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此時震怒,滿臉發紅一副要生吞人的樣子,手下完全是嚇壞了,因為刺客跟丟了。

要是抓住了刺客,好歹有個交待。

呂布突然是想到,就算刺客真的抓到了,十常侍也會各種理由對付他的。

崔琰和沮授都處於懵逼狀態,現在完全想不到好的計策。

呂布都已經要急死了,可見這兩個謀士沒用。

於是呂布看向了趙越,希望他能夠給個意見什麼的。

被呂布一直盯著看,趙越很無奈,這個時候盯著他看做什麼?

【呂布那麼著急做什麼,自亂陣腳沒好處。】

【再說了呂布現在可是皇室宗親,劉繇老謀深算,不可能毫無防備的。】

【要是呂布就這樣完蛋了,劉繇還把女兒都嫁出去了,扶持他做了州牧,豈不是白費心血?】

【現在呂布不需要驚慌,安安心心心等待就行,劉繇一定會想辦法應對的。】

呂布頓時間松了一口氣,也沒有剛才那樣生氣了。

趙越的話說的太有道理。

當初答應劉繇,不就是害怕十常侍的報復嘛?

劉繇這一座靠山是做什麼的,呂布娶泰坦肥豬又是為了什麼?

有了皇上宗親作為靠山,呂布不覺得自己馬上會沒命。

【唉要是情況不對,我就先走了,不管那麼多。】

呂布聽聞這話馬上又開始發怒了,這個好小子真的是會做事情。

“賢婿呀,要是我出了什麼不測,你不會丟下我逃走吧?”呂布問道。

“岳父大人說什麼,我一定不會逃走的,那還是人嘛?”趙越一本正經說道,馬上就心虛了。

我靠,呂布會讀心術嘛?

【我想要和呂玲綺私奔的事情,呂布怎麼會知道?太邪門了,他那眼神想要我命一樣。】

趙越瑟瑟發抖。

“好了我們進去耐心等訊息吧。”呂布剛剛想要走,才想起來左豐的侍從還在。

“怎麼你們要走?”呂布冷冷問道,殺氣騰騰的,那兩個侍從嚇傻了,他們哪裡還敢走。

如果呂布不同意他們離開的話,那麼就是死路一條。

“沒有太守大人的允許,我們不會輕易離開。”兩個侍從跪在地上。

呂布等待了半天,可是不見有任何訊息傳來,劉繇不會是忘記他這個女婿了吧?

呂布入贅怎麼就那麼慘?

“崔琰、沮授你們趕快想想辦法呀。”

“太守這……不對應該稱呼州牧了,現在也沒有良策。”沮授低著頭。

“州牧,你岳父沒有傳來什麼訊息是不是也出事情了?”崔琰分析道。

“要是我岳父都出事情的話,那就真的很難辦了。”呂布唉聲嘆氣著。

誰知道朝廷那什麼情況。

【呂布也是太慌張了,左豐死了就死了唄,不會上報朝廷說左豐遇到烏桓人被殺?】

【就算十常侍懷疑什麼的,好歹在朝廷有劉繇幫忙說話。】

【就算劉繇派人來了,也是這樣的做法吧,最安全不過的,現在冀州本來就亂,到處都是烏桓人。】

【剛才的事情就自己人所看到,要是誰敢洩露出去,殺無赦威脅一番!】

【反正在朝堂上有劉繇做靠山,有什麼可擔心的?】

呂布是微微一笑:“來人把左豐的侍從給我殺了!”

“州牧這不妥吧?”崔琰勸道。

“哼有什麼不妥,十常侍要冤枉我,殺了之後就說是遇到了烏桓人,我們也沒辦法。”

“今天的事情在座各位都看到了,如果洩露出去的話,讓我知道是誰,我必將其碎屍萬段!”

所有人都是感到頭皮發麻,這也太恐怖了吧。

這就是呂布的應對辦法嘛?

崔琰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最好的,除此之外沒有良策了。

“萬一陛下怪罪要嚴查的話。”

把左豐的死推給烏桓人,朝廷大不了再派人下來,此時換掉呂布這個州牧,不得人心。

“現在我是冀州重要的州牧,要是陛下換掉我,無人可以抵禦烏桓人,陛下會三思的。”

此言一出沮授和崔琰豁然開朗,想不到他們太守那麼的高明。

已經是想到了大氣層了?他們還在傻乎乎的第一層。

“報太守,大事不好了。”一個侍從驚慌失措。

“老子現在是州牧了,你竟然敢叫我太守?拖下去梃杖!”呂布大聲吆喝道。

“州牧,這一次就算了吧。”崔琰忍不住勸道,如果為此梃杖侍從,可有一些太不合適了。

“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你要是沒有好消息,本州牧一樣要梃杖你。”呂布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狐狸尾巴翹的老高,太得意忘形了。

剛才呂布還愁眉苦臉像是死了爹孃一樣,現在滿血復活,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州牧大人,我們的斥候發現很多烏桓人的蹤跡,在冀州領域沒有減少,反而還變多了。”

呂布微微一愣:“什麼怎麼會這樣?”

“而且他們現在的目標不是城池,很多冀州縣城村鎮,都是被他們掠奪了,很多無辜百姓沒命。”

“不打城池了?開始掠奪村莊了?”呂布微微一愣。

之前烏桓人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要攻打城池的,可是現在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烏桓人也開始打村鎮了?

他們本來就是遊牧名族,居無定所的,要是到處亂竄,還真是比較難以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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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來,我們繼續議政,十常侍要對付我,我就必須拿出軍功來,好讓他們動不了我。”

趙越愁眉苦臉的,唉他想要回去睡覺,在這裡太折磨了,他現在都沒有什麼官職了。

為什麼要讓自己在這?

“岳父大人,我已經沒有什麼官職了,不如讓我回去吧,我在此聽到軍務機密不好。”趙越突然發出聲音來。

呂布臉色微變,娘的誰都可以走,但是你趙越是不能夠走的,竟然還想要離開?

沮授一眼就看出呂布所想了。

“姑爺你可是州牧大人的女婿,自然要在此議政了,你可不是外人呀。”沮授說道。

趙越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的厭惡,好你個沮授居然要這樣做?

呂布白了趙越一眼,他現在是知道了,再說也不可能走的,只能夠老老實實在這裡聽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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