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餘溫少俠對此棋戲有所感想,又或許有一些建議想法,還請暢所欲言,想來天權大人也會很樂意聽到餘溫閣下的意見。”

淮安笑著說道,再將骰子、木盤都盤在桌子上。

班尼特也坐在了桌子一旁,拿起旁邊的遊戲手冊,察看著棋戲的玩法說明。

繁多的遊戲說明,把班尼特看得昏昏沉沉,忍不住地想睡覺。

如此看來,班尼特還是不太適合玩這種遊戲,或者說這遊戲的門檻太高了,只看一遍說明,便想玩棋戲,這不現實。

班尼特的反應也被淮安盡收眼中,看來天權大人推出來的第六版棋戲,依舊繁複冗雜,對普通人而言,極其地不友善。

餘溫也發現了這一點,一股腦向前衝的冒險,更適合班尼特。

至於重雲,則遠遠地呆在一旁,他可不想被班尼特的冒險熱情,再一次點燃純陽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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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旅行,唯一受傷的只有重雲了。

……

“設計出一款遊戲,適當地聽聽玩家的遊戲體驗,還是遊戲建議,確實很有必要,設計者也好選擇性地根據這些建議進行改進。”

餘溫點了點頭,認同了淮安的說法。

設計出來的一款遊戲,這款遊戲不僅僅只屬於遊戲設計者,也同時屬於廣大的玩家。

沒有玩家。

也沒有人去玩這款遊戲。

那麼這遊戲便什麼都不是。

想到此處,餘溫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遊戲史上最為黑暗的一天’。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些遊戲根本就禁不起對比,這不就是廣大遊戲廠商最為黑暗的一天嗎?這個說法還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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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懷念地說道。

“當初天權大人設計出這款遊戲,便特意讓人試玩,提出意見。他們提出來的意見,讓天權大人非常滿意,才有針對性地對棋戲的規則一次次地進行完善,這才有了簡單易懂的第六版。”

“要是餘溫閣下能提出一些新的見解,說不定還能完善出更簡單易懂的第七版。”

“過獎了。”餘溫謙虛地說道。

淮安將骰子推在餘溫的面前,“想到餘溫閣下第一次玩,為了表示公平,餘溫閣下先請。”

“那我便不客氣了。”

餘溫無奈地笑了笑,隨後用食指和中指將骰子夾起,對著骰盤輕輕一擲,骰子在盤中轉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轉動了一會,骰子終於停了下來,偷偷地眼光都停留在骰子上。

“哦,看來是三點,我便向前走三步吧。”

控制骰子的點數並不困難,但這種事情,餘溫輕易的便能做到,便確實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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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局遊戲對餘溫而言,純屬就是虐菜,就不需要開掛了。

“三點,這是一個隨機事件……”

行秋作為主持棋局的人,立馬開口解說道。

“看來餘溫閣下的運氣差了一點點,不然開局就能領先了。”

……

望舒客棧處於荻花洲的交通要地,每天來來往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也不知道是何緣由。

提瓦特大陸上的這些人,也有湊熱鬧的愛好。

餘溫同淮安在閣樓的陽臺上玩著棋戲,沒過多久,便將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好精美的棋子。”

“這套棋子恐怕價格不菲。”

“這不是天權大人設計的棋戲嗎?想不到此地竟然會有人在玩。”

“難道這就是天權大人設計出來的棋戲嗎?還是第一次見。”

“聽聞能將這棋戲玩精通的人,便有機會獲得天權大人的賞識,也不知是真是假。”

“天權大人眼光獨到,想必設計出此棋戲必有深意。”

“你的看去我非常同意,你看棋盤上,商販、茶館、商肆一應俱全,執棋之人,就如同來到了璃月港,處理著璃月的各項事誼,但能處理好的,還真沒有幾人。”

“不愧是天權大人,普通人連棋戲都玩不來,更何論管理偌大的璃月港,想來只有天權的智慧,才能將璃月港打理得井井有條。”

“是啊,你要知道,每當“群玉閣”飛下“碎雪”,就有人為此搶破了腦袋……”(碎雪:從群玉閣飛下來,帶有文字的紙屑的美稱。)

……

眾人討論的聲音自然也落入了餘溫和淮安兩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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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真是佩服。”淮安拱手笑著說道。

“真想不到,餘溫閣下如此聰慧,這麼快便掌握了棋戲的下法。”

