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在動身之前。

意外的發現安娜竟然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用她的話來說,她相信溫良有能力帶回她的母親。

所以她要待在溫良身邊,讓溫良感到滿意才行。

溫良原先是想單獨行動的。

但轉念一想。

一個人確實有時會覺得孤獨。

有個近乎永生的傢伙陪在身邊似乎也不錯。

至少不用擔心自己還要去參加她的葬禮。

於是就帶上了安娜一起前去比肯山赴約。

當溫良來到比肯山小鎮外時。

就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這裡不同於覆蓋著神秘瀑布鎮的迷霧。

比肯山的地下擁有著數條大地電流的存在。

因此這裡存在著強大的電流磁場。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能利用這點,那不管是對敵還是防護。

他都可以借用這片大地的力量。

只不過,即使是這片大地,溫良也可以將其擊碎!

溫良輕笑一聲,邁步過去,就感覺到一陣酥麻的電流湧過全身。

就像是被掃描了一遍一樣。

再回頭望去。

安娜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潮紅。

顯然那磁場形成的電流過身的感覺對於安娜這種吸血鬼來說更為強烈。

或者說是更為……舒適?

見到溫良望來的目光,安娜小聲地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在這裡血脈的成長速度被加快了。

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來到了源頭一樣。”

溫良直接將安娜描述不出的感覺補完了。

安娜眼睛一亮:

“對!就是這種感覺,就像是你第一次給我源血時,感受到鮮血長河那樣。

只不過這裡的聯絡雖然比平常要深,但還是比那次直面鮮血長河要差一些。”

溫良點點頭,看起來他猜的沒錯。

那古老的聖橡樹木樁所在的聖洞很可能就是人世與煉獄連線的薄弱處。

導致有煉獄氣息洩露出來。

這對於大部分超自然生物來說,都是難以抵抗的誘惑。

待著就能實力增長。

這比肯山簡直就是超自然生物的聖地。

即使這些知曉比肯山奇異的傢伙們抱著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態度。

這裡聚集的超自然生物也可能大大超乎溫良的預計。

溫良搖搖頭不再多想。

前往和薩穆埃爾約好的地點見面。

……

這裡是一座位於比肯山郊區的一座獨棟獵人小屋。

經歷了長時間風吹雨打的小屋外表長滿了青苔。

溫良推開那被蟲蛀得差不多的大門,走了進去。

但安娜卻一臉為難的站在了門口。

看她這副無法進入的樣子,這小屋應該是被薩穆埃爾買了下來。

聽見門口的動靜,立即有人持槍從屋內大廳走了過來。

薩穆埃爾也從那咯吱咯吱作響的樓梯上往下望來。

“你就是溫良?”

“對,是我。”

得到溫良的回答後,薩穆埃爾扯開嗓子大喊道:

“山姆?山姆!”

隨後是蹬蹬蹬的急促走路聲。

人高馬大的山姆也出現在了樓下。

久違重逢之後,山姆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激動的神色。

他只是平淡地點了點頭:

“沒錯,是溫良。”

有了山姆的背書。

薩穆埃爾頭往裡一揮,笑道:

“還杵著幹什麼,進來吧。”

有了薩穆埃爾的邀請。

安娜也成功進入到了屋內。

溫良拉開通往客廳的推拉門後,發現裡面別有洞天。

客廳中間的壁爐裡正燃燒著木炭,給這寒冷的冬日帶來了一絲暖意。

至於圍著茶几坐著的幾人,全都在精心保養著手中的槍械。

在客廳的牆上則是整整齊齊掛著一溜的全套裝備。

不只是現代化裝備,還有那些專門對付超自然生物的彈藥、裝備也全陳列在上。

不得不說薩穆埃爾的狩獵小隊已經有了精英小隊的雛形。

正靠在沙發上組裝槍械的一位滿臉鬍渣的傢伙帶著嘲弄地表情說道:

“喲,小白臉帶著個小女孩?真不知道薩穆埃爾為什麼會同意你加入我們。

這裡可不是你來玩過家家的地方,聽我一句勸,獵魔的事,你把握不住的。”

安娜眉毛一挑,就要給這個傢伙一點好看。

但溫良伸手攔住了她,笑眯眯地向這人問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臉蛋過於精緻嗎?不好意思,我想先知道你的名字。”

那人把槍往桌上重重一拍:

“名字?聽好了,你大爺我叫馬克。

記住這個名字,然後滾吧。”

溫良如恍然大悟般哦了一下。

然後拿過他拍在桌上的槍。

在他詫異的眼神中抓過了馬克的手掌,將其牢牢地按在了桌子上。

馬克正要破口大罵時。

溫良捏在手掌中間的槍開始了融化。

接著馬克眼瞳驚顫不已。

不僅是因為溫良居然能融化精鋼制成的手槍。

更是因為那融化後的鐵水滴落的方向就是他的手背!

他可沒有溫良那樣的鐵手!

這鐵水要是澆下來,他的手百分百要報廢了!

這可是他享受生活,掌握命運的幸福右手!

馬克正要暴起之時,安娜望著他的眼睛,瞳孔中絲絲血痕浮現。

【血術·催眠!】

“保持坐姿。”

下一秒,鐵水澆在了馬克的手背之上。

馬克疼的整張臉都扭曲不止。

但是血族的催眠卻讓他牢牢地坐在沙發上硬生生地承受這份痛苦。

客廳之內另外幾人見到兩人的神奇手段。

眼裡閃過了畏懼之色。

這手段完全從所未聞。

而根據他們對於薩穆埃爾的信任。

這兩人絕對非怪物。

那薩穆埃爾究竟是從哪找到的幫手!

他們默契地預設了溫良對於馬克的施為。

對於他們來說,在這裡誰拳頭大,誰道理大。

這也是他們沒有阻止馬克挑釁的原因。

若是新人連馬克這關都過不去,那麼也沒什麼必要留在這裡了。

只是他們確實沒想到,這新人竟如此兇狠!

等溫良的手中槍徹底融化消失之後。

被溫良按在茶几的手背上赫然被鐵水澆透出組成了一個單詞‘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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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馬克的名字。

而馬克的傷口卻一點血都沒有流出來。

所有可能出血的經脈都被鐵水燒焦封閉。

這一幕更是令幾人瞳孔猛縮。

這精準的掌控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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