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克勞利肯定的答覆後。

溫良的目光重新望向了在座的諸神。

"現在我要去剁下瘟疫騎士的手指了,你們誰贊成,誰反對?"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這些異教神的心裡都在各自衡量著此舉會造成的後果。

有不少異教神可是在心裡希翼著有跟路西法和談的可能的。

但若是參與了這次行動,那麼他們與路西法之間再無緩和可能。

也就是說雙方不死不休。

這次搞不倒路西法,那將來清算時他們一個也跑不走!

"我,同意。"

就在全場沒有聲音的時候,奧丁首先表態。

對他來說,雖然暗中發戰爭財最好。

但溫良隨時可能將真相說出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

奧丁乾脆就支援一下溫良的決定。

反正對他來說只要讓異教神們直接和路西法敵對起來就行。

諸神戰爭可不是簡單的捉對廝殺。

他們的背後皆有著數量不少的信徒會代替他們的主子出戰。

如此掀起來的戰爭狂潮,足以讓他回到頂尖神明的位置。

眼見奧丁表態了,北歐諸神也紛紛表態支援。

同意的人越來越多,那些不同意的人就在其中顯得十分惹眼。

"我覺得沒有必要和路西法正面抗衡吧,只要他能給我留下些口糧。

他要滅世就滅唄,反正我每餐吃一個孩童就好了。

這樣我養個六百來個人類也差不多夠我..."

提出不同意見的邪神話沒說完,就是一聲悶哼。

血液從七竅之中滲出,竟是直接死在了當場。

眾人立即望向了那個眼裡橙光大盛的溫良。

溫良面無表情地說道:

"與我無關,大概他的信徒死光了吧。"

見溫良一本正經地說著假話。

原先心裡有著異樣心思的邪神們,頓時也不敢說話了。

他們本來就與在座的諸多神明有著矛盾所在。

若是再惹上這麼個會當眾殺人的傢伙。

那他們恐怕都等不到信徒消失的那一天就要提前消亡了。

見眾神不再有意見。

溫良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笑容道:

"很好,既然大家都同意對瘟疫騎士動手。

那麼本次抓捕'馬童';的計劃就交予諸位去完成了。

用人類的話說,這就是***了。

請記住,在場的諸位都要出手哦。

若是被我發現誰在旁邊划水,甚至是通風報信的話。

那我就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聽懂了嗎?"

見到眾神點點頭。

溫良微微頷首,望向了克勞利:

"出發吧。"

克勞利心下微微驚訝,溫良居然在三言兩語之下就將眾神捆上了他的戰船。

這溫良什麼時候具有如此威勢了?

但眼下顯然不是問問題的好時候。

接著為了防止有人在途中通風報信。

一眾神明像凡人一般,全部乘坐著大巴車向著那位於內華達州的疫苗公司而去。

這樣的待遇,讓不少異教神臉上都不怎麼好看。

他們曾幾何時受過這個待遇。

但等他們看見前方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的溫良時。

滿腔怨氣也只能壓在心底。

這能有什麼辦法?實力不夠打不過,他們只能把氣往下嚥。

唯一能打過的傢伙卻跟溫良同流合汙。

真是讓他們十分不理解。

沒有人帶頭反抗,這些實力普遍只有六翼天使力量的異教神們。

只有乖乖聽話。

溫良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反正風水輪流轉,在他們的漫長的生命中,說不定就能碰上自己的信仰突然被大肆傳播的一天。

到那時,他們就要這溫良跪下叫爸爸!

這些邪神們的眼裡閃動著異樣的心思。

溫良分毫不差的看在眼裡。

這種出於邪教的邪神從來不在他的安全白名單上。

現在不殺他們,僅僅是因為避免直接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反感罷了。

若是在接下來與惡魔的搏鬥中,死一些神,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等終於到了地方後。

溫良表示每位異教神都必須親手殺死一名路西法麾下的惡魔。

所有人都必須參與戰鬥。

所以這幢有著十二層高的大廈。

很快就變成了一處血肉工廠。

一時間,戰鬥在各個角落裡發生。

感受到戰鬥開始的奧丁有些沉醉的閉上了眼睛:

"就是這個熟悉的味道,再殺戮更多的惡魔吧。

讓戰爭來得更猛烈些!"

