還是和解了。
老樣子的棍棒教育，到沒有原來那麼……老子教訓兒子的架勢，畢竟白澤說的，教的，已經夠多了，孫悟空也能分辨出劉闖是不是真的悔改了。
所以，老舊的劇情。
一路順風，中間轉乘直升機抵達川府軍區，等到葛小倫他們到了地方時，已經看到一架熟悉的黎明三號運輸機等在那裡了。
除了趙信咋咋呼呼的圍繞在孫悟空跟前直呼猴哥兒，其他人都比較沉默。
因為昨夜，他們……確實丟人了。
眾人都已經換了一身的墨綠色夾克制服，包括孫悟空在內，這是他們的日常服裝。
吱……
艙門開啟。
“快點都給我進去坐好了！”一道同樣制服的身影坐在那裡，只是下身是裙裝，明亮的聲音帶著些傲然。
“嘿嘿！娜姐！”趙信一擺手。
蕾娜的聲音顯然大家都不陌生，也是一貫的那樣趾高氣昂，一副我是女神的樣子。
眾人登機……
“蕾娜，那個白澤……”薔薇率先開口，昨天夜裡那情況，她應該負主要責任，因為她是小隊長，蕾娜不在，她就是最高指揮，而她那個時候並沒有立刻做出決定。
“不知道。”蕾娜搖搖頭，夜裡白澤從涼山離開以後就不知所蹤了，應該是回家了。
而自從他把房子搬離原地址後，就徹底找不到了，老樣子，憑空消失一樣。
“我們……讓他失望了……”瑞萌萌第一次看到白澤那種眼神，之前，哪怕他們被索頓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白澤也只是無奈，然後耐心的過來教，但是昨天晚上……
“行了行了，第一次出任務，別帶這麼多後遺症，白澤什麼脾氣……待會兒就好了，沒事兒的。”蕾娜安慰道。
可說實話，被彥提了那幾句後，她也想了很久，她……真的瞭解過白澤嗎？
“……”
氣氛有些壓抑，趙信也不再活躍。
看著這幫年輕的孩子，孫悟空對於白澤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有了新的判斷，這都成大哥了呀……
……
“冥河星系的饕餮即將大規模進軍地球，而地球超神學院拒絕了我們的幫助。”
彥三人來到了地球上空的平流層，向神聖凱莎報告著這一夜的對話資訊。
“先尊重地球超神學院的意見吧……”
對於這個結果，凱莎早有預料，這是超神學院一貫的作風，就像曾經在德諾所做的那樣。
為了避免戰爭，為了未來和希望而去，可是，戰爭因超神學院帶去的力量而升級，將德諾和烈陽糾纏在一起的戰爭。
都說天使高傲，可是，超神學院這幫自以為搞科學，求真知的學者才是真正的高傲。
曾經在天城搞出了終極恐懼，提出了虛空……
哎～永遠都在惹麻煩。
現在冥河進攻地球是由卡爾主使，當初超神學院去到地球是由校長太空指示，二者之間……
這師徒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呢……
為了磨鍊銀河之力？還是為了驗證？無論是當初的終極恐懼，虛空，還是那老頭所說的時空理論，都帶有白澤的影子。
無論是卡爾，還是太空老頭，都認為天使，認為她在否定這一切，不願意接受真實，可事實上……
她早就見過了。
白澤曾經將這些東西擺在了她們的面前，把結果擺在了她們面前。
所以，她知道什麼是真實。
她之所以在禁止這一切，是因為危險啊！為了那所謂的真實，去顛覆現有的一切……科學也是要有道德的！
是科學為了生命而進步，而不是讓生命為了科學去無底線的犧牲。
要是她們，要是天使和超神學院一樣，那天使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兩萬年前，白澤已經將技術提升到了現在都只能仰視的極端高度，那被他親手熄滅的聖輝就是最好的證明。
“照耀全宇宙的永恆光輝”，這不是形容詞，是陳述句！
白澤的聖輝，將整個可觀測宇宙完全囊括其中的，說直白一點，那可以完全的監視著整個已知宇宙，統測著所有的資訊，過去，現在，將來，所有的資訊。
將全宇宙作為能源系統，能真正做到永恆閃耀的光輝。
其中，“聖輝賜福”，是只要心中期望足夠強烈便會降臨的“神蹟”。
無論身在何處，無論是誰，無論是怎樣的生命，只要符合白澤所設定的要求，“聖輝賜福”都將會賦予他力量，那東西沒有上限，甚至能讓一個普通人瞬間擁有現在所描述的頂尖三代神的戰力。
這是白澤為所有生命準備的禮物，也是他的公平，所有生命都有機會獲得。
