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人之將死

當丹妮莉絲來到維斯特洛後奧蓮娜就想帶兵出君臨投效丹妮莉絲，無奈卻被瑟曦看的死死的。

當聽說丹妮莉絲和她的黑龍觸怒了諸神，將要被諸神降下神蹟下遣凡人軍隊截殺，奧蓮娜又動搖了投效丹妮莉絲的想法。

在瑟曦要求防衛君臨的高庭軍隊全數跟隨大麻雀截殺丹妮莉絲時她只是為了保險起見象徵性留下了兩千士兵。

而她所做的一切都被瓦里斯看在了眼裡，也將悉數進入丹妮莉絲耳中，只希望這次亡羊補牢之舉，能夠為提利爾家族保住高庭。

奧蓮娜再次為自己的決定心生悔意。

君臨城外，卓耿飛臨城牆上空，看著被基本修復的東城門，下去又給了它一口灼熱的黑炎，幾秒後城樓再次倒塌。

燒塌城樓，卓耿沒有繼續燒城牆，而是對著射向自己的蠍弩飛了過去。

他身後緊隨龍小弟和龍小妹，他可不想讓他們面對密集的箭網。

圍著城牆轉了一圈，燒燬十幾架弩車，卓耿才飛回丹妮莉絲所在的戰船，攻城任務交給兩龍和士兵。

當看到卓耿三條龍時城牆守衛中已經有人生出了逃跑的心思，見識到黑龍硬抗弩箭的強悍防禦，也知道城內絕大部分守軍已經被抽走。

明知面對巨龍就是在送死，讓他們怎麼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在卓耿燒燬了十幾架蠍弩後就已經開始有士兵逃下城牆，只有個別蠍弩還在對著雷戈和韋賽利昂射擊。

可當他們連續射了幾箭被兩龍躲開後就對蠍弩失去了信心，再加上兩龍也在不斷燒燬蠍弩，逃跑的士兵更加多了起來。

當丹妮莉絲艦隊上燃燒著的大石砸中君臨城牆時，還在堅持守城的守衛也被砸下了城牆，連對艦隊發起的有效反擊都沒有。

臨近君臨城，正鼓足了勁攻城的士兵才愕然發現除了最初幾個零星射到海面的箭失，城牆上竟然已經見不到幾個士兵，都有一種揮拳打在海綿上的感覺。

先頭兵將黑水河入海口的東城門清理出來，確認城內沒有埋伏的君臨士兵，才讓丹妮莉絲下船進入君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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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君臨高大厚實的城牆，丹妮莉絲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進入這座七國都城。

三百多年前，先祖征服者尹耿就是從這裡踏上維斯特洛大陸，開啟征服之戰。

此時的君臨城早已亂成一片，到處都是四處亂跑的貴族和平民。

看到慌亂不已的君臨城民，卓耿雖然知道他們是因為害怕被搶掠、迫害甚至**，但四個城門早已封鎖，他們又能逃到哪去？

丹妮莉絲早已連下幾道禁令，嚴禁燒殺搶*，如有違反懲罰非常嚴重，多斯拉克人應該已到赫倫堡，現在都未必知道君臨已被攻破。

沒有他們帶頭違反搶掠禁令，進入君臨的龍石島士兵應該會安穩很多。

踏上君臨寬大街道，丹妮莉絲身後帶著提利昂等手下大臣，由無垢者護衛開道，向那座建立在尹耿高丘之上的紅堡走去。

紅堡頂層，看著正向紅堡走來的丹妮莉絲等人，瑟曦沒想到這一天比她預料中來得還快。

有那麼一刻她還以為這一天永遠都不會到來，她會一直這麼坐下去，然而……

她曾坐擁這個世界最繁華的城市，獲得七國絕大部分領主效忠，手握十幾萬大軍，從來沒有想到會有失去這些的一天。

這一切都被外面那個突然從外邦而來的女人奪取，不！不是那個女人，而是他！

目光轉向坐在丹妮莉絲肩頭正四處張望的卓耿，瑟曦原本茫然無神的目中瞬間多了一股恨意。

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會敗給一個比兒子喬佛裡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女孩？

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龍這種生物？他們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為何他們滅絕了一百多年又會在這個時間出現？

看著卓耿，瑟曦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正在看著周圍混亂的卓耿突然感到一股殺意向自己而來，抬頭正看到遠處紅堡頂層目中滿含怨毒的瑟曦。

卓耿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召瑟曦恨，死到臨頭都不忘盯著自己勐看，自己不就燒塌了兩次東城樓嘛！

看了一眼瑟曦的殺人目光，卓耿就沒有再理會她，繼續看著混亂的君臨，以後想看可都很難看到。

“太后！”看到瑟曦不願離開紅堡頂層，科本忍不住又想勸她。

“科本學士，你先離開吧！我想自己靜一靜。”瑟曦頭也不回說道。

“太后……”科本欲言又止，不願離去。

“你出去吧！”瑟曦又重複了一遍，科本猶豫了一下才轉身走出房門。

閉上眼睛，瑟曦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紅堡的氣息留在腦子裡。

緩緩睜開眼，看了一下離紅堡越來越近的丹妮莉絲，瑟曦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緻小瓶。

這是她曾經差點餵給兒子託曼的毒藥石蠍毒，沒想到那次因為父親泰溫的支援而留下來的石蠍毒卻最終還是用到了自己身上。

想到父親泰溫，一絲悔意從心中慢慢浮現，如果父親還在，君臨也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剛想到這裡，她目光不由再次看向卓耿，有他在，就算以父親泰溫之能恐怕也無能為力吧！

這次他目光中不只有恨意，還有隱隱的沮喪。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丹妮莉絲一行人，瑟曦開啟瓶塞，一仰頭將小瓶中液體盡數倒進了嘴裡。

毒藥入肚並不會有太大痛苦，但見效極快，瑟曦嘴角此時已經溢位了黑血。

感受著生命的慢慢流逝，瑟曦突然有些不捨，“詹姆、彌賽拉、託曼……”她知道了不捨的來源，口中如囈語般喊了出來，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詹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

啪的一聲，小瓶掉在地上被摔的粉碎，房門哐當一聲被推開，科本一臉痛苦的衝到了瑟曦面前。

看著她發青的臉色和嘴角溢位的黑血，科本大喊一聲太后，跪倒在了瑟曦面前。

幾分鐘後，丹妮莉絲帶著人上到紅堡頂層時科本剛從地上站起來。

冷漠的看了一眼丹妮莉絲等人，他開始小心為瑟曦擦拭嘴角黑血。

看著坐在椅子上沒了生息的瑟曦，丹妮莉絲原本對她的憤怒也漸漸消散，任科本為她收拾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