淮安說完,又拿著骰子投擲起了點數。

一開始淮安還想儘快結束遊戲,卻發現餘溫比他想象當中還要難纏,就像是以前玩過這種遊戲一樣,比他還要精通。

玩了這麼久,到現在都還沒能分出一個勝負。

望舒客棧是凝光的眼線,而淮安又是望舒客棧的老闆,幫凝光在荻花洲經營著這家望舒客棧

天權大人設計的棋戲對普通民眾來說繁複冗雜,難以上手學習。但淮安不同,對他而言只需要稍微檢視一下規則,瞭解一下玩法,便能操控兩手。

至於像餘溫這樣,一邊下棋,一邊瞭解規則,還不落下風,這就很讓人費解了。

哪怕是璃月年輕一代中的翹楚,飛雲商會的二公子行秋,第一次玩棋戲的時候,也因為繁複冗雜的遊戲規則,導致遲遲不能上手。

光是這學習的速度,兩人就不在一個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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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獎了!”餘溫謙虛地說道。

“不管這盤棋下得再精彩,終究也只是一盤棋罷了,不管誰輸誰贏,大不了也就是重新再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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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厲害的,是這布棋之人。”

淮安抬著看了餘溫一眼,只見餘溫一直將頭低著,看著棋盤,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嗯……”

“不知道餘溫閣下此話是何意思。”

餘溫沉吟了一會,回答道。

“厲害的人,不在於能否下得一手好棋,真正厲害的人,恰恰是制訂下棋的規則的人。”

“從旁人的閒話當中,總能聽到天權凝光大人的名號,想來設計出棋戲的天權凝光大人,才是真正的厲害。”

淮安提起棋子,根據骰子上的點數向前行走,將棋子落了下來。

“餘溫閣下,又到你投擲骰子了。”

“好!”

餘溫夾起骰子,又走了起來,如同自言自語地說道。

“就好比這棋戲,按淮安掌櫃的說法,這已經是第六版了對吧。”

淮安點了點頭,“確實,這是第六版了,或許過不了多久,第七版也會出來了吧。”

餘溫笑了笑,“從第一版到第六版,想必棋戲的規則也有了諸多的改動吧。”

“這是自然,第一版的棋戲規則,並不完善,也比較復雜,現在的第六版,已經非常完善了,也更側重於策略,而非一開始的運氣取勝。”淮安感嘆地說道。

“已經玩了一段時間的棋戲,不知道餘溫閣下可有何見解……”

餘溫也感嘆的說道,“時代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在不停地前進,有一些規則不夠完善,需要進行修補,而有些規則則不在適用,自然需要進行刪除。”

“比起盲目遵守最初規則的人,終究比不上制定新規則的人。”

“天權大人才是真正厲害的人。”

淮安回憶著天權大人一次又制訂新的律法,一次又一次地修改完善律法,內心也自豪地說道。

“閣下說得不錯,天權大人修訂了許多律法,還對這些律法做了方方面面的補充,而璃月七星各司其職,璃月才會如此繁榮,呈現著欣欣向榮的景象。”

餘溫又執棋說道。

“我們現在所玩的棋戲,不管是輸,還是贏,都要按照天權大人制訂下來的規則,以天權大人制訂的來決定誰輸誰贏,終究遵守著棋戲的規則。”

“就算這場對局判我獲勝,那也只是在天權大人制訂下的規則下獲勝了。”

“哈哈哈……”淮安笑著說道,“這樣聽來,餘溫閣下已經認定自己要獲勝了嗎?棋戲還沒有結束呢,誰勝負還未可知呢。”

……

觀棋不語真君子,但真正能做到的人並不多。

他們在一旁看了許久,也忍不住開始起了指點。

“這步棋真臭……”

“一看便知道是一位新人。”

“淮安掌櫃可是下棋能手,想必這局是淮安掌櫃獲勝了。”

“現在戰局已經逐漸分明了,多半是淮安掌櫃獲勝了。”

“要是精通棋戲,提出一條建議,你們說會不會受到天權大人的邀請呢?”

“此話不無道理,但目前並未聽過此傳言。”

“要我是被邀請了,我也肯定不會說出來,要是說出來,其他人不就都知道了這種途徑。”

“如此看來,還是有必要學習一下棋戲的玩法,說不定以後就能用到,而不是像某人一樣,盡是下臭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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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棋局也到了白熱化階段。

再走上幾步,便要分出勝負了。

最後成為棋盤上的大富翁,擁有棋盤上的所有產業。

餘溫看著棋盤上面的佈局,擁有的各項產業,內心一喜。

只需要玩玩凝光設計出來的棋戲,便能明白,什麼叫手眼通天吧。

餘溫用手指夾起骰子,笑著說道。

“什麼叫手眼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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