還有聖輝之中，他為了限制力量的使用而規定的“黃金律法”，那是絕對的規則，可以限制整個宇宙的“天條”。
如果白澤真的完成了聖輝工程，那這個世界將會無比接近人們所描述的天堂。
但那個時候，她看見了一絲不對勁，天堂……地獄……
一線之隔啊……
她不知道白澤為什麼停下，或許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是……
白澤離開前不久，那份失望是真的……
真知……哎，真知就那麼重要嗎？
如果她也同樣嚮往那殘酷的真知，即便當初白澤離開了，但是，他留下的那些東西，那些極端的技術，那些不講理的科學……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她們撿起白澤留下的那些東西，天使可以輕易幹翻全宇宙。
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任何東西，是突然的消失，他那些東西一直存放在聖輝星雲，沒人去動，她們也沒碰，哪怕是涼冰背叛天城也沒有去動過。
為什麼她們會覺得對上白澤毫無勝算，不是因為她們下不去手，也不是因為強大的變形金剛，而是……
哪怕變形金剛，包括元始天尊都倒戈，她們也全力以赴，可是，在白澤絕對的力量面前，沒有任何意義！
兩萬多年前他所展現的力量就已經是無可匹敵了，那是“規則之力”，真正的“神”。
超越了科學，超越了規則……他，已經可以“制定規則”了。
而現在，兩萬年後……他又達到了怎樣的高度呢……
……
“彥，你感覺……白澤最近怎麼樣？”
凱莎想知道，彥這個接觸過白澤“真實”的，有什麼實際感觸。
“額……”彥沒反應過來，這不是在說超神學院的事嗎？怎麼突然扯起白澤了？
“有什麼變化嗎？”她們只是隔著螢幕看，感受不到白澤的細微變化。
“嗯……感覺他……”彥認真思考了一下，
“更穩定了，比以前更穩定了。”
“……”凱莎心裡咯噔一下。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啊……她倒是希望白澤能一直維持過去的天真，那樣至少安全，可是，穩定……
穩定對於白澤可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他當初一聲不吭的徹底摧毀神庭星系也是平澹到極致，沒有一絲波動的。
越穩定，越危險的。
“彥，你……你們，盡力讓他腦子放空一點，別讓他想太多，讓他越懶越好。”
白澤越勤快，越努力，就證明他越焦慮，而焦慮過後的穩定，就是他的已經完成了進步。
現在什麼都不缺的白澤，在努力……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懶？”彥沒能明白這個意思。
“他越懶就越安全，要讓他的腦子放鬆下來。”
“……”
“明白了。”彥反應過來了，白澤腦子裡那個巨大的加工廠，一刻不停的。
“還有……”
“彥寶，還不回來嗎？一整夜了，天都亮了，聊什麼能聊這麼久啊……”
白澤的通訊突然插了進來。
“我都等了一夜了，月落日出都看完了，你們怎麼還不回來啊？我早餐都快涼了，你們快點啊……”
“……”凱莎。
我酸了……
“……”彥，阿追，莫尹。
大哥，你為什麼要插公共頻道啊！這全頻語音啊！
“我……咦？不好意思，插錯了，意外。”
白澤的聲音帶有一絲尷尬，然後，他退出了公共頻道，進入了彥的私人頻道，
“彥寶，你跟誰說話呢？又搭這種公共頻道。”
他的暗通訊頻道有點混亂，剛剛找了一個彥的頻道就開始說話了。
“凱莎女王，而且，現在這條線……女王也能聽到。”彥帶有一絲尷尬和羞恥的提醒道。
她是知道的，白澤的暗通訊頻道非常混亂，因為那次在天使暗網裡群發了家庭地址，然後就被無數的資訊狂轟濫炸了。
那可是幾十萬的天使啊……翻牆的，換頻道加的，各種方式，數不勝數！因為白澤一直在暗網裡，退不出來，所以，對於這些“騷擾資訊”，他只能硬扛著。
畢竟大多數的天使都很無聊的，突然有白澤這麼個群發好友申請，還附帶家庭地址的奇葩，那不得好好玩一玩，打發時間的。
然後，白澤莫名多了幾百萬個通訊頻道，而且非常混亂，他改過好幾次都沒弄好，現在……怕是都有幾千萬個，甚至上億個了，畢竟就連冷她們都弄了好幾個“小號”的。
“……”白澤。