接著奧丁一抖長槍,令長槍從腋下穿過,來了一個回馬槍。

將一名準備偷襲自己的惡魔給幹掉。

而溫良此時也很是忙碌。

他正用死神鐮刀將一名邪神的頭顱砍下。

這些以人為食的邪神們,絕對一個都不能留。

最終只剩一些滿身浴血,以信仰為生的神明們齊齊地站在十二樓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奧丁看了看剩餘的人數,心中有數。

惡魔們才沒有這麼強的戰力能拼死近乎一半的異教神。

只是看破不說破,他現在的力量只是接近了溫良。

要是真打起來,勝負難料。

溫良收起了飽飲邪神鮮血的死神鐮刀,笑呵呵地看著面色各異的神明們。

這些倖存的神明一個個撇開眼去,不敢與溫良對視。

溫良對此並不以為意。

然後,他一腳踹開了總裁辦公室厚重的木門。

坐在大大老板桌後的馬童面露愕然之色。

他的面前擺放著一杯盛滿鮮血的金屬杯,在金屬杯上還有數只散發著惡臭的蒼蠅在徘徊。

這正是惡魔之間通訊所用的人血杯!

"你們...是誰?"

馬童震驚地說道。

他原以為找上門來的應該是迪恩和山姆兩兄弟。

對於這兩兄弟他可是準備了不少驚喜等著他們。

只是現在門口所站著的傢伙,個個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亞於他。

分明是異教的神明!

可是什麼時候這些渺小的異教神們聯手在一起了?

馬童想不明白,看著那些用詭異地眼神望著他的眾神。

馬童只覺得心裡發毛,脊背發寒,沒等他進一步動作。

克勞利忽地現身在他的背後。

一個帶著所羅門困靈陣的麻袋就套在他的頭上。

隨後邦邦邦幾下悶棍直接在麻袋上敲出了一大塊暗紅色的血跡。

"完美!"

緊接著他瞄到了桌上擺著的血杯。

立即意識到了什麼,捂住了嘴巴。

溫良輕笑一聲,跨過了倒在地上馬童的身軀,俯下身對著血杯說道:

"瘟疫騎士是嗎?我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一陣急促地低語聲從血杯之中傳出。

這惡魔語對於擁有雙血統的溫良來說自然不是難事。

"呵呵,沒錯,戰爭和饑荒都是因為我而失敗的,很快就會輪到你了。"

"報仇?可以啊,儘管來,話說你們天啟四騎士真是名不副實呢。"

"哈哈,傻子才給你們時間成長呢,要麼你就乖乖地躲好永遠別出來禍害。

不然總是有跡可循的。"

"什麼?他誓死都不會說出你的下落嗎?那麼我們拭目以待吧。"

血杯中的血面重新恢復了平靜。

半空中揮舞的蒼蠅也不見了蹤影。

顯然是瘟疫騎士單方面的切斷了通訊。

溫良再度望向了克勞利:

"我牛都吹出去了,你不會搞不定他吧?"

正在馬童身上刻畫著聯結咒語的克勞利拍拍胸脯道:

"放心,先讓我和他談一談,如果他不願意。

呵呵,那我就要放大招了。

不過我建議先離開這裡為妙。

這裡的事瘟疫騎士知道了,那就意味著路西法也很快就要來了。"

溫良點點頭。

與剩餘異神們約好聯繫方式後,任由這些異神們離開。

反正這些以信仰而活的異神們跟開啟天啟的路西法處於天然敵對陣營。

而且現在他們還動了手,基本已經不可能站到路西法那邊去了。

況且這些異神對於人類並沒有什麼威脅。

他們只會內耗而已。

見眾神各施手段離去後。

溫良和克勞利一起來到了他的小屋中。

克勞利讓溫良稍等片刻。

獨自走進了關著馬童的房間。

五分鐘後,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的克勞利微笑著走了出來。

坐在老舊沙發上的溫良開口問道:

"如何?得出瘟疫騎士的位置了嗎?"

克勞利輕鬆地搖了搖頭:

"還沒有,他不肯低頭,所以我要進行備用計劃了。

我出去搞定一個惡魔巢穴後,很快就會回來。"

之後,怕溫良不相信,克勞利補充道:

"放心,我很快就能搞定他。"

隨後,克勞利就消失不見。

約莫再次五分鐘後。

一身狼狽的克勞利帶著已經被撕成破布的黑色大衣回來了。

看著克勞利灰頭土臉的樣子,溫良忍不住說道:

"這麼艱難?你應該讓我去的。"

"唉,艱苦的一天,誰能想到那家夥嘴這麼硬呢。

來吧,這次他肯定會說了。"

溫良倒是想知道克勞利如何讓一個忠心於四騎士的傢伙開口。

要知道他可是寧死也不會說出瘟疫騎士下落的傢伙。

一進審訊室大門,克勞利張口說道:

"好消息,馬童你可以長命百歲了。"

一個惡魔對著另一個惡魔說長命百歲。

不用想,裡面肯定有蹊蹺。

馬童立即警惕地說道:

"你幹了什麼?"

