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一間小黑屋門突然開啟,衝出三人,舉起小弩對著大廳前面的羅柏射去。

羅柏的護衛早在大鼓落地時就護衛著羅柏往外走,可他們只顧著大廳內佛雷家人,沒注意二樓。

噗!一支弩箭沒有射中羅柏,卻射中了被羅柏牽著手往外逃的泰麗莎後心。

“不!泰麗莎!”發覺被牽著手的泰麗莎異樣,羅柏才看到她已經中箭,扶著她就要往地上放。

“陛下,我們必須走,佛雷家的人馬上就會衝進來。”一個護衛對羅柏焦急說道。

羅柏也知道現在不是檢視傷勢的時候,只能和護衛拖著泰麗莎往外走。

二樓弩手只射出一箭就被黑魚和另一名貴族解決,此時大廳已經一片大亂。

在黑魚將大鼓摔下時凱特琳的護衛就給了盧斯後背一匕首,可惜被他側身躲開,沒有刺中要害,此時兩人正揮舞著匕首戰在一起。

凱特琳這時也看到了被弩箭射中的泰麗莎,正要跑過去,身邊突然傳來一身慘叫,他的護衛被盧斯刺中了眼睛,正在痛苦哀嚎。

凱特琳恨極了背叛他們的北境封臣盧斯,順手拿起桌上切肉刀,狠狠插進了正得意的盧斯後心。

可是切肉刀只插進去四分之一就被軟甲阻擋,感到背部刺疼的盧斯一轉身就看到了舉起尖刀又要刺向他的凱特琳。

他正要用匕首回擊,就感到喉嚨一疼,鮮血汩汩往外冒,他捂住脖子使勁呼吸卻還是無濟於事。

艱難轉過頭,正對上黑魚殘酷的眼神,他張了張嘴,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殺了盧斯與凱特琳和羅柏匯合在一起,黑魚看著已經嚥氣的泰麗莎和目光呆滯的羅柏,他也無可奈何,只能架著泰麗莎,擁著羅柏往外衝。

瓦德沒想到謀劃好的計策竟然變成了如今這種結果,看著即將逃出大門的羅柏,命令他的兩個護衛也去追殺他們。

如果今天不能殺了羅柏,他們佛雷家將會面臨覆滅的危險,他可不會認為泰溫那個老狐狸會在他沒能殺了羅柏的情況下兌現答應他的報酬。

羅柏他們還沒衝出大門,就從門外來了一隊士兵,腹背受敵,護衛只能圍著羅柏和凱特琳三人對抗來敵。

羅柏這時也從失神狀態慢慢恢復了過來,撫摸了一下泰麗莎冰涼的臉頰,接過護衛遞過來的長劍,大叫一聲向前殺了過去。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在自己大意之下丟了性命,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聽從母親苦苦哀求,只顧著奪回自己失去的榮譽,他現在只想殺光所有阻擋在他面前的敵人。

儘管他們努力拼殺,敵人卻越來越多,連凱特琳都參與進了戰鬥,看著越聚越多的敵人,凱特琳慢慢變得絕望,她沒想到最終還是會和羅柏埋骨於此。

踏踏踏!

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正在打鬥的兩方人都不由停下手中動作,拉開距離。

“是我們的人,看到騎在馬上的一人。”羅柏對著凱特琳幾人說道。

上百人騎兵很快衝到,揮起長劍砍中圍著羅柏他們的佛雷士兵,將羅柏和其他倖存貴族拉上馬就向城外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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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不斷有佛雷士兵向他們殺來,都被外圍人員阻擋。

城門下北境軍隊正在死守城門,待羅柏他們衝出去之後才慢慢收縮退出孿河城。

騎兵隊伍出了城門就向奔流城狂奔,步兵留下斷後。

一路上追兵不斷,最先護衛羅柏衝出孿河城的騎兵幾乎死絕。

一天後,騎兵隊伍有幸碰到奔流城巡邏的士兵,才換乘馬匹回到了奔流城。

看到去參加婚禮卻滿身是血而回羅柏等十幾人,北境貴族大吃一驚,得知緣由後,都沒想到瓦德竟然敢在婚禮上謀殺賓客。

回到奔流城,羅柏立即吩咐手下將盧斯的人全部抓起來等候處置,這時才知道歸屬盧斯的三百多人已經在幾小時前找藉口離開奔流城,不知去向,羅柏才知道盧斯早已經安排好了手下的退路。

參加婚宴的貴族只逃回來十幾人,羅柏吩咐兵力都收縮進奔流城,加強防守,奔流城三面環水,易守難攻,就算孿河城和泰溫合力來圍攻都極難打下來。

安排完守城事宜,羅柏抱著妻子泰麗莎冰冷的屍體久久不肯鬆手,悔恨難當。

…………

綠叉河畔,馬上獵狗和艾莉亞共乘一騎,慢慢朝前走,艾莉亞望著孿河城方向泫然欲泣。

昨晚她原打算潛入婚禮大廳找母親和哥哥,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進去就看到佛雷家和北境打了起來。

她親眼看到哥哥羅柏的冰原狼被佛雷家士兵射死,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麼,剛要再去找母親就被打暈,醒來後就已經在馬背上。

“母親他們能逃出去嗎?”艾莉亞擦了一把臉上淚水,問身旁的獵狗。

獵狗就是從君臨保衛戰中逃出來的喬佛裡的御林鐵衛桑鐸,君臨第一高手魔山的親弟弟。

在獵狗很小的時候,魔山將獵狗的臉按入火盆之中,導致他半張臉都是猙獰的疤痕,耳朵也只剩了一半。

君臨大戰的漫天野火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恐懼,不敢再繼續守城,逃離了君臨。

“佛雷家公然在婚禮上對賓客動手,這點誰都不會想到,瓦德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做足了準備,不會放走一個北境貴族,特別是你母親和你哥哥。”獵狗看著前方,面無表情分析。

“可我好像看到舅公偷偷摸摸點燃了草垛,他一定知道了什麼!”艾莉亞不願相信獵狗的分析,想起看到舅公黑魚的情形,反駁道。

獵狗想了一下接著說道:“就算他們發現不對勁也已經晚了。”

艾莉亞也知道獵狗說的有道理,可她還是不敢相信,望著孿河城發起了呆。

一天後,瓦里斯收到了奔流城傳來的訊息,看到羅柏和凱特琳逃回了奔流城,不由輕舒一口氣。

君臨首相塔,泰溫拿起桌子上酒杯勐勐摔在了地上,他已經很久沒這樣暴怒過,心中氣憤可想而知。

謀劃嚴密的紅色婚禮竟然也能出差錯,難怪佛雷家幾代人都無法躋身一流貴族,他們也就只配收收過橋費。

計劃完全被打亂,還白白浪費了提利昂的聯姻機會,他不得不重新分析七國形勢。

龍石島議事廳,“羅柏竟然沒有死?怎麼可能!任何人都不可能從那種必死局面下逃脫!”紅袍女看著史坦尼斯不可置信說道。

“事實是,他的確沒有死,難道光之王出了什麼差錯嗎?”史坦尼斯心中對光之王產生了一絲懷疑。

“吾主不可能出錯,一定是我們這出了問題,看來你現在的力量比我想象的還要弱。”紅袍女皺著眉頭說道。

聽紅袍女說完,史坦尼斯心中不由一揪,腦中浮現出希琳嬰兒時期可愛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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