“凱……莎？”
“你好啊，白澤……”
這是凱莎時隔萬年，第一次和白澤說話，雖然是透過暗通訊。
然後……
“女王你好！女王再見！”
說完，白澤光速下線。
“……”凱莎。
“……”彥。
“這……他怕生……吧？”
哪怕是透過暗通訊她們都能想象到白澤剛剛的慌亂，光速下線啊……
凱莎倒是知道白澤在慌什麼，勾搭了她四個小天使，遇見她這個家長，以他的性格，不慌才怪了。
彥寶……以前還小奶莎呢……
渣男！
……
“小靈！小靈！救命！help！”
“塔死給得庫納塞！”
“靈姐！靈哥！”
“救我啊！”
白澤正在腦子裡大聲呼喊著他的系統小精靈。
【幹嘛？渣男，終於想起我了？我可是兢兢業業的全力為你載入著實驗的。】
“靈姐，救我啊！”白澤現在慌得一批。
【怎麼了，偷人被抓了？】
“差不多了，我聯絡彥的時候被凱莎當場逮到了！”
【逮到了？幼~那恭喜啊！後宮喜加一！】
“……”白澤。
“加你妹啊！”
“人預備天使之王，銀河之力的未來被我給偷了！”
“她提著銀翼來砍我怎麼辦？我沒了你也沒了的，救我啊！”
【切~勾搭人家的時候怎麼不想這些？現在東窗事發了慌什麼？】
“我沒想到現在就被發現啊！我現在還打不過她啊！”
【幼？等打得過的時候再暴露，然後把凱莎也收入後宮？】
【嘖嘖~你可真是個人渣！】
【渣男~啊呸！我鄙視你。】
“愛妃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我是不是人渣你還不清楚嗎？現在先救救朕的小命啊，你也不想看到朕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吧？”
【……】
【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謙虛，還有進步空間。”白澤強裝鎮定。
【好吧……要我怎麼幫你？】
“幫我把凱莎剛剛那段記憶給刪除了就行。”
【……】
【陛下，您是不是也在求仙問道吃硃砂了？想白日飛昇？這怎麼都開始做白日夢了？】
“……”白澤。
“我……”
【您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刪除神聖凱莎的記憶？大時鐘都做不到吧？我和你是同等許可權的，你都不行，我，可能嗎？】
“額，你不是系統精……”
【在下是科學側的，整不來這玄學的東西，您另求高明吧，拜拜！】
“小靈？靈姐？愛妃？姐姐？”
“這凱莎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總不能拿著同歸於盡去和她拼吧？那不道德啊！”
“小靈？就見死不救了？咱們倆十年的感情啊！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
無論白大渣男如何呼喊，小靈同學都再無半點反應。
因為就這？屁大點事啊？
人家捨得砍你嗎？
就算真的砍了，到時候您老人家大號一登入，秒天秒地秒空氣的，我用得著操這份心？
你給我設定的後備能源可不是用來幹這事兒的。
所以，開後宮的代價，自求多福吧……
……
“哎……”
唯一的救星小靈不搭理自己，白澤直接就躺平了。
他現在……真不是凱莎的對手，連潘震都夠嗆。
所以，擺爛吧。
“……”炙心。
“你怎麼了？”
從剛才開始，白澤就莫名的激動起來了，然後是發懵，接著驚慌失措，著急……最後放棄掙扎。
什麼鬼？他怎麼這麼奇怪？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的。
“小炙心啊……”
白澤躺在門口的空中草坪上，面露無奈，他的整座房子都在一個月之前被他搬到了平流層，完全的滯空狀態。
“我可能要失去你了……”
“啊？”炙心沒反應過來，
“你還是忘了我這個渣男吧……”
或許是“死期將至”，白澤終於暴露了他人渣的本像。
“趁年輕……忘了我這個渣男，以後……以後……”
白澤想不出後文怎麼說，重新找一個？給他墳頭添點兒綠？鬧呢？那他不得死不瞑目啊？
“哎……我怎麼這麼人渣呢……”
白澤捂著臉，在草坪上蜷縮著身體。
“你沒事兒吧？”炙心走了過來，蹲在白澤旁邊，他這個樣子……和之前師傅在的時候一樣。
“炙心，那個，你說我是不是很無恥啊？”
