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一!”

楊凡直接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對方見楊凡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但是隨即陰惻惻的一笑,“嘿嘿,不錯是我。”

“但是,即便你認出了我,也沒什麼用。今天,你必須死。”張一手中的短匕加力,楊凡的脖子已經流出鮮血。

“為什麼?能不能讓我知道為什麼?”楊凡故作不甘的問道。

“為什麼?你耍我,你騙我把歌山投資賣給你,你成全了這個騷娘們,但是我呢?你們現在是江城最大的投資公司,我連著註冊了三四個,都被你們打壓的倒閉了。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張一說著,情緒開始激動,手開始抖起來,鋒利的刀刃在楊凡的脖子上亂顫,隨時可能割破楊凡的大動脈。

“張一你不要激動,這事我們事前並不知情,企業間的競爭時使用一下打壓類的手段再正常不過,這些都是運營管理部在負責。你放了我們,你再開新的公司,把名字告訴我,我讓運營管理部不但不打壓你們,還照顧一下你們。”上官碧兒循循善誘的說道。

“呵呵呵,我知道你在哄我。不過其實,如果我想這樣,還是有辦法約束你。”張一說道。

“對對,你無論有什麼條件儘管提!”上官碧兒急忙說道,生怕張一一衝動做出對楊凡不好的舉動。

“但是,沒有機會了……沒有希望了!我現在……只想要你倆的命!”張一突然大聲怪叫著,手中短匕就要發力。

“等一下!”楊凡急忙大聲喊道。

“你還要說什麼?”張一大口喘著粗氣,處於失去理智的邊緣。

“你還沒說為什麼,為什麼沒機會了,為什麼沒希望了,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希望。”楊凡柔聲寬慰道。

“活著?機會?”張一若有所思,嘴裡喃喃自語,“謝方林死了……”

“謝方林死了?”楊凡大驚。

“陳萬利也死了……”

“什麼!陳萬利也死了?”

“謝宇軒也死了!”最後,張一再次怪叫起來。

“等一下,他們,他們都是你殺的?”楊凡的心頓時一沉,如果這些人都是張一殺的,那麼張一今天絕不會再差多殺楊凡這一條命。

“我殺的?哈哈,要是我殺的,我現在還會在這裡麼?我都不知道是誰殺的,我要是知道誰殺的就好了,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也要死了!凡是看過優盤的人,都要死……”張一狀若瘋癲,好像精神受到刺激後,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一般。

“都……都要死?”猛然間,楊凡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噗嗤……噗嗤……

突然,上官碧兒掏出一個防狼噴霧,對著張一的眼睛一頓猛噴。

“啊……好疼……”張一捂著眼睛鬼叫著,手中的短匕也掉落在地。

“快走!”上官碧兒推了一把正在發愣的楊凡,拉開車門跳出了奧迪。

嗶嗶。

看到楊凡也下了車,上官碧兒直接按下遙控鎖車,車門立即從內部鎖死。

上官碧兒拉著楊凡又跑出一些距離,直到跑出車輛對鑰匙的感應範圍,才停下來,這樣一來張一就無法再從內部將車門拉開。

“快,快報警……”上官碧兒雙手拄膝,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楊凡說道。

……

陽光明媚,窗外的雲聚了又散。

楊凡輕輕吐出一個菸圈,煙霧掠過眼前,彷彿和那窗外的雲連成了一片。

“呵呵,呵呵呵,你也看過優盤吧!你也死定了。”

楊凡想起三天前,張一被警察從奧迪A7裡拽出來的樣子,雙目赤紅,面目猙獰。經過楊凡身邊時,對著楊凡陰惻惻的一笑,當時說的就是這句話。

篤篤篤……

楊凡的手一抖,香菸落在了西裝上,楊凡急忙用手撣了撣,但是西服已經燙出了一個洞。

辦公室的門已經被推開,郎遠拿著幾頁材料走了進來,看到楊凡手忙腳亂的樣子微微笑了笑,“楊總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沒有,咱們都是兄弟,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再說我也沒有在做什麼壞事。”楊凡笑了笑,“不說這個,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喏,這是你要的材料。”郎遠將幾頁紙放在楊凡桌上,“就這點東西,光審批就五道關口,還不算做背景調查的。”

“結果怎麼樣?”楊凡沒看材料,直接問道。

“陳萬利是死於心臟病發,謝方林是腦溢血,謝宇軒是……是被同監的獄友給……致死的。”郎遠說的欲言又止。

“有什麼,直說。”楊凡。

“我覺得是你多心了。”郎遠說道。

“哦?可是,張一……”

“你聽的他的?他謀殺不成,編個謊話騙你,你也信?”郎遠反問道。

“可是林琳也說了。”

“也許他們是一夥的?要不我去調查一下,他倆是不是約定好的,反正這倆人都是想讓你死的人。”郎遠說道。

“也有可能。”楊凡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

“不是如果這樣,我覺得就只有這一種可能。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些?”郎遠笑著問道。

楊凡愣了一下,顯然沒聽懂郎遠的話。

“就信這個?要不,咱去找個廟求一簽?”

聽到郎遠這話,楊凡才恍然大悟,原來郎遠以為自己是迷信了,以為這個優盤被下了降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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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如果張一沒撒謊,會不會是有什麼大的勢力,要清除一切與優盤相關的人。”楊凡皺眉說道。

“007?速度與激情?電影看多了!你呀,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郎遠笑著拍了拍楊凡,“陳萬利是在自己家客廳死的,當時客廳裡還有他的兩個保鏢。謝方林是在監獄裡腦溢血死的,他住的是單間,當時身邊沒有任何人。謝宇軒的死……更加不像是有人故意而為。”

“你想一想,就算有人能買通陳家的所有保鏢,但是誰能買通整個監獄?從獄警到囚犯,全部買通?這絕不可能!”

郎遠說的斬釘截鐵。

楊凡點了點頭,雖然郎遠的話並沒有消除他的疑慮,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郎遠的話是有說服力的。

鈴鈴鈴……

這時,郎遠的電話響起。

“喂?”郎遠接聽電話。

“對,我是在調查他的背景,因為這個人三天前企圖謀殺我們公司總經理……”郎遠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眼睛瞪的老大,就好像聽到了什麼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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