克勞利一邊繞著馬童踱著步,一邊說道:

"去了個惡魔巢穴,小開了下殺戒。

可惜我作為交易惡魔太久了,技術有點退步,還留下了一個活口。

哎呀,然後我還不小心說漏了嘴,說你昨晚擅自離開了崗位。

就因為你和我之間...聽好了,重點來了。

我們可是反路西法聯盟中的一對愛人,你一直都在給我提供著內部情報。

所以戰爭騎士和饑荒騎士才會那麼容易被人解決。"

聽見克勞利所說,溫良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無恥。

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將馬童給逼出路西法的陣營。

不過別人信還是不信,這事真還是不真。

對於路西法來說,馬童現在的失蹤,和戰爭、饑荒的失敗。

都有足夠的理由去將這馬童折磨個一萬年。

馬童顯然也知道這點。

他有些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對他來說,死就是一瞬間的事。

但若是被路西法綁在地獄裡受折磨。

那真的是想死都難了。

克勞利欣賞著馬童絕望的表情道:

"親愛的,現在你絕對不會死了。

因為你也上了老大的永世折磨名單了。

和你最親愛的我一起..."

馬童**大叫著,不敢相信這一切:

"不不不,不!該死!克勞利!F**K!"

克勞利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當然我知道我倆之間除了愛情的火花之外,我們還有著其他的共通之處。

比如膽小鬼的自我保護本能。

所以現在,告訴我,瘟疫騎士在哪吧?"

馬童仍有些不信:

"我不相信你,克勞利,你不會是就出去把衣服弄皺,就騙我說去屠了個惡魔巢穴吧?

像你這麼膽小的傢伙,我不信..."

馬童話沒說完,屋外就傳來狗叫聲。

但是方圓幾里連只鳥都沒有,哪來的狗?

聽見這聲狗叫,克勞利和馬童的臉色微變。

馬童這一瞬間立即相信了克勞利所說的屠了一個惡魔巢穴的話。

"天吶,克勞利,你把它們帶來了!"

克勞利也是一臉懵逼,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

開始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從衣袖裡找到了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魔法硬幣。

看著溫良疑惑的眼神,克勞利解釋道:

"這看起來像是一枚該死的跟蹤硬幣,惡魔們趁我不注意在我身上放了個。"

"喂,別聊天了,趕緊放開我,我什麼都說!

快點!地獄犬會把我們撕碎了的!"

被捆在椅子上的馬童顯得焦急萬分。

克勞利有一點沒有說錯。

屬於膽小鬼的保護本能,會促使他們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只為了不受到永恆的折磨。

但是溫良仍舊不緊不慢地問道:

"那麼好,你先告訴我瘟疫騎士在哪?"

就在溫良問話時,那單窗格的窗戶已經被地獄犬撞碎。

聽著越來越近的地獄犬,馬童神色更顯驚慌:

"我們先逃,逃出去我再告訴你,快!要來不及了!"

克勞利也滿臉緊張:

"失陪一下。"

接著身影就消失不見,不知跑到哪去了。

溫良輕笑一聲:

"地獄犬而已,有什麼好慌的。"

只見溫良轉過身去,手中突兀地多了一把銀光流轉的長槍。

然後用力一擲,那流著腐蝕性口水,狂奔而來的地獄犬就被釘死在了地上。

發出一聲哀嚎後,不再動彈。

而這時,克勞利也回來了。

他帶回來了一隻散發著恐怖威壓的三頭地獄犬。

正是傳說中看守地獄大門的那一頭!

溫良微微訝異,沒想到克勞利手裡還有這個殺手鐧在。

這頭地獄犬讓他都隱隱感覺到了威脅的意味。

要知道他現在的能量可是有著十八翼之高。

難怪克勞利之後能坐穩地獄之王的位置。

看來他這頭忠誠的寵物給了他不少的助力。

"已經解決了?我還尋思讓我家的大家夥來幹掉它呢。"

克勞利拍了拍三頭地獄犬的狗頭。

三頭地獄犬邁動著狗步走向了那個被朗基努斯之槍釘死在地上的地獄犬。

嗷嗚一口就將其吞下,然後將帶著消化胃液的朗基努斯之槍給吐了出來。

朗基努斯之槍對它的作用居然微乎其微。

只是讓它的胃感受到不適而已!

克勞利這一手,明顯是在告訴溫良,他也不是好惹的。

千萬不要過河拆橋!

可溫良才沒有這個打算。

克勞利雖然是個壞透了的惡魔。

但其實他的內心深處還有一縷人性始終未曾磨滅。

讓他做地獄之主,總好過讓路西法來。

溫良再度轉過身來,面對著那個臉露震撼的馬童: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馬童滿臉苦澀的將瘟疫騎士所在寧靜谷療養院供了出來。

據他所說,瘟疫騎士在那裡研究著新一代的惡魔病毒。

沒錯,正是當初在格羅夫鎮使用過的惡魔病毒升級版!

