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埃爾梅羅二世他們該幹嘛幹嘛去後,夏曆在世界盡頭高塔中的王座靜坐了下來。

外神壓制戰有圓桌騎士,他們三基本沒啥用處。

純白聖潔的空曠宮殿,由錨定星辰的光之柱所化,有些熟悉的場景讓夏曆輕輕閉眼回想了起了,在莫德雷德夢境中看到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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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獅子王,還是聖槍投影的女神倫戈米尼亞德呢?

這條世界線上的呆毛王就是呆毛王,唯一且原汁原味的初版藍色呆毛王,沒有FGO裡面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馬甲。

從她說話語氣來看,更偏向女神倫哥米尼德,而且好像跟阿比蓋爾一樣,是個該死的二周目玩家。

可如果他身上真披了一層藤丸立香的馬甲,從莫德雷德還有其餘圓桌騎士,完全不認識的反應來看又有些奇怪。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夏曆眉頭微皺低聲喃喃著,抬起頭一道光芒從聖槍槍尖射出,在他面前形成數米高,極為光滑反射光線的鏡面。

從晶瑩剔透的鏡中,清晰照映著夏曆的面容,翠綠色的瞳孔像一顆流光溢彩的寶石,絢麗奪目充滿著神氣。

那淡淡散發的神氣,或者說是真以太更為明確,與一般魔力截然不同的神秘,都表明了夏曆的內在已經被聖槍替換為了神靈。

肉體沒有神性,精神上卻高度近似神靈,不知道為什麼再次看見自己的臉,摸了摸臉頰他居然有一絲感到陌生。

從進入塞勒姆以來,他都沒有什麼時間看自己的臉,因為一般人誰會隨時隨地照鏡子啊!

定睛仔細看著鏡面中的自己,有些稚氣的眉宇,滿溢神氣卻青澀的臉蛋,用手指輕輕彈了下細膩光滑的臉蛋,彈性十足像果凍一樣。

皮膚好像變的更好了,白的有點像得了白化病的病人,但和白化病病人不一樣的是,非常健康水潤十足。

臉型的輪廓好像也有微妙變化,和以前的自己比就像是,帶了一些基因遺傳的兄弟姐妹。

彷彿是加了十層美顏濾鏡一樣,和以前他在網上看到的各式各樣的美女一樣,難道自己變成了一個二次元人物?

夏曆對自己完美無缺的臉蛋只有一個感想,那就是自己變成了紙片人。

因為只有二次元人物在設計的時候,不用考慮任何現實問題,反正只要往好看上猛畫就行了。

除非人設有特別設定,或者畫風比較獨特,否則沒有那個畫師會把自己的角色往醜了畫。

不過夏曆轉念一想都穿越型月了,他現在可以說是一個二次元人物了。

再加上聖槍有固化肉體的效果,兩樣相加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就不是很奇怪了。

心念一動面前鏡面隨之消失,出現在眼前的是純白風暴,來自世界盡頭的虛無景色塔外若隱若現。

那變幻莫測純白流星一般的風暴,正是光之柱錨定地球表面物理法則之景,絢麗卻又是人類無法觸及的危險之地。

可如果從外面看向塔頂,就會奇怪的發現一切如常,天空還是那片天空看不見一絲來自世界盡頭的風暴。

咔嚓!咔嚓!

金屬制品與地面碰撞的清脆聲,在空曠的宮殿內格外清晰,甚至激起了二次回聲。

夏曆看向不遠處宮殿入口,這些圓桌騎士一水的金屬盔甲,僅憑聲音他也不知道來者是誰。

直到那一抹鮮豔的紅色映入眼簾,夏曆才確認來人正是莫德雷德,至於為什麼不是同樣紅色的崔斯坦。

那是因為他看見了來者胸前,被束縛起的兩團微微伏起的軟肉,在聖槍魔力加護下他看的特別清楚。

這麼明顯的女性特徵,他當然不會錯認成男人,作為召喚出的圓桌騎士中的唯一獨苗,也就只有莫德雷德了。

當然莫德雷德並沒有身為女性的自覺,但如果你把她耿直的當成男性對待,大概也會讓她火冒三丈。

總之在圓桌騎士的一致看法中,莫德雷德不僅反叛亞瑟王而且還討人厭,可以說風評就比蘭斯洛特好上一點。

而莫德雷德也很有自覺,知道自己和那些圓桌騎士相看兩厭,再加上無聊的作戰會議,她當然是一秒也待不下去。

本來還想在這些討厭的圓桌騎士面前表現一下,自己身為夏曆最先認可的騎士身份,但本身性格就不是什麼好好學生的她。

在端著臉色維持了一會後,她馬上就坐立不安繃不住了,於是很乾脆溜了過來找夏曆了。

至於為什麼收起那身牛角銀紅盔甲,當然是因為她覺得穿在身上太重了,又不是在什麼戰場中。

雖然以她的力量,就算一直穿下去也不會累,但誰不喜歡一身輕鬆的感覺呢。

少了那身厚重的銀紅色盔甲,莫德雷德看起來苗條多了,腰側裝飾著鮮紅色筆直裙襬,腹部垂下被剪掉只剩一截深紅色長裙。

黑色褲襪包裹著修長美腿,看起來柔軟富有彈性,紅色低跟鞋踩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金屬響聲。

和平常時的她比起來,現在的莫德雷德褪去一分肅殺,增添了一分獨屬於少女的性感。

夏曆眼神一凝注意力在莫德雷德的腳底,平時以他的眼力自然看不出來,莫德雷德的行動方式有什麼異常。

但在聖槍的加護下,他發現莫德雷德走路的力道,好像跟平時穿著重型盔甲沒兩樣,不然也不可能踩在地面發出咔咔的響聲。

他相信要不是地板是聖槍所化,普通的木質或者石質地板,非得被她的紅色低跟鞋踩出倆坑。

“真是的,阿格規文這死板的傢伙,一天到晚都沉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怎麼忍住的。”

一邊走莫德雷德一邊還忍不住吐槽著,她都懷疑阿格規文的臉是不是已經固定了。

“原來是莫德雷德啊,作戰會議太無聊了嗎?”

夏曆隨口淡淡問了一句,對於莫德雷德中途玩忽職守跑過來,也沒什麼要責怪的意思。

莫德雷德仔細盯著,表情淡漠的夏曆看了一會,又看著還在他手中的聖槍皺了皺眉,就是那柄曾殺死她的聖槍。

她還不知道這柄槍,居然有這麼強大的魔力,雖然她知道自己父王曾用它來殺死卑王伏提庚。

但那時候聖槍也被封印束縛著,和現在完全展現自己力量,宣洩著令人窒息彷彿無窮無盡的魔力壓迫感完全不同。

總的來說她認為聖槍和聖劍沒什麼不同,至於她母親摩根曾經說,聖槍代表著不列顛最後的神秘。

她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依稀記得父王拿出聖槍時,她母親摩根非常欣喜若狂,但又好像有些不開心。

總之以她短暫的閱歷,是完全無法理解短短時間內,摩根究竟經歷了什麼曲折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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