白澤現在很緊張，之前他都一直在裝湖塗，可是剛剛凱莎的聲音，一下子就讓他清醒了。
“嗯……確實，你確實挺無恥的。”
炙心還真沒辦法睜著眼睛說瞎話，白澤確實挺無恥的，相處了這麼久，她也認識到了，他是真的渣。
就是那種除了感情不專一，其他地方都無可挑剔的那種“真渣男”。
“……”
妹妹，你是看不出我現在需要虛假的安慰嗎？
“不過，你在渣男裡也是高階貨了，至少，你負責，而且你是在有能力負責，且確定會負責的情況下才渣，倒也不是渣得一無是處。”
這是她們這段時間總結出來的，白澤“負責任的渣”。
他這個人吧，一般情況下，道德底線非常高，而且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會去撥弄他那“靈活的道德底線”。
所以，在和她們相處的時候，白澤想渣，但是呢，他良心上又過不去，所以沒真渣，一直處於一種掙扎的狀態。
不主動，但是負責。
要說她們對白澤這種渣沒有意見，那肯定是假的。
可是吧，這件事情上，她們也不怎麼道德，所以也沒什麼底氣說他，尤其是她，師傅離開前還讓她盯著點的，結果，她監守自盜了……
“你這評價還真是中肯啊……”白澤面露無奈。
“可是，渣男要遭報應了……”
要是凱莎因為這件事來了，他是沒那個臉跟人家說什麼的。
反正這種事情，錯的都是他。
還有鶴熙……
哎……
白澤的情緒越發落寞了。
炙心還真想不出來白澤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昨天晚上那事兒肯定是不至於的，才回到家他就沒在意了，可是現在……
炙心慢慢躺在了白澤身邊，
“你要是有什麼想不通或者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和我說說吧，說不定我能幫你呢。”
現在可是她拉攻略進度的好機會，正好阿追她們都不在的。
“……”白澤沒有說話，看著炙心這樣子……
他良心愈發受刺激了。
“對不起啊……炙心，我……我真不想渣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的，所以我以前說自己沒有自制力，我……”
他良心疼。
她們對他越好，就越疼，真的，現在臉也沒了。
“……”炙心靜靜地看著。
說實話，白澤這樣真的很……可愛，他一直在自己譴責自己。
如果白澤是那種只追求慾望滿足的人，那無論他有多優秀，她們都不會搭理。
可是……白澤這種不帶慾望，只帶著最單純的美好的愛，她們接觸的越多，感受到的越多，越離不開，越不想離開。
因為這東西少啊……
純粹的東西是最吸引人的，而白澤對待感情，太純粹了。
他這份純粹是會讓人上癮的。
……
“喲~這大白天的，越來越張狂了嘛，白大渣男？”
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給草坪上的倆人嚇一跳。
“我……我沒做什麼，我發誓！”
白澤坐了起來，一臉真摯。
“知道，你嘛，有賊心沒賊膽，就是躺在你面前，你都不敢碰一下。”
她們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白澤在這方面有多慫的。
但凡是那種親密一點的行為，這傢伙都不敢動，因為……他慌了。
心安理得，這是白澤做事的最基本的要求，要是不符合這兩點，他就會害怕，慫。
說到底，還是因為鶴熙之前放的大招。
白澤只要和她們多做點什麼，瞬間就會良心受到暴擊，那心虛的樣子啊……
這一點，讓他心不安。
而同時和她們都有這種不好明說的進展，白澤做這種事情，他覺得無論如何，自己都是不佔理的。
所以，他理虧。
綜上，心安理得，兩點基本要求，沒一點達到了，白澤不慫才怪了。
“好了，別擔心，女王沒說什麼。”
“……”
“真的？”
“真的，我騙你這個幹嘛？”
她知道白澤在害怕什麼，剛才凱莎女王和她說了。
在心虛理虧的情況下，白澤可以說沒有半點戰鬥力，他底氣不足，就動不了手。
唯心的很。
當然，前提是沒有被破防。
一旦破防，他就不存在什麼心安理得了，那個時候，他就是理！
他的一切行為都將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