就是那一次的病毒事件,讓溫良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

而這病毒最早的源頭就在瘟疫騎士手上。

現在的他開始研究生效更快,傳播力更強,毀滅性更大的新一代惡魔病毒!

據說已經出現了一個可以很好適應這種惡魔病毒的零號病人!

有她在,就可以源源不斷地提取出感冒疫苗來。

再透過現在四通八達的物流渠道運往世界各地。

就可以造成人們的快速死亡。

他瘟疫騎士,也能藉著這些人的死亡,拉下死亡騎士,躍居四騎士之首。

成為頭號騎士!

等馬童將一切都說出來後,溫良轉身向克勞利問道:

"怎麼樣?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作為惡魔自有辦法看透同類的內心。

克勞利點點頭:

"是真的。"

"好。"

溫良伸手按在了馬童的額頭之上,直接結果了馬童。

"你不會恰好也知道死亡騎士在哪裡吧?"

克勞利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可以知道他在哪裡,只是我需要一場交易。"

溫良想到締結契約要和克勞利接吻,就一陣惡寒。

況且交易都需要付出靈魂作為代價。

溫良才不會做這事。

"那你就去找那個願意和你交易的人吧,儘快弄清楚死亡的下落。"

克勞利有些驚奇地看了一眼溫良。

他先前看見過溫良果斷殺死那些以人為食的邪神們。

以為溫良對於這種惡魔交易,深惡痛絕。

沒想到居然鼓勵他去和人做靈魂交易。

看見克勞利不解的眼神,溫良笑著說道:

"有一個選擇題我時常在做,殺一人而救萬人,還是殺萬人而救一人。

我現在選擇前者,能搞定死亡騎士必什麼都重要。

死亡不像其他三騎士,需要重新恢復力量。

他的力量一直處於巔峰。

他的能力可是能令一座擁有數百萬人口的城市瞬間死亡。

不趕緊找到他的話,世界上可能就會永遠少去幾個城市的版圖了。"

克勞利嘿嘿一笑:

"你是我見過最果斷的人類了。"

溫良挑了挑眉道:

"嚴格來說,我已經不算是人類了。

不過我永遠站在人類這一邊。"

"人類可不都是值得拯救的,隨你吧,我已經想到了一個交易的好人選了。

等我好消息!對了,如果你要對付瘟疫騎士的話,我建議你多找幾個朋友去。

瘟疫可是無視防禦的攻擊,它在襲擊之時,會從上億種組合裡找到針對你的那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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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對付瘟疫騎士,一定要快!"

說完忠告後,克勞利就帶著他的大狗消失了。

面對瘟疫騎士這麼危險的事情,他才不會去以身犯險。

畢竟他本質上只是一個怕死的惡魔罷了。

活著才能擁有希望,不是嗎?

見克勞利離去後,溫良仔細地考慮他的話。

如果說要找朋友幫忙的話。

身具本世界氣運的迪恩和山姆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再帶上那個漸漸失去天使之力的卡西迪奧。

四人組足矣。

透過電話聯絡之後。

在第二天晚上。

四人齊聚在寧靜谷療養院外。

這裡看起來幽靜平常。

完全沒有被惡魔佔領的樣子。

這裡來往皆是些白髮蒼蒼的老人或是身患重疾被家人放棄的病人。

在溫良看來,這裡根本不是什麼療養院。

叫做等死院更為貼切。

將老人丟在這裡的子女和將重病人丟在這裡的親屬。

完全就是不想再承擔自己應盡的義務。

換了一種輕鬆的方式來解放自己。

美其名曰療養院會給他們最好的陪護。

但實際上心裡都清楚。

外人哪會像家裡人那樣細心照顧。

更何況這裡的老人、病人如此多。

誰照顧得過來呢。

而這裡也正是瘟疫騎士的世外桃源。

將人丟在這裡的親屬們,除了接到死亡通知之外,幾乎很少會來這裡。

那麼這裡發生的異狀就會在很長時間後才會為人所知。

對瘟疫騎士來說,這段時間,足夠他培養出新的更強的病毒了。

要不是從克勞利那裡得知了馬童的資訊。

光憑鮑比收集資料來看的話。

溫良他們絕對會錯失良機。

"不過我們要如何確定這些人裡面哪個是瘟疫騎士呢?"

迪恩看著療養院眾多的房間忽然問道。

溫良指著療養院大門上方的監控器答道:

"既然這裡有著監控,那就好辦了,就讓我們看看哪個傢伙帶著碩大